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19
博物學家翻閱的是地球之書,但教育者卻不僅僅是說書人。
光要把書說的精彩就已經夠難的了,戴上博物學家的眼鏡之後,教育者還得把眼鏡摘下,換個思路,再戴上學習者的眼鏡。
因為,對概念為本的學習者,期待的不是成為一個好的聽眾,而是成為能主動戴上眼鏡,也能主動脫下眼鏡的人。
我想給予的,是打磨眼鏡的方法;是藉著經驗各式各樣的歷程,讓腦袋理解並熟悉該領域獨特的思維模式,甚至到腦中的思考迴路會開始自動延伸發展。
因此,遠遠還沒結束。
博物學家的那副眼鏡,只是起點。
幫別人打磨眼鏡,和教人打磨眼鏡是好不一樣的事情。
於是在最近的幾次經驗中,對象有大人有小孩,時間有長有短,我盡情嘗試各種方式,排列組合。
用故事、用活動、用講述、用實作、用知識、用感受、有說明、也有不需明說。
有開宗明義說:我今天是要來操弄你們腦袋的。
也有在公園沒什麼多樣性的草皮上,學員回饋:最後好像被那個小小的世界吸進去。
也有帶著孩子,在登山口前慢悠悠地晃著,讓他們尋找和自己有緣的那株小草,用前兩天的堆疊將它紀錄下來,再用那份紀錄,自己從圖鑑中找出它的名字。
也有只能化身說書人,和孩子們說說,台灣高海拔上,那本鮮為人所能夠閱讀的大地之書。
雖然受限於自己的能力,勉強只夠開個小縫,讓大伙一窺巷子裡面大概長什麼樣子而已。但都是十分寶貴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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