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對自己多說好話,告訴自己要堅強,要努力,要有自信,你一定可以!但是實情總不是如此,一再地被拒絕,一再地被打槍,一再地得不到想要的結果,也一再地對自己失望。希望,大概是這世界最有吸引力的東西,它看不到,摸不到,我們卻一昧想要得到,而且是幻想著真正有一天會如期實現,希望代表著我們生活有一股前進的動力推進我們向前,不管你是世界級的運動員,還是榮獲金獎肯定的廚師,抑或是專業細緻的木工,抑或是在街頭畫畫的畫家,我們都希望有一天作品與成績可以更上層樓,運動員需要每天練習,至少是多年累積起來的經驗,才有機會被世界看見,奧運是他們的舞台,而且是四年的奧運更是希望可以持續打破過去的紀錄。廚師則是可以拿出精緻的餐點,宛如真正的藝術品一樣,把味蕾提高到新的境界。畫家呢?則是希望不只是有自己的個人畫展,還可以把自己的作品推升到藝術昇華的新境界,例如世界藝廊有目共睹作品的價值無人能比,就像「蒙娜麗莎的微笑」獨一無二。
希望,大概是最奢侈的物品,因為就我們最弱勢的民眾,都想要分一杯羹,而這樣的「希望」,可能也是最微弱的「希望」根本,戰火燒不停,防空洞的日常成了每一天的「光明」寫照,我們不是每一個都是「烏克蘭」難民,都要抵禦外來敵人的砲火攻擊,空襲沒有結束,砲聲隆隆的震耳欲聾沒有停過,我們害怕,我們躲藏,我們防禦,內心卻是一再驚恐。每一天就像一年的漫長,擔心與憂愁,很難沒有停過,那些還在烏克蘭的老人們,竟然沒有想到這會是他們最後的「餘生」,我看著新聞畫面,這句話一直言猶在耳。
我們都需要希望,可是希望就是這麼不足夠,希望無法無限放大,意味著即使放大了,能得到只有一點點。我們想要生活富足,盡快擺脫疫情,結束天天上街戴口罩的日子,恢復以往正常的生活,但這樣的日子真的很遙遠,因為現在的疫情要回到以前,每一個人都擔心,都害怕,也真正有太多新措施,新方式在應對「後疫情」帶來的新巨變,而這之後的日常,早就造成了衝擊,目前截至二零二二年四月十六日為止,累積有五億人感染新冠肺炎,而這正式的名稱顯然大家都忘記了!(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這不重要,因為我們在與這病毒共存的日子裡,只明白造成的衝擊一天比一天還要大,當初插管需要治療的病人只會越來越多,血氧濃度越來越低,以至於氧氣瓶供不應求,從鼻腔進入肺部,造成的傷害增多,我們一方面想辦法了解這病毒,一方面在抵禦這病毒的同時,更多人還在醫院外面呼喊,需要救救我的家人!
這些年來,疫情造成的危害,使人們早就忘記真正成為現代生活最初基本意義,因為疫情讓我們無可抵擋這一年之後造成的經濟與衝擊有多深,美國依然是全球感染人數最多的國家,其二才是印度,其他的國家都接連受害,比較這些人數早已經失去意義,我們錯過了第一防線,疫情失控,整個全球經濟都連帶賠上了半條命,至少是經濟命脈都快斷了,只好到尾聲與病毒共存,防疫疲勞成了最後的寫照,痛恨打疫苗,疫苗是緊急的救命丹,我們很難獲得全球信賴,疫苗成了自由意志的議題,最有爭議性的話題,因為許多國家開始強制接種疫苗後,許多人反彈不尊重個人自由,臨床三期有問題,許多實驗備受批評,疫苗成了攻防戰,世界衛生組織站起來宣傳,使更多人兩面倒——一方面支持,一方面反對,我們又走上政治的老路,把疫情與政治又開始綁在一起,就像墮胎的議題一樣,墮胎是人權,墮胎也是生命教育與道德思考,墮胎也是生理議題,更是思考同時失去這個生命的同時,我們的生命是保有自己,抑或是兩個生命?
