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六年級時,我已有思考能力了。我最記得我喜歡在我房間爬上爬下,有門口不好好進,要從牆外爬進去,每次都沒有人看到的情況爬進去,覺得這是一種冒險、一種成就。
我還學倒立,用雙手支撐整個身體,能支撐越久,越有能力,完全沒有好好學習在功課上。我還在床上翻跟斗,有一次翻跟斗的時候不知怎樣弄到臉腫了,媽媽帶我去看鐵打師傅,他用藥水用力擦我的臉,我好像殺豬這樣叫起來。這鐵打師傅原來還是我同學的爸爸,這真巧。
我還斷不掉偷竊的行為,家外面有一間不小的超級市場,我去哪裡偷積木(Lego)玩具,成功偷出了。就因為成功偷到,所以還想再偷,所以又去了。這次轉了幾個圈,沒有得手,因為我看到一個工作人員(阿姨)留意著我,最後我果斷放棄不下手了,出門口的時候,他搜了我身,因為我的果斷,沒有進警察局。
像我這樣的孩子,這樣的因緣關係,我不看好自己會變好。我父母沒有管我,不是他們的錯,我妹妹就沒有學壞,而且學業有成。這完全是各人造化。
這時我從我鄰居李文建哪裏,源源湧入不少小說和日本漫畫,對我起了一些作用了。把自己大部分的時間容入哪兒了,還有電子琴,我開始作曲了。
真的沒有這方面的細胞,作出來的曲還很多,就是不入流。因為讀課外書和彈電子琴,我沒有這麽怪異奇葩,但我承認我是一個怪異奇葩的少年人,就是人人口中的傻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