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文化有著不同於西方用犧牲奉獻的方式讓人成神的方法,亦即讓老人擁有至高無上絕對的掌控權,在面臨身體的衰敗消亡時,使得精神極致地集中凝聚,佐以鳥瞰的姿態配合絕對的控制進而超然超越而登峰造極,在現實中成就具體的無我涅槃。 與其說高敏感特質的應用,不應該搭配控制他人,不如說,中華民族更容易感覺到神的存在或神的不存在,進而可以更進一步地用具體行為造就實現,去確認精神的格位,以便確認自我存在的位格。 簡而概論之,在時代奠基於西元的前提下,西方文明其實已經擁有神,所以的犧牲奉獻都只是簡單地支撐著其存在,用以避免神距離我們太過於遙遠而導致近在眼前卻感受不到的悲劇再在發生,而歷史孕育文明,在二戰的文化脈絡中,中華文化卻只能具體讓老人獲得社會的絕對控制權,去避免精神的衰敗,用以在現實身材、體格、基因,還有軍事武裝科技,都不如西方的文明的慘況中,持續地試圖去實證自我的價值,讓意義產生意義的同時滋養價值,全球化才有蓬勃向上的昇力。
在這絕對的控制之中,若持續提及自由、平等、博愛,那麼也只是在藉由闡述來提醒,我們還有這樣子的嚮往,絕非是要擺脫控制,再不藉由控制來凝聚,一方面讓老人有成神的可能、一方面避免蒼蠅王的誕生,我們根本就會配不上生物本有的進化特質。文化脈絡成就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