廢除死刑也是,死刑在人權思考上並不存在,所以廢除死刑一直在現代社會都有爭議性。贊成與反對派都有理論可以合理支持,死刑並不能有效解決犯罪率的問題,但可以嚇阻犯罪率的問題,只是你在處在什麼社會文化而定。在中南美洲,治安一直都很不好,擁搶才能自保,所以槍械的問題一直居高不下,警方也參一腳,婦女的權利沒有獲得保障,尤其是家庭暴力與「墮胎」,當然還有整體的教育參與率與幫派整頓的問題,讓這些國家不免都有一些陰影存在。我在美國這幾年,雖然沒有像中南美洲讓我感到害怕,但美國的治安——尤其是暗夜時分,或是種族的問題,也從來沒有「被」解決過。
我們知道美國是大熔爐,可是多年來,種族的融合一直是有問題的。我們就是會去找同膚色的人種,我幾乎沒有見過白人會去找亞洲人做朋友,聊天,或是主動參與,除非有「關係」,否則陌生不可能存在。要我們跟全世界做朋友真的很難,就真的拿「做朋友」來說好了!當這世界的個體主義越來越「嚴重」,我們就很難完全思考我們與我們的連結,每一個人都在求生存,都想要有一個人可以陪伴我,了解我,但是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開天窗,放開心胸接納所有人,我們都有狹隘的意見在伴隨我們,愛情是狹隘的,我們如果愛每一個人,是大愛的所在,愛情讓你看見對方的「獨特性」,所以你「只」會愛一個人,除非你欲求不滿,否則愛情基本上維持長年的單偶制,我們早就覺得「正常」不過。
而做朋友本身,或是連結人際關係的本身,隨著時間拉長,你真的有覺得人的關係距離有變得更近了嗎?天天膩在一起反而會吵架,疫情助長了這個夫妻下的生活模式,疫情導致家暴案數有增長趨勢(數據沒意義),因為在長期生活一個「框架」下,要放心回到那個「從前」的自己,必定要忍耐一些自己的生活習慣,當然還有「個人隱私」,總是需要被受保障,因此,不想要完全攤在陽光下,就只是希望保持點「空間」距離一樣地舒適,這就是多數人的寫照。
你的希望,他們也如此希望,實際是存在的,理想並不存在。保有「希望」的同時,實際也同時浮在檯面上,就如同我們看到想要的情況,真的希望有一個人「現在」就出現在你身旁,真的希望我們可以保有幸福與平安,而現實是人的慾望,人的觀點與人的認知有太多偏差,導致我們在與希望保持最近距離時,也在拉開它的觀點,推開它,又想保有它,人真是奇怪啊!用心理學的術語來說,就是認知上出現了太多與不存在保持的「空窗期」,就把自己架空在一個點上,好讓自己相信做得到,所以「冒牌者症候群」才會出現。
上一個章節提到生命信徒,心理學的氾濫當成是一個很重要的「里程碑」,因為太多的心理學被那些「陳腔濫調」給挪用,相信真的有什麼用途。心理學不是萬能,心理學不能當成看穿人心的說法,不能當成宣傳詞,不能作為了解人類行為最佳的解釋,心理學同時不能說有心理學認證,有心理學背書,就真的萬無一失,而心理學也絕對不是那麼真正的神奇。
所以說,那些心理學出身的「博士」,請不要用「招牌」當作你的賣點,人心如果那麼容易滲透,那麼請你擔任一國的元首如何?因為你知道如何治癒人心啊!但這類的觀點非但沒有停過,反而過度渲染;樂觀的人們提醒自己的樂觀觀點,但是真正在思考樂觀的同時,不會想到樂觀本身,而是悲觀與樂觀同時進取任何一者的觀點,並且就對真正的議題下解藥,或許觀點本身不正確,但是悲觀這時候出手,或許帶給我們一絲絲樂觀的機遇點:悲觀不可怕,死了後沒有活過才想起,才心神不安,這才是蹉跎。
然而,別忘了政治本身,人都帶有政治風向球,學者有自己的人性觀點,但他們也有左右兩派,相信人性為大的多半屬於左派,而相信人為本的多半是右派。光是人的單詞就有很多種,如果從宗教帶入,人屬於 human,演化入手的觀點則是 homo,這也是人,單詞的人為 person,多數的人則是 people(這當然也是單數,多數人思考比較多),我們甚至可以用 man 來稱呼人,不管你愛哪一種,你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幾乎也決定了人可不只是單一人類思考而已。(我比較喜歡用物種稱呼)
政治的派對的群體動物,甚至稱呼一個有靈魂,有軀體,還有一個精神所在的個體,創造宛如一個有犯罪思考,有集體幹壞事,還有一起建築起一棟大廈的物種來說,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上有天堂,下有地獄;上有昇華,下有受罪,人屬於中間的地帶,我們的作為決定接下來往哪個「西方」世界而去,極樂的也許真的是天堂,也可能一直通往地獄的「快樂天堂」,活受罪的高度昇華,我們也許會受苦,也可能擺脫軀體的不自在,因為只有靈魂陪伴我們,感覺已經那麼虛實。感受那所有,或許感受到希望就真的與我們同在,活著才真正有悻然的意義。
只不過在此同時,人的靈魂與軀體是同一個腦袋瓜裡面的,現代人愛自己的同時,這樣的距離也在縮短人與人之間的連結間隔,因為我們都放大了自己,導致一起都縮小的整體本身,看不見人真正的整體差異,我們到底愛錯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