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5 年 4 月 30 號,這是一個我永遠不會忘記的日子 (除非我失智或老人痴呆),那天半夜,Danielson 起身要去上洗手間,才剛走出房間門,馬上就在走廊上撲街 (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冥冥中有人推我一把嗎?),跌倒時額頭直接著地,當下我趴在地上幾秒鐘,起身後趕緊打開燈到洗手間照鏡子,我的額頭流...血...了...!

一開始想說只是皮肉擦傷而已,用面紙擦乾血後,拿了片 OK 繃貼在傷口處便回床上睡覺,但我才躺下馬上就覺得額頭有濕濕的感覺 (可能躺下後血液都流往頭上),心想一定流太多血了,再度起身到洗手間,這次擦乾血後,我自己用兩手手指在額頭傷口處稍微往兩邊撥開,我…的…媽媽咪呀…!
啊…娘…喂…,好深的傷口啊!! 看著鏡子裡自己額頭上的傷口處都見著白色的肉了啦,當下直覺剛撞地時可能力道過大,大到已經痲木了,所以其實沒有什麼´疼痛的感覺,而且我還滿鎮定的,所以才會貼完 OK 繃就馬上回床上躺平!這次驚覺後,我趕快叫醒麥先生說我需要去急診室,麥先生立刻打了夜間特別診療號碼1813 (在丹麥不是說要去急診室就可以去的),和電話那頭的值班護士諮詢後,護士便回答「馬上到急診室來」,起身換好衣服開車到了急診室,一進門護士就知道我是誰了,原本還想拿身分證「黃卡」出來刷確認身份的,但護士直接說不用了,她說沒有人會沒事來這裡 For Fun 的。
在候診間等了十來分鐘後,醫生叫了我的名字進去,坐在病床上讓醫生問診,醫生是位來自中東的女醫師,丹麥文講得很好,雖然還是有些口音,但比我的好上太多太多了,難怪那麼聰明會當醫生。

她看了看我的傷口後確定要縫針,問我有沒有到過急診室,這時我才想起來原來在這過去連續三年,我每年都到同一個急診室,同一張病床報到一次 (有沒有這麼愛來),醫師問我要不要先打麻醉 (我心想當然要啊,為什麼不打,縫針耶,會很痛吧,有誰不打?),醫師說因為有些人會選擇不要打 (後來才知道有些人可能自己開車去,怕痲醉藥沒有完全退去無法開車),我這輩子可是還沒有縫針過,我不是超人,也不是美國隊長,更不是金剛狼,當然要打啊!
麻醉針扎下去時瞬間的確有刺痛感 (比我剛撲街時還痛),後來醫生用塊醫療用白布蓋住我的眼睛後開始縫針 (避免病人看著針在縫會害怕),結果就這樣縫了四針,馬上變成了哈利波特 (但我沒有像哈利波特一樣賺大錢啊!),結束後醫師用醫療用紗布 OK 繃貼住傷口,醫生說要等 7-10 天後才可以拆線 (要自己打電話給家醫約時間),就這樣那幾天我都每天洗完澡就要換紗布繃帶)。
我問醫師為什麼只是跌倒會這麼嚴重,醫師解釋說,因爲我們的額頭是硬的,地板也是硬的,兩個極硬的物體碰撞一起瞬間就產生太大撞擊力而導致破裂,所以我的額頭傷口才會又深又長。

為什麼我會這麼清楚記得那天呢? 因爲當天早上有個來自南投縣政府環保局的參訪團要帶,Danielson 只能帶著破相的額頭出門帶團見南投縣長和參訪貴賓們,雖然我戴著帽子,但還是可以看出紗布 OK 繃,結果那天協助團體參訪Copenhill (哥本哈根垃圾焚化建築) 的人居然是麥先生朋友的哥哥,因爲他的姓是Tan,加上看得出來是混血,所以我直接問他認不認識某某某,沒想到是他哥哥 (世界真的也太小了),於是便帶著破相的額頭與他合照們(因為他說他要傳給他弟弟看)。

醫生說拆線後要避免陽光照射,而且建議用一種叫做 Bio Oil 的油每天塗抹在傷口上,這樣才不會留下很深的傷疤。
麥先生很貼心的馬上網路上訂購了這款 Bio Oil 給 Danielson,原本剛拆線時傷疤的確很明顯,用了四個多月後,果然傷疤復原狀況還不錯,當然現在還在繼續早晚各擦一次。
應該很多人知道這款 Bio Oil,不過聽說大部份的產婦都是拿這瓶來擦妊妊娠紋的,但很少人知道原來這款對除疤這麼效,Bio Oil 真的應該要來找我代言的,看我親身使用經驗和效果,找我代言真的最適合不過了,還是有人想要找我代購的 (哈哈,其實這瓶不貴,台灣應該很容易買得到啦)。
人大部份都是報喜不報憂,當下 Danielson 也不想告知家人,畢竟講了他們也無法做什麼,而且我人在這個遠得要命的王國裡只會讓他們更擔心而已,但是現在想想還是覺得真的見鬼了,奇怪了,明明當時鬼門也還沒開啊!當時應該參加方格子鬼故事大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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