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看她，只敢用餘光瞄那具赤裸的身體——鹿正蜷在他懷裡
乳尖輕輕擦過他手臂，軟得讓他整個人繃緊。
對鹿來說，蹭蹭是一種表示感謝的方式，卻沒想到人類的皮膚這麼敏感。
才蹭了幾下，她大腿內側就浮出一層細密的顫慄，某個地方忽然一陣空虛地收縮，熱流瞬間湧出，順著腿根滑下。
鹿愣住，低頭看自己，又抬頭看他，眼神裡帶著驚訝與好奇。
「……好奇怪。」她小聲說，聲音軟得不像話，「我只是蹭蹭你……這裡就濕了……」
她伸手碰了碰自己，沾了一手晶亮的液體，湊到他眼前
決的呼吸瞬間亂了。
他盯著她指尖那抹水光，喉結滾了又滾，終於崩潰。
「鹿……」他低聲叫她名字，聲音啞得發顫，下一秒猛地撲過去，把她壓進柔軟的獸皮裡。
決親吻了她，舌尖細細描過她的齒列，吻得極深極慢
鹿被吻得發軟，雙腿無意識地張開，讓他整個人陷進她懷裡。
他脫衣服時還在抖，手指卻異常穩定，一顆一顆解開扣子，把自己赤裸地覆在她身上。
決的指尖滑過她大腿內側，沾到那片早已氾濫的濕意。俯身吻她鎖骨，同時兩指緩緩推入。
「……啊！」鹿猛地弓起背「太、太脹了……」
他沒停，指腹熟練地找到那處敏感的軟肉，輕輕碾壓。鹿瞬間失了聲音，只剩斷斷續續的嗚咽，腿根顫得厲害，水聲在寂靜的山洞裡清晰得羞恥。
他啞聲哄她，吻落在她眼角「放鬆」
第三根指頭進去時，鹿主動抬臀迎合
決抽出手指，握住自己早已硬得發痛的性器，抵在她濕得一塌糊塗的入口，緩緩推進。
太緊了。
熱得像火。
鹿抓著他的手臂，呻吟出聲。
他進到一半就停住，低頭吻她顫抖的唇，啞聲問：「痛嗎？」
她搖頭，腿更用力纏上他腰：「……再深一點……」
決悶哼一聲，腰一沉，整根沒入。
鹿的尖叫被他吻住，化成細碎的嗚咽。他開始動，先是緩慢而深入的研磨，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碾過那處讓她瞬間崩潰的點；後來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啪啪的撞擊聲、黏膩的水聲、兩人交纏的喘息，在山洞裡無限放大。
鹿先到的高潮。
她整個人繃直，裡面瘋狂地收縮痙攣：「啊——！」
決被她絞得頭皮發麻，動作瞬間失控，抱著她狠狠撞擊數十下，低吼著抵在她最深處射了出來。
射得很深，很久。
熱流一波又一波灌進她體內，燙得鹿又是一陣顫慄，腿根抽搐著再次高潮。
最後一下時，他幾乎是用盡全力，把她整個人抱緊，頭抵著她側臉低喘
鹿軟得像一灘水，癱在他懷裡，指尖無力地勾著他後頸的頭髮。
良久，她啞著嗓子，帶著哭腔笑：
「……人類的身體……怎麼會這麼舒服……」
她咬他肩膀一口，含糊地罵，「可惡啊……」
決低笑，吻她汗濕的額頭，把人抱得更緊。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纏在一起，沉進黑暗與彼此的體溫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