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連串做錯了幾件事,包括洗假牙的時候,它掉到水槽裏,假牙很小,還好,我都將排水孔的洞用塞子調小一點,沒掉下去,這是在礁溪屋裏第一次發生的事,沒拿好,掉下去。
要吃早餐時,才發現沒熱飯,冰箱裏有叉燒酥,就以叉燒酥當飯。
我在想,這是怎麼回事?今天會有什麼事呢?將要帶的東西裝好,回台北。
到台北家中,開始弄烏魚子。女兒在睡覺,女婿已經出門,去他老家準備拜拜的事情,孫女千千在看電視,不時跑來跑去,我要看著她,沒辦法做事。拖到十點多才將烏魚子弄好。依那女老闆說的,剝去膜,用米酒洗一下,鍋子很熱,放很多油,下去煎,一下子翻面,再一下子拿起來,它會繼續熱,煎太久的話,變乾,就不好吃了。
切好後,排在便當盒裏,我買了2片,依人數來說,發現1片就夠了。配的是白蘿蔔和青蒜,白蘿蔔切小片,夾在每一片的烏魚子中間,只帶蒜白來,切好放在2排烏魚子的中間。
我原說11點出門,結果快11點半出門,用推車推孫女,她抱一條小被被,搭捷運。
到小弟家,他們準備得差不多了,二女兒隨後到。開始拜拜。幾年前,弟妹主張不要燒香,所以用手拜一拜。有大弟一家3人,小弟一家3人加外傭;二女婿住高雄,留在他家過年,今年二女兒過年要上班,沒去高雄她先生的爸媽家,過年前的那個週末去了;兒子在上班,媳婦下午先帶孫女回她爸媽家,所以兒子家今年沒來。大家坐下來講話,中間有人去倒酒。
經過了一段時間,拜完了,收一收,開始吃飯。已經很多年了,我除夕中午到小弟家跟媽媽、弟弟們一起吃飯,孩子們可以來的就來。吃完,大弟他們回台中弟媳家,我初二不用再回娘家了。媽媽中風住療養院、過世後,還是一樣。大弟會帶熟菜來,小弟媳弄幾樣,我會帶2樣方便帶的。一年中有事才會碰面,就這麼一、二次,二、三次。
事先說好大女兒和孫女2:30離開,去女婿老家拜拜。因為千千好動,她爺爺不喜歡,嫌她,今年想出這個辦法,要她們拜拜前才到,待的時間短一點,所以大女兒中午可以去小弟家吃飯。
千千走後,大家鬆了一口氣,不用再一個人跟著她,免得弄壞東西。開始聊天。弟媳不斷上甜點、茶、水果來。大弟講到他們家的狗,怎麼訓練牠不要撲人,不要吃路邊的東西,二女兒在動物園工作,說要用正增強的方法,大弟說沒辦法,後來用倒鈎項圈跟電擊,很有效。小弟的兒子小瑞在身心障礙成年人的日間照顧協會工作,和二女兒的看法一樣,大弟一家3人為他們的做法辯護,雙方辯得很激烈,很大聲。
我只是聽,中間問了大弟他們2個問題,其他的話沒說。好像四、五點的時候,大弟一家人走了,我和二女兒繼續坐著,和小瑞說一說千千,互相交換了一些特殊兒的資訊。我們6點多才走。
在電梯裏時,二女兒說:「我跟庭說,我很久沒看到媽媽了,你們有碰到嗎?他們說你有去帶小孩。」
「是啊!我現在是臨托保母。」
她說了千千在她弟弟庭的婚宴上,第一次看到她姑姑,就願意被帶到旁邊去玩,她就覺得很奇怪,我說我是事後看照片才知道的,她也是。那時候千千已經快一歲了,會認人了,這不是隨和啊!果然是特殊兒。
走了幾步路,她停摩托車的地方到了,我們分手,我走去捷運站。在回礁溪的路上,我明白了,早上的做錯事不是錯誤,是在預告「不一樣」,今年去小弟家吃年夜飯的情形和往年不一樣。
■頭一次,大弟家先走,以往都是我先走,或一起走;
■話題不一樣,孩子們和舅舅舅媽、叔叔嬸嬸表妹各自表達、辯論訓練狗和表達訓練身心障礙者的方法。之前每年說的話題我都覺得無聊,沒興趣,也因為精神不好,所以常常早點走;
■我和二女兒好好和小瑞講話,他也表達了不錯的觀點和做法。之前,大家在講話時,他會插一、二句,但是沒和人家「對話」,也沒人回應他,等於是群體中的漂泊者,沒有融入團體和話題,或是發言的時間點不對,是那種想說就說,「插話」的形式。這天終於有對話和談論了。
然後,我發現,我們家是「過年模範家庭」,沒人問:「你找到工作沒?」
「你有女/男朋友嗎?」
「你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了,什麼時候生小孩?」
「你的薪水有多少?」
「你的職位是什麼?某某人的兒子幾歲時當了經理……」
……
真是太棒了!
