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26|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工作雜談

    新學期我們協辦某單位的性別平等活動,說好海報文案由我們整理提供,之後會委由廠商設計。昨天把文案寄出,今天該單位長官託人表示A.要幾張、B.要有主題、C.要有圖片、D.海報不要有英文,學生不會看。這讓我有種一起相約出遊,一開始都說OK,出發之後才開始有一堆意見的既視感。這件事情讓我想到兩點,一是教育,二是權力。​ ​ 我沒有受過教育的訓練,但是我不認同「他們不愛看,所以就不要出現」的想法。幫助學生,應該給的不就是機會?總是給學生想看的東西,能幫助的究竟是人數比較好看,成效不會被檢討,還是阻礙的其實是他們學習的空間?而這些空間,不正是他們註冊要來的?​ ​ 第二,是權力。我想,承辦性平業務至今我最大的學習,就是平權和人權。站在尊重的基礎上,我學會看見權力當中的傾斜,我也學會去敏感在一段關係之中,自己是不是呼應權力,而犧牲自己內在的感覺和聲音。我觀察到系統內持續存在威權,這不僅只是犧牲個人的聲音或影響工作情緒而已,這會促使系統因少數的聲音,持續做出有限的決策。而且,當今世界也不是這樣運作的,在多元社會的洪流中,一言堂的系統終究會被淘汰。我想,這要回到領導者的責任上去思考,何以持續讓這樣的狀況發生?可以如何翻轉?而系統成員*的行動,是否也有促使現有系統日漸茁壯的責任?​ ​ 請相信自己,對權力存疑;儘量給小孩空間,讓他們潛力得以發揮。做為家長,我寧願自己的小孩有夠多練習與發掘自我的多元空間,而不是以課程有幾個人上,帳面好不好看,企業用不用我的小孩。我要我的小孩長成他的樣子,而非跟別人相同,或社會期待的樣子。​ ​ 最後,那位「恩恩ok啊我都好」型旅伴,此後拒絕往來。​ ​ ​ _______​ *除了教職員工之外,也包括學生及學生組織,我認為他們最有主張學習需要與環境的立場。他們不說,師長也不給安全空間討論的話,大人就只能猜。資源投入後一但猜錯,大人就會彼此檢討為什麼沒做好,學生也可能抱怨大人給的不是他們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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