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的生活主場竟環繞在張老師志工培訓與如何改善健康狀況。義張培訓的課程於9/13正式開始,團體則於9月下旬啟動。我參加的團體是在週五晚上,12個團員+2位leader。目前參加了兩次團體,每一次都帶給我十分驚奇的感受,有別於過去結構性團體帶給我的印象。
9/26(五)義張儲訓一階 團體Day1
自我介紹是邀請每個人畫一幅畫,leader發給每人一人一張A4空白紙,2人一盒彩色筆與蠟筆,在限定時間內,以直覺完成一張能代表自己的圖,圖上完全不能有任何文字,僅透過自由發揮的圖像來呈現自己。畫的過程中,不能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圖。畫好後,蓋牌。
大夥將畫好但蓋住的圖推向大家圍成一圈的中間,用洗牌的方式打亂圖的位置,接著show出每張圖,隨機將圖圍成一個圈。leader提出第一個問題「如果你今天迫切需要5000元,但你身上沒有,你會選擇跟哪一幅圖的主人借,而他最可能借你?」
我所畫的圖「海風」在第一題就被第二多的人選中,團員分享的理由是,我的圖像帶給他們一種在度假、有餘裕、悠閒、擁有資源的平靜豐盛狀態。團員的敘述讓我想到安小姐。
此刻突然意識到原來我對安小姐有強烈的投射,終於明白何以在我與安小姐談及自己過去很嚮往成為她,而現在卻意識到自己成為不了另一個她時的鼻酸是怎麼一回事了。那樣的投射強烈到我將自身缺乏、而安小姐卻擁有的特質,與自己牢牢綁在一起,而渴望成為她。
就在我愈來愈意識到自己根本成為不了另一個安小姐時,那感受彷彿自己的某一塊在剝落、在淌血。我討厭看到那個想達成目標卻達不到的自己,我開始去接受「想成為安小姐」的這個理想或許並不適用於我,於是我無意識的想與安小姐保持距離,漸進式地拉開關係。
我會形容過去的我們猶如母女,現在的我會形容我們的關係像是貌合神離的夫妻,彼此之間尚存基本的尊重與責任。這是一種離巢的感覺嗎?從依賴到獨立所必經的孤獨、失落感?我不確定何以自己會感到失落,是對自己的失望嗎?還是對安小姐?還是對這層關係?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對安小姐而言已愈來愈沒有價值了吧,而我想試圖去提升自己在她眼裡的價值嗎?好像也沒有。然而現實狀態是,我的作為並不符合生存需求,某部分的我渴望與安小姐分離,然另一個部分我卻清楚意識到安小姐是在現實條件下最能提供我所需資源的人。我是不是又陷入了只想拿好處,而不願多付出的失衡狀態?
那幅圖「海風」,是我想成為的狀態,平靜的舒適感。
當下我回應團員對我的描述是:「那是我渴望成為的自己,但現實中的我並不是,而且完全相反!」現在的我想修正這句話「這是我渴望成為的樣子,而現在的我正走在這條路上。」

leader接續問了兩個問題,要大家依據問題選擇眼前的圖。
問題二:「如果你今天迫切需要5萬塊,但你沒有,你會選擇跟哪一幅圖的主人借,而他最可能借你?」
問題三:「你認為哪一幅圖的主人最有可能通過義張儲訓的三個階段?」
下半場來到讓團員輪流分享「自己為何來到這裡?」以及「期待在這裡獲得什麼?」
一階的培訓內容是「自我探索」,當下我的分享是「希望能學習到如何幫助自己的無力感。」可見當時這無力感有多困繞我。所幸,在接下來的幾天,我找到了解套無力感的方法(SOP:1. 列出此刻所有該做而未做的事。 2. 任意選一件對此刻的自己而言門檻最低、最輕鬆可執行的事。 3. 直接做10分鐘就好。)
那麼,現在的我想從義張儲訓一階獲得什麼呢?
我想從上次參加的團體「人我之間」記取教訓,去學習關注自己每一次所表達的內容,並能意識到自己所表達的內容與他人對我所形塑的印象息息相關,比如我不想給他人一種「令人擔心」的印象,那我就要在陳述自己的過程中,注意自己的表達,困境雖是困境,但困境沒有大過於我,且同時秉持真誠。那麼我想我的力量,話語所帶給我的力量會在這過程中慢慢長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