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先放下,吃飯。」阿嬤把湯匙塞到我手裡。
我皺著眉,指尖還停在螢幕上,「我只是回個訊息,很快。」 「很快也是拖。」她瞥我一眼,「菜都涼了,你在城裡也是這樣吃飯嗎?」
我嘆口氣,把手機扣在桌上,拿起湯匙,「好吧。」
「好吧什麼?」 「我吃就是了。」我有點不耐。
她盯著我,「你皺眉幹嘛?部落的菜不比外面差。」
我喝了一口湯,鹹味混著一股土味,忍不住小聲嘀咕:「就是……不習慣。」 「不習慣就要學。你在城裡喝慣了濾水器,回來就嫌麻煩。」
我忍不住頂嘴:「什麼都要學?學曬太陽、學忍蚊子?網路慢、澡要燒水,什麼都麻煩!」
「燒水會累死你喔?」她眼神一瞪,「你阿公以前打獵,回來全身泥,我燒兩鍋水,他笑到合不攏嘴。你年輕人,嫌東嫌西。」 我放下湯匙,聲音冷下來。
空氣一瞬間僵硬。阿嬤沒急著回話,只是收走桌上的菜。
「等一下去祖靈屋幫忙。」她語氣平淡。 「我?」我一愣,「我明天還要交報告。」 「報告可以晚一天,祖靈等不了。」她頭也不回地說。
我咬牙,心裡滿是煩躁,像被熱氣焐著。
「你不喜歡,可以說。」阿嬤停下腳步,「但你要聽我怎麼說。」 我沉默了一下,最後低聲:「那你說。」 她轉過來,眼神堅定卻不兇:「你在城市過你的日子沒錯。但你回來,不是任務,是因為這裡是家。你嫌麻煩,是因為你把家當累贅。」
我垂下眼,看著湯裡的倒影。
「明天去幫忙,你就會懂。」她淡淡地說完,走進廚房。
我靠在椅背,心裡還在拉扯。手機螢幕又亮起,我卻沒有再伸手去碰。
「澤啊,有人來。」阿嬤抬起頭,擦乾手,朝門口喊。

我走到客廳,只見一位滿頭銀髮的老太太,笑容和氣,手裡提著一籃菜餚。她身旁站著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年輕男人——膚色被太陽曬得黝黑,肩膀寬闊,五官深邃。
「我多煮了一些,送來給你們嚐嚐。」老太太笑著把菜放在桌上。
「唉呀,阿姨,太客氣了。」阿嬤連忙迎上去。
我還在打量那年輕人,他卻先衝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
「你就是阿澤吧?」他的聲音渾厚卻帶點輕快,「聽我奶奶說你放假回來了。」 我愣了一下,「嗯……對啊。」
「城市回來,應該不太習慣吧?」他挑眉。
我心裡有點刺,被他看穿似的,「是啊,這裡……什麼都麻煩。」 「麻煩才是真的生活啊。」他笑著伸出手,「我叫阿洛,剛好隔壁。」
他的手掌大而有力,我遲疑了一下才伸手握上去。溫度灼熱,像夏日的陽光直接烙在皮膚上。
「你看起來不太想待在這裡?」他眼神有點調侃。 「我只是……還在適應。」我嘟囔著。
阿嬤在一旁插話:「適應什麼?就跟你們年輕人一樣,嘴裡嫌麻煩,身體最誠實。」
「哈哈,阿姨說得對。」阿洛忍不住笑出聲,轉頭看我,「要不要等下一起去河邊?水很涼。」 「河邊?」我狐疑地望向他。 「對啊,洗掉城市的灰塵。」他語氣半真半假,「不然你看起來一直皺眉。」
我被噎住,想反駁,卻見他眼裡帶著一絲戲謔。那笑容曬得我心口發熱。
「不用勉強啊。」他看穿我的遲疑,「不過,你如果待在家裡,蚊子會比我更纏人。」
阿嬤在一旁看著,突然咳了一聲:「年輕人約你,就去走走吧。吃完飯,你們自己去。」
我張了張嘴,卻沒再多說。心底有種說不清的躁動。
傍晚,天邊的雲被夕陽染得通紅。我跟著阿洛走在小路上,腳下踩得咯吱響。
「你走得好慢啊。」他回頭看我,笑著伸手一拉。
