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如果遇到事情不能輕易哭;我小四的時候,不僅被搶朋友,承受原先好朋友的遺棄,還要被說成是一個很糟糕的人 ... 朋友已經不多還要被搶,回家的時候想好好的哭還會被兇: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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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循著「長的像個男生」規則長大,還被莫名批判「吃父權紅利」。
小學階段被要求過最多的就是說話、舉止要像個男生,現在回想起來雖然會感覺到被討厭不是沒有原因,大概到了高中才有明顯的轉變,但當然不代表小朋友的言語攻擊就是對的吧 XD。
其次是被同儕的期待或社會的規則要求過。
國中建教課本也有提到男生會開腿坐這件事,或者聲音變的低沉、長出喉結,因為生理特質,就會從事一些比較有猛烈性質又比較陽剛猛勁型的活動,舉運動為例的話:男生就是要打籃球。
還記得有聽過長輩說「當過兵才像個男人」的說法。
或者趕快交個女朋友 ... 欸不是,女權者們一定超討厭成為另一半的附屬品;種種而言,我思考的是:這些行為到底在要求生理男生的什麼東西?
應該就是「責任」和「擔當」吧,包含不少能表現的氣質了。
疑義?
對於真實聽過的訴求,我會說:顧好自己,再追求服務人群。
這陣子的臉書偶爾會閃過一些性別的文章,大概看了點開頭就會滑掉,說實在,很少見到中肯的優質好文。
註:現在全數退追,吸引流量、譁眾取寵引發人憤慨情緒的東西不要多看,很毒。
第一個不鼓勵,是不鼓勵把所需寄託在別人身上
很前寫到一個「尊重」的主題,用想的就會很有感覺:時刻要求人的尊重,本身就有點失禮,因為已經無條件有求於人,何況還用理所當然的說話方式呢;在成年人的世界中人有多難改變,已經是很多人都親身體驗過的事情。
遑論是一生下來就定案的生理性別。
年初很夯的一部泰劇《轉學來的女生》在第二季開頭就有提到類似的想法:如果我們一直當自己是弱者,那就真的會一直是弱者;原先以為後半句的弱者只是在描述一個:太先入為主定義自己,現狀就沒得改變的概念。
但事實可能更慘烈許多:就像無所作為就嚷嚷著要國民年金的老人嘴臉一樣。
這可是很不堪的;在台灣,有相當多的人是將自己生活上的「責任」拋給別人的:大考考不好需要指出大考中心的缺失、找不到自我需要指認大學制度的荒謬、仗勢年資批評政府以獲得老年的照應。
我相信這些「現象」都有所謂的問題存在,但未必是「本質」出狀況。
例如當年考題出不好,未必是大考中心迂腐,這是二個題目;大學的課堂素質有待商榷,學生很難發覺自己的志趣,這是二個題目;累積年資給退休生活保障,政府需要有所作為,也是二個題目;所以當女性認為一直爭取不到權益 ...
其實是可以想想:「弱勢的主因」與是否真實「遭到壓迫」,也是二個題目。
第二個不鼓勵,是不鼓勵站邊,和偏激言論起舞
這就是本人最感冒的地方:總是說不要貼人標籤,往往性別問題爭論到最後,就連見過的知名哲學家也用了「標籤」做為自己論述的「邏輯」之一。
這對本身就是男性的他來說是危險行為。
我曾和一位女權朋友關係甚好,決裂的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在安撫對方的同時,對方最後直接以「我是男生我不懂」為由就開槍,讓我決定不再和她往來;要大搞文字獄其實我是沒什麼。
而是我身為男生我克服了我的性別問題,想成為超人的女性們,擔當呢。
發生對立事件後,我才發覺過去的一切贊聲都是那樣理所當然,尤其我並不以陽剛個性起家,這樣的道德勒索無疑起不到作用;有時候會覺得性別問題就是現在很多爭執的一個縮影,比如說:政治不是藍就是綠、一個人不是好就是壞。
換言之性別問題,女的沒錯就只能是男性,那還談什麼、你是在跟誰講話。
我們是生出來前就已經被決定性別,成長路程也不是能用大同小異就能說明的程度。
性別從一開始就是很糟糕的議題設定,連是非都訂好了。
適切的問題根源探討
你已經讀到文末了。
在經濟裡我還記得老師說,總體經濟學是把很多個個體消費者的行為統合起來,試圖說明解釋的學科。
這給了我靈感在於:要解決女權們口中的性別問題,得從每個個案下手。
無疑是很多女性覺得自己受到壓迫、不公的問題沒有得到妥善處理,讓這些問題集結起來,因為人多的關係而成為一種「現象」;就好像很多水從天上潑下來我們不會說「好多水滴掉下來」了,而是會說「下雨」了,類似的意思。
事實上,就是讓很多人的待遇問題得到妥善處理,是需要具有社會責任的人一起維護和努力,並非是單指「男性」的提供和責任。
所以現在當我碰到類似問題的時候,大概就只會問對方:誰欺負你了是不是?
畢竟說實在的,社會上的歧視很少見嗎,拿我來舉例:一個 27 歲才大學畢業的人找工作會不會被歧視?一個還沒經濟獨立卻滿口理論的男生比如我,只是寫寫文章臭屁會不會被歧視?
可是我會始終明白,我有能力改善自己的生活和困境。
只要是人,性別是種能力,體格是種能力,生來的腦袋也是種能力,我相信一個人人生的悲哀,會根源於長大後每一個改變的機會,都選擇交託在別人的手上,以及投胎前做過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