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相處真的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總覺得很吃力,是我的死穴。
在交朋友這事上,如果覺得可以交得過的,我會傾盡所有,不過因為我未能讀心,結果時時碰釘子。反之,就會變成不斷看到別人的惡。我當然知道,基督徒是不應該這樣子的,所以才說是我的死穴。
就好像人不見久了就自然生疏,但我卻會問為什麼。猶記得與一朋友說生日快樂,對方欣然道謝,然後好久沒有傾談就想說下去,但對方只是突然冷冷地說一句:「我現在沒空。」縱使是很久以前的事,我記著至今,我並不是憤怒,但那份失望的情緒,殘留至今。可能我打從心底還是想要對方的一句對不起,但理智上知道這樣求並不妥當。不過,這件事絕對能夠反映,我對朋友的「忠誠」十分重視。
又或者在教會遇到比較健談的弟兄姊妹,就以為他/她可以做朋友,殊不知他/她只是客套/禮貌上找到與我的共同話題,多說兩句而已,而我就直接認定,他/她是可以交心的朋友,到頭來也是一場空,還可能以為自己的失望,而把這些僅有的關係弄砸了。
及至現在,我也接受不了「酒肉朋友」這種關係,當然更接受不了從可以交心的朋友「降呢」到「酒肉朋友」。
換個角度說,和我做朋友,原來是這麼的困難,也怪不得會有弟兄姊妹吃不消。
我這個人,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