我愣了一下,被他結實的手臂一拽,整個人差點撞到他背上。 「喂——」我下意識推開他。 「怕什麼,又不是蛇。」他笑聲渾厚,帶點戲弄。
我們到河邊,水面閃著粼粼波光。阿洛毫不猶豫脫掉上衣,結實的肌肉在夕陽下泛著古銅色光澤。

「你……這麼隨便就脫啊?」我有些別扭,視線卻不受控地停在他肩膀和胸膛。 「河水這麼涼,當然要脫啊。不然你敢穿著衣服下去?」他挑眉,眼裡閃著調侃。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捲起褲腳,把腳伸進水裡。涼意瞬間竄上來,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哈哈,你看起來像被電到。」阿洛走過來,忽然拍了我一下肩膀,我差點滑進水裡。 「小心啊!」我驚叫。 「怕什麼,我會抓住你。」他說著,果然一把摟住我的手臂。
他的手臂硬得像鐵,但溫度卻滾燙。我一時間說不出話,只能垂著眼不敢看他。
「你在城裡應該沒下過這種河吧?」 「……沒有。」我小聲回。 「那就學著玩。」他彎腰,猛地把手伸進水裡,忽然甩起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水花濺到我臉上,我下意識往後退,卻又被他抓住手臂拉近。
「別怕。」他把魚丟到岸上,回頭衝我一笑,「晚餐有著落了。」 我愣愣地看著他胸膛上的水珠順著肌肉線條往下滑,心臟跳得亂七八糟。
「怎麼了?」他忽然靠近,眼神認真地看著我。
「沒、沒什麼。」我慌亂別開視線。 「騙人,你臉都紅了。」他低聲笑,語氣裡有股曖昧的挑釁。
我咬著唇,卻說不出反駁的話。河水聲嘩啦啦,像是替我掩飾了心跳。
阿洛忽然拎起枕頭,毫不留情地砸過來。
「喂!」我被打個正著,差點跌到床邊。 「哈哈,太慢了吧?」他笑得暢快,眼睛亮得像河水。
我立刻抓起另一個枕頭回擊,「誰慢!」
枕頭在空氣裡呼呼揮過,我和他在屋子裡亂竄,笑聲和呼喊聲混在一起。
「看招!」我趁他背對的時候重重拍了一下。
「好啊,你敢偷襲。」他猛地轉身,把我整個人攔腰抱住。
「放開!」我掙扎,卻被他結實的手臂緊緊箍著。力道大得像鐵,可是卻讓人心跳加快。
「不放,誰叫你剛剛贏了。」他笑,身子一傾,把我壓在床上。
「阿洛!」我瞪他,臉卻因距離過近燒得發燙。
「怎麼?」他故意靠得更近,呼吸幾乎落在我臉上,「現在投降嗎?」
我屏住氣,心口怦怦直響。掙扎著想翻身,卻更清楚地感覺到他全身的重量壓下來。
「你太重了!」我忍不住喊。 「哪有,我可是剛剛好。」他壞笑著,胸膛起伏間傳來滾燙的熱度。
我一時語塞,腦袋空白,只能用枕頭抵在他胸口。
「還想打我?」他低聲說,眼神裡帶著挑釁和某種曖昧。 「……誰怕誰。」我小聲回。
他突然大笑,鬆開力道,整個人倒在我身側。床墊隨著我們一沉一浮,我的呼吸還沒平復,他卻伸手揉了揉我頭髮。
「你啊,比我想像的還有意思。」 「少得意了。」我撇過頭,不敢看他。
屋子裡靜下來,只剩下我們急促的呼吸。汗水和笑聲還殘留在空氣裡,我緊握著枕頭,卻感覺他還在我身邊,靠得近得不可思議。
「再打下去,你怕不是要輸給我。」他壓低聲音說。
「做夢吧。」我咬著唇回答。
不知不覺間,我們就這樣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阿洛就拉著我出門。
「去哪?」我還半睏著。 「打球啊,你不是一直皺眉嫌無聊?來流點汗就對了。」
