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1.08
「文字是我的狐狸,我期望它能認出我,讓我記得這世界的麥浪。」——馬欣《邊緣人手記》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文學帶領我走進另一個世界。我說的是不僅僅是開拓視野、陷入浪漫情懷的幻想,還包含的是對生活、對世界的信仰。
想哭泣的時候總是要用千百個文字才得以接住自己的脆弱,彷彿文字具有魔法,可以為我療傷。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也總是坐在桌前字字句句斟酌,如此虔誠的成為文字的信徒,相信文字可以成為漂浮時代裡的寄託。所以當發現自己太久不書寫了,抑或是所寫出來的東西不若當年如此細膩精確時,總會苛責自己沒有善待自己的生活,才會麻木至此。
也曾過分浪漫的相信著學文學的都是好人,卻在一個個的事件中破碎,多的是文學濺血的時刻,在那些不知名的角落。那時候總會氣憤,甚而感覺噁心,文學的魅力不該被濫用,為權力所驅使。每當這些時刻,便無比感謝曾帶領過我輕觸文學的門的那些先行者,讓我知道在荒蕪與潰爛之餘仍有鮮花盛綻。於是仍步履堅定的持續書寫著,在生活的夾縫裡抓緊閱讀,摘寫。讀文學的人、愛文學的人又怎能停止汲取,總是在這樣的惦記下成長、深刻。
在餘下的日子裡,仍不斷期許自己和文字互相馴養,那便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