最近,我開始意識到我鄙視這個世界的原因:我接受不到這個世界的一套,我接受不到被逼執行這個世界期望我做的事情。於是,我就顯得格格不入,我就透不過氣來。這個世界在壓逼著我,我就是那位異鄉人。
這是個荒謬的時代,在我醒來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已經睡了多少天,但我知,這已不再是我熟悉的世界了。
「於是我成了一個瘋子。...對於瘋狂,我同時感到自由和安全,因為孑然一身而自由,因為免受了解而安全。那些了解我們的人,或多或少都能奴役我們。」
─Khalil Gibran,《The Madman》,1918。
不過,如果真的如人們所説,每個人都有一點與群體相異的特質,那麽,當一個不合群的人又是否算得上是怪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