球場在學校旁邊,地面被太陽曬得發亮。剛靠近,就看見一個和我們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正在場上投籃。他的身形高大,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像打磨過的金屬。
「嘿,塔雷!」阿洛爽朗地喊。
那人轉過頭,笑著揮手,「阿洛!這麼巧,你也來?」 「帶我朋友一起。單挑,怎麼樣?」
「當然啊。」塔雷把球拍了兩下,眼神往我這邊瞥來,「你也打?」
我尷尬地點頭,「會一點……」 「來就行,不用怕。」阿洛拍拍我肩膀,笑得燦爛。
比賽開始,先是阿洛跟塔雷,你來我往,速度快得我眼睛都快跟不上。他們身體對抗時發出的悶響,伴隨汗水在空氣裡飛濺。
輪到我上場,手裡握著球,掌心卻全是汗。
「來吧。」塔雷咧嘴笑,張開雙臂防守。
我試著突破,可他身高和力量都壓制著我。每一步都像撞上一堵牆。
「加油啊,阿澤!」阿洛在場邊笑著喊。 「你還笑!」我氣喘吁吁地回他。
塔雷忽然伸手把球拍掉,反手快攻,一氣呵成。
「漂亮!」阿洛大聲喝彩。 我滿頭大汗,低聲抱怨:「跟巨人打球,哪有公平。」
塔雷走回來,把球遞給我,語氣卻很爽快:「你速度不錯,就是怕撞。」
我怔了一下,還沒回答,阿洛就湊過來,在我耳邊笑著說:「怕什麼,有我在。」
我心口一緊,還沒緩過來,阿洛忽然伸手替我擦去額角的汗。
「喂——」我下意識後退。 「別動啊,你滿臉都是水。」他的手掌粗糙卻帶著熱度,擦過額頭時,我甚至覺得比陽光還燙。
「下一局你跟我一組。」阿洛轉頭對塔雷喊。
「行啊。」塔雷大笑,「我可不會放水。」
我吸了口氣,握緊球,心裡卻比剛剛更亂。

「動作太慢了!」塔雷在我一次失誤後,直接走到我身邊,把球塞回我手裡。
「我已經很快了吧……」我喘著氣辯解。 「快什麼,腳還是僵的。來,我教你。」
他站到我身後,雙手握住我的手臂,把我擺到正確的位置。
「這樣,肩要壓低,突破才有力道。」 他的胸口緊貼著我的背,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吸的起伏。
「別、別靠這麼近吧……」我小聲抗議。
「不近你學得到嗎?」他語氣有點兇,但動作卻很仔細,還特意慢下來,耐心調整我的姿勢。
我照著他的指示運球,果然順了很多。突破成功時,阿洛在旁邊吹了聲口哨:「不錯啊,阿澤!」
我心裡有點得意,結果下一秒——「啪!」一聲,屁股挨了重重一巴掌。
「哎呀!」我差點跳起來,「你打這麼大力幹嘛!」
塔雷哈哈大笑:「兄弟間打屁股是鼓勵啊。」 「你力氣太大了吧!」我揉著發熱的地方,臉都漲紅。
「你嫌痛?那就多打幾次,習慣就好。」他壞壞地笑著,又拍了一下。
「喂!」我急得瞪他。 阿洛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哈哈,阿澤,你遇到塔雷就認栽吧,他就是這樣。」
我嘴上抱怨,心裡卻隱隱發熱。塔雷雖然粗魯,但每次動作後,他總會低聲補一句:「剛剛不錯,再試一次。」
那聲音裡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溫柔,好像怕我真的受傷。
「別怕力道,敢衝才行。」他又一次站到我身後,雙手扣在我的腰上,推著我往前突破。
我幾乎整個人被他帶著走,汗水混著呼吸,熱得讓人暈。 「看吧,這樣就過了。」他在我耳邊低聲說。
我心跳得亂七八糟,握著球,卻分不清是因為運動還是因為他的手。

比賽打到天色偏暗,我整個人已經快散掉,膝蓋發軟,T 恤也被汗水浸透。
