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辦公室出現一隻蟑螂,我嚇到直接跳到桌子上面。
嘿對我怕蟑螂。
想不到吧!
此時某主管就大笑一聲,走出來對我說:「一個大男人還怕蟑螂。」然後拿掃把把那外星生物給搞掉了。
「是的,我接受你的鄙視。」我也笑笑地從桌子上爬下來並回答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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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也很左過,年輕嘛。年輕時候不左是沒有良心,年長以後還左是沒有腦袋。
曾經也很相信什麼愛與和平、相信友善和包容、相信尊重與關懷。
好他媽一個政治正確。
而你現在看我的文,超級右派、文中充滿了種族、性別、宗教、年齡、階級、職業、身材等各種歧視,刻板印象,傲慢與偏見 ( 抱歉了珍‧奧斯汀 ) 。
與成長背景有關,現在的我信奉實力為王,有錢有權講話就是大聲,同時不認為頂層階級的人是本質邪惡,而是扛著天的阿特拉斯。
畢竟在社會毒打我的時候,誰對我友善關懷尊重包容過了?爬上來後我便特別討厭那些被打痛之後哭鬧著天理不公的巨嬰們。
然而我也沒有主張我是對的,基本上只要你看了我的文覺得不認同,那你一定是對的,我一定是錯的,我都是用這種心態在面對各種負評。
這便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
可以參考這篇
來告知要封鎖我的全能自戀仔。當然最近收到的善意批評沒像這篇文寫得這麼誇張,反倒極度友善,也只是表達自身看法而不是試圖改變我。
對,不要試圖改變我,就如同我也改變不了你。接受得了就看,接受不了就別看,退追蹤也無妨,成年人的價值觀就是合則來不合則去。
而惡意批評基本上也影響不了我,小部分涉及公然侮辱或誹謗、或恐嚇的我直接提告,而其他不痛不癢的我就直接刪掉,因為對方是帶著惡意便也不用去思考有沒有可以檢討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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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面的故事,我一個右派仔不可能說在自己成為被歧視、被刻板印象的那個「弱勢方」的時候,就突然變成左派了。
突然就抗辯說你怎麼可以因為我是男生就剝奪我怕蟑螂的權利,男人也可以脆弱阿,嗚嗚嗚嗷嗷嗷。
沒有,若這樣搞不就是「右派自助餐」了嗎?跟女權自助餐一樣可恥。
會怕是真的,但男人怕蟑螂很可恥也是真的。而今天在場的是一個不怕蟑螂的男性,那就他打;如果在場的是一個不怕蟑螂的女性,那還是她打;但今天若是一個跟我一樣怕蟑螂的女性,那就是我打。
雖然我們都怕,但誰叫我是男人呢?
這就是構成我價值觀的世界,強者主宰弱者,不搞什麼同情,不滿意就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