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孽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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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星期後,林好在廟裡接到了一通電話,是李承軒打來的,他語氣凝重,表示要親自南下來找陳玉嬌。

陳玉嬌放下手中的香爐,抬眼望向廟裡媽祖神像,淡淡道:「該來的還是要來。」

「他約什麼時候?」


「星期六,方便嗎?」


「好,我等他來。」



到了約好的那天早晨,李承軒準時抵達廟前。這一次,他少了先前的輕慢,多了幾分誠心。他雙手合十,逐一在每座香爐前插上香,眉宇間透出沉重與迷惘。

十點整,陳玉嬌現身。李承軒立刻從椅子上站起,微微鞠躬:「陳老師,早。」

「李醫師,別客氣,坐吧。今天,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陳老師,我得先向您道歉。之前的無禮,是我太無知。那次您告訴我的線索,真的幫了我大忙,我的論文因此順利了許多。」

陳玉嬌輕笑:「呵呵,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媽祖婆吧。那是祂托我轉達給你的,我自己也不明白其中玄機。」

李承軒眼神閃爍了一下,接著收起客套,單刀直入道:


「陳老師,巧伶……她失蹤了,好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


他聲音有些顫抖,手緊握成拳,壓抑著情緒。


「我報了警,可警方說查不到這個人,還懷疑我謊報案情,要將我送辦。是我叔叔出示我去身心科就診的紀錄,他們才放我走。可我沒有瘋,我說的是真的!可是,沒有人相信我……」


陳玉嬌靜靜地看著他,語調平緩而堅定:「我信你。來,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那是兩年前的一個急診輪值夜班。」李承軒回憶道,語調有些飄遠。

「那夜,原本很平靜,直到有個菜鳥護理師說了『好平靜』三個字,馬上便來了車禍傷患——羅炳煌,六十多歲,內臟出血,需立刻開刀,可是家屬無法聯絡。」

「就在黃金搶救期快結束時,急診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名穿著白色洋裝的女子衝進來,聲音顫抖地喊:『請救救我爸爸!』」

「她說她是羅炳煌的女兒,羅巧伶。她毫不猶豫地簽下了手術同意書。我記得她的筆跡,娟秀如她本人一樣清麗。」

「那一刻,我說了句例行的安慰話:『羅小姐,妳放心,我們一定盡力。』可我心底不知為何,竟有種前所未有的真誠與心悸……」


「術後,她父親平安脫險,她向我致謝,那句『謝謝你,李醫生』,卻像是勾走了我的魂魄。」

「後來她常在傍晚來看護站,總在我值班時送來糕點,聊聊戲劇和歌仔戲。她說最愛《王魁負桂英》,每到桂英自盡那段,她總會哭得泣不成聲……她說負心之報,終有冤孽。」

「我們戀愛了一年半,我打算帶她見我母親。我母親見過她,還稱讚她端莊大方。可現在……我媽說她從來沒見過巧伶,連一次都沒有,還懷疑我精神有問題。」

李承軒的聲音漸漸顫抖,眼中佈滿血絲:「可她明明見過!我發誓!」


「我去查醫院的病歷紀錄,那張手術同意書上——只有血跡,沒有簽名。」

「我尋線去找羅炳煌,他卻說:『醫生,感謝你救我,可是……我根本沒有女兒,只有兩個兒子,都在國外。』」

「陳老師,這怎麼可能?她怎麼會……從我的世界裡消失?」


陳玉嬌眼神深邃:「承軒,媽祖婆讓我告訴你,這是『冤孽』。」

「冤孽?」

「想知道真相,就去問你的父親與大伯父吧。冤孽不會無端而生,他們的『魂』欠下了什麼債,只有他們自己說得清。」

「可是……他們一個中風在療養院,一個瘋癲在精神病院,根本無法溝通……」

「媽祖婆會顯神威,讓他們短暫清醒三日,但只有三日。」

陳玉嬌取出兩張符紙,以硃砂畫訣,符文如生。


「將這兩張符燒成水,讓他們喝下,他們會告訴你,你該聽的真相。但……真相或許是你承受不起之重。」


李承軒緊握符紙,眼神堅定,聲音卻微微顫抖:「我有權知道,我要知道!」

陳玉嬌點頭:「好,那就讓冤孽現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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