「夠了吧……」我丟下球,大口喘氣。 「才剛開始熱身呢。」塔雷還笑得很開心,像是完全沒累。
阿洛走過來,一屁股坐到場邊的水泥台上,把毛巾往我頭上一丟。
「擦擦吧,臉都快能擰出水了。」 我接過毛巾,悶聲說:「你們兩個是怪物吧……」 「怪物?」塔雷哈哈大笑,伸手揉亂我額前的頭髮,「你只是少練。」
接著他們提議,互相幫對方打手槍
我非常震驚,但他們似乎很習以為常。
「阿澤,我們都是男生有差嗎?」
我驚呼:「我們在城市不會這樣做」
洛跟塔雷倒也沒強迫我,兩人就這樣拖下褲子,互相幫對方打手槍
看著兩人的巨屌,我忍不住嚥下口水,也伸出手來

我伸出顫抖的手,摸了摸塔雷的大腿,他挪了挪身子,臀部微微抬起,彷彿在鼓勵我繼續下去。
我壯起膽子握住他硬挺的陰莖。
我開始撫摸他,手在他的陰莖上上下移動
「操,阿澤你的手好柔軟」
阿洛顯然也興奮不已。 「輪到我了,」他的聲音充滿了渴望。
我勉強放開塔雷,我的手上沾滿了他前液。我移到阿洛身邊,他的陰莖彈了出來,又長又粗,頂端已經開始滲出液體。我用手環住他,驚訝於他的重量和他皮膚的溫度。
阿洛呻吟著,他的臀部因我的觸摸而扭動。我俯下身,嘴唇輕觸他的龜頭,品嚐他前液的鹹味。他喘息著,我把阿洛的陰莖含在嘴裡。
我的舌頭在他陰莖上打轉,手和嘴配合著。阿洛的屌體型巨大,撐大了我的嘴唇,但我沒有停下來,被他的味道和他含在嘴裡的感覺所驅使。
塔雷看著我們,他的手抽動著自己的陰莖,眼神裡充滿了慾望。 「操,澤,」他呻吟道,聲音沙啞。 “你真他媽的厲害。”
我掙脫了阿洛,嘴裡沾滿了唾液和攝護腺液。我轉向塔里雷,手伸向他,嘴唇張開,發出邀請。
他猛地向前,陰莖抵著我的嘴唇,塞進我的嘴裡。我深深地含住他,喉嚨緊緊地包裹著他,舌頭輕彈他陰莖的下側。
他操著我的嘴,臀部向前挺動,陰莖在我的喉嚨進進出出。我在他身邊呻吟,震動讓他呻吟出聲,他的手指緊緊抓著我的頭髮。
阿洛在他身邊,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眼睛盯著塔裡的陰莖消失在我嘴裡的景象。 「操,澤,」他氣喘吁籲地說,手的動作更快了,陰莖在他手中跳動。 “你這樣真是太性感了。”
我掙脫塔雷,嘴巴酸痛,下巴也因為伸展而酸痛。我轉向阿洛,手伸向他,嘴唇再次張開。

我能感覺到塔雷在我身後,他的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手指滑進我的臀間。他用一根手指抵住我的小穴,這觸感出乎意料,卻又令人興奮不已。
我含住阿洛的陰莖,喘息著,臀部向前挺動。塔里輕笑一聲,他的手指更用力地抵著我,壓力越來越大,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阿洛的臀部顫動著,陰莖在我嘴裡抽動。我吸吮得更用力,手抽動得更快,舌頭輕彈著他陰莖敏感的下側。
他呻吟著射了出來,陰莖抽動著,精液灌滿了我的嘴。我把他吞了下去,喉嚨蠕動著,嘴巴把他吸乾。
我抽離,嘴裡沾滿了唾液和精液。
我轉向塔雷,他猛地向前著我的嘴,臀部向前挺動,陰莖在我的喉嚨進進出出。我在他身邊呻吟,他的手指緊緊抓著我的頭髮。
他大叫一聲,陰莖抽動著,精液充滿了我的嘴。
塔雷和阿洛看著我,他們的眼睛充滿了滿足,他們的陰莖軟塌而有力。
「操,澤,」塔雷的聲音因快感而沙啞。 “真是太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