因為,去年某次碰面時,我聽大弟說,他女兒辭職了,「如果要待在服裝業的話,就要再去進修。」他簡單說了一下他女兒的工作,在服裝業,接客戶的訂單,將衣服做出來,有很多事情要做。
接下來聽到他們去歐洲玩,大弟和弟媳3週後回來,女兒繼續待在那裏一、二個月,和住當地的同學一起玩。
這次除夕碰面,我不敢問她有在上班嗎?只聽她講話。回家後,孩子問我:「小婉沒上班嗎?」我大略了說了一下我上面知道的,「你怎麼知道她沒上班?」
「因為她說,XX的孩子八成是她帶的,舅舅只帶二成。」XX是大哥的兒子,過年前,突然將2個上小學的孩子託給大弟家一個星期,大弟也說了一些那2個孩子住他家的情形,帶他們出去玩等。
我說:「她帶八成這句話,我沒聽到。」我聽起來她是有一起帶的,所以沒在上班,就不用問那句話:「有沒在上班?」
過年前,和女婿的媽媽講了2次line,想過年後再問除夕那天的情形,還有要說一些事,已寫好要說的大綱。排好昨天週四要說。
昨天上午又一連串做錯事,擦完臉上的隔離霜後,要放回桌上的小盒子裏,放進去的是滑鼠,我驚覺到,這又怎麼了?這下比較習慣了,注意點不在做錯了什麼事?是「會改變」,要改變什麼呢?
因為週三回台北,第2天的週四有東西要寫,想將要寫的寫完,下午再line。
寫完一些,休息一下,又回了訊息等。吃過午飯,睡午覺,覺得有點緊繃,用「紅寶石之光」靜心,「紅寶石之光」是醫生的左手,可以治療病痛,還有愛。
睡著了,3點醒來,將靜心結束,起來。吃點東西,摸一摸。傳了訊息給女婿媽媽,3點半。
我:我們再講一下好嗎? 想邀XX爸爸一起講, 這樣你才不用轉告。他願意的話, 我們約個時間, 拉他進來, 3個人一起講。
我:想講XX, 他聽人家說話、他的理解、表達等, 我看到的, 和你們了解的有沒有一樣?
我:如果不想用講的話, 可以用寫的, 我寫出來, 你們自己去核對, 想想你們認識的XX。
20分鐘後,還沒讀,
我再加上:講的和寫的, 2種方法都可以。
然後做一些輕鬆的事情,等她回覆。
■在午睡前靜心或是醒來時想到,原來打算講3點,一次講完,可能這樣太多了,一次講一點就好,像第一點裏面有2小點,我講完第1小點後,要讓他們講,這2小點講完就好,下次再講,時間短一點,比較容易做到。像XX爸爸注意力跳來跳去的人,也不能講長。
■我一直在注意我的情緒,是沒有很想做這事,但得去做,覺得情緒還好。但這時候,我感覺到比較緊張,焦慮起來,讓我不舒服,覺得這樣不對,上一則發完1小時後,決定再發一則。
我:我想我們先用寫的好了, 3個人要約一起講, 也是挺不容易的, 需要的時候再講。
我:麻煩你將XX爸爸拉進來, 可以嗎? 如果不行的話, 我來加。
傳出去後,我整個人放鬆下來。
●改成用寫的是「我的」決定
我想,這個話題他們從來沒談過,直接用講的,可能衝擊太大,也不知道我要說什麼?可能預設我要抱怨,會先想到他們自己招架得住嗎?先用寫的,可以的話再講。
●果然,和我事前預計的「不一樣」,「只講一點」和「改成用寫的」是和我先前的打算「不一樣」的地方。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和我一樣用講的,我當下決定改用寫的是對的。不一樣的人要用不同的方式,隨時調整。
半小時候,她回覆了。到今天都沒提到拉她先生進來的事。
本來想,他沒答應要進來3個人群組,就算了,請她轉傳。後來想想,她會轉嗎?全部都轉嗎?還是有選擇,或修改我的內文?還是要拉他進來,請他看我想說的話。過幾天有空時再說,也讓他們想一想,先放幾天,發酵一下。
這幾年,一直做錯事,或漏掉、忘記,有時候一天有好幾件,之前我將錯事一樣一樣寫下來,看看到底為什麼?朋友中最普遍的說法是:「年紀大了,腦筋退化了。」我不認為,如果是腦筋退化的話,是會一直壞下去的,但我不是,有時出現,有時沒有。
我為了這情形找了許多的說法和解釋,每個說法有效一段時間後,又失效了。所以一直在尋找當中。
最近在看<與神對話>,裏面幾次提到沒有好、壞,對、錯。這樣的說法,之前在別的地方也看過,最近對這個說法比較理解,有感覺。
神說,沒有好、壞,對、錯,都是好的,對的。我想到,人們之所以會將某事看做是好的、對的,是以我們的價值觀或標準來評斷的,不符合「一向都是XXX」,「應該YYY」的,都被視為不好的、錯的。
所以要轉一個方向,換一套標準來看。由這裏我想到,不是錯的、不好的,只是「不一樣」而已。由上面這2件事來看,是沒錯的。祂是在對我傳訊息,預告接下來的事情會怎樣?看來這個說法是行得通的。只是可以持續多久就不知道了。
「神」無時無刻在對我們傳訊息,看我們有沒接收到?祂不是以我們認為的形象和直接說話的方式傳,會用各種方式傳。還有,所謂的「神」不是以前我們認為的萬能的一個形象,而是一個「精神體」,而且,我們每個人都是神,那個神也是自己。
(2025.2.7.)
以自己的感覺或想做的去做1
以自己的感覺或想做的去做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