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派做為一種可能(二):從差異到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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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從上一篇停下來的地方,也就是「差異」來出發。

 

人生而不平等,所以呢?要麻你就接受這不平等,如果你先天贏人,那就爽,先天輸人,那就不爽。這樣好嗎?

 

似乎不太好,因為我們總是有些地方輸人。所以我們「後天」應該對抗「先天」的不平等。但該怎麼調?如何調整才有用?

 

上面的這套思維「自然」到不行,但這是「必然」之路嗎?其實這套想法也「左左」的,在「右右」的眼中,人也是生而不平等,但這是個需要解決的問題嗎?

 

我曾提到,真正的廢物不會意識到他們有多廢,會在那悲憤不平等的,多是優勢階級在那文青病發作。在右派的眼中,某些不平等實質上對社會有害,也就是會讓每個社群成員都成為受害者。那麼身為優勢階級,就該出面解決這種不平等所帶來的問題,因為只有他們能解決問題。難不成你期待廢物出面解決問題?

 

是以我們就必須看到右派的重要特色,也就是精英主義

 

不平等之所以是個問題

 

在右派眼中,某些不平等之所以是個問題,不是因為這個現象對抗到什麼人權理念,而是因為某些不平等會挫傷社會整體的「競爭力」。

 

像沙烏地阿拉伯歧視女性,不讓女性工作外出或消費,就會讓他們直接損失一半的人力資源,就算他們可以透過歧視行動獲取一些不可量化價值部分(滿足特定宗教價值需求),但其損失部分仍相當驚人。不過,沙烏地有足夠的石油來撐著,「本」夠厚,所以這「社群」在世界上仍有重要地位。

 

但處於高度競爭市場的社群就沒有太大的浪費空間。這些社群的領袖必須調整社群的內在互動機制,讓所有成員的潛能儘可能發揮出來,以和其他社群競爭。但以統治者的有限智識來主導可能讓社群走錯方向,最保險的方法,就是維持內部的自由競爭。

 

他們的正義是為了確保自由,但正義(分配)有時候會干擾到自由,怎麼拿捏會是個大學問。經過長時間的思考與爭辯,當代右派多半認為,去除「不公平的差別待遇」(簡稱為「歧視」)會是最佳的做法。那什麼是不公平的差別待遇呢?

 

那就是「透過不相關的條件排除個人參與社會活動的權利」。這也是我最常講的歧視定義。一個公司要選員工,其主要考量是選「產能高」的,你如果「限白人」,那就聘不到有色人種之中產能比白人還高的,對你是損失,對有色人種是損失,對整體社群也是損失。

 

「限男」也是有類似的問題,你會聘不到產能高的女性員工,然後把她的缺讓給一個廢物男人。

 

但到底什麼條件才是「相關的條件」呢?條件可能看來有點相關又不太相關,我就以近期的例子來展開討論。有男性去應徵女僕店工作,結果被該店以「限女」拒絕,而勞工局就依法對此店開罰。

 

很多人問,女僕店不就是該限女嗎?性別應該和該工作的本質相關吧?

 

這家店被罰,是因為法律上的規定你不能公開說限女,你私下篩選時把男性篩掉是可以的。法律歸法律,我們還是可引用上述哲學說法來思考此個案。

 

要在女僕店工作,真正相關的條件並非「女性」,而是「擁有某些適合女僕角色特質的人」,因此說不定有些「偽娘」非常適合這個工作,你限女,就會讓你店家損失這些偽娘了。而且不只是你店家和這個偽娘有損失,整體國家社會也會有損失:GDP可能因此下降一些。

 

人類文明經過長期發展,我們現在認為膚色和性別幾乎不可能是任何社會合法工作的「相關條件」,除非說是「代理孕母」這種工作,但這工作在多數國家不合法。因此你用膚色和性別去排除個人的工作權,那基本上就是歧視,是不公平的差別待遇。

 

反正,你的工作性質是參考特定的條件,你就不能多加一個性別或膚色的條件,即便某性別和某種參考條件的重疊率很高(像是絕大多數女性身體特質可能不適合特戰隊的工作環境),但只要有「萬一」,你就不能排除特定性別或膚色,因為損失再小,也是一種損失。

 

社會角色

 

好,這是「工作」,工作上不應該有歧視,那「社會角色」呢?我們的職務當然是一種社會角色,但社會角色不只是工作職務,還有其他很多非工作的角色,像是「公民」、「父母」、「意見領袖」等等,這些角色也會適用上面的歧視原則嗎?

 

這就沒有定論了。工作職位當然會影響到具體利益,因此左右派可能達成排除歧視的共識,但在社會角色上就有得吵。有些人可能會是比較不好的公民、父母,或是其意見不值得大眾參考。

 

誰呢?像是「低學歷者」、「來自低收入戶家庭」、「曾吸毒者」、「信仰某些宗教的人」。

 

看到這些「條件」,你可能馬上就有feel了。你內心的左派警報器會響起,告訴你在公共議題上,不應該用這些條件來排除某些人的「參與權利」,但不妨看看下面的這一組相對條件:

 

「高學歷者」、「中產階級」、「無不良嗜好」、「信仰某些宗教或價值觀的人」。這些條件看起來就很稱頭吧?是什麼呢?

 

就搞政治的條件呀!我們選賢舉能,選出來的是什麼?不就上面這些。

 

左派的矛盾就出來了,就算他們認為要幫弱勢者講話,應該走更大規模的平權,但一碰到政治權力對決,就「右」回去了。左派的代表性人物,多半還是符合上述條件的人。

 

對右派來說,這個問題的矛盾性還小。在工作職位面上,因為講求的主要是可量化價值,所以相關和無關不難拿捏。但其它場域的社會角色中,隨著不可量化價值的比重上升,意識形態(偏見)的影響,會讓許多條件變成相關。

 

講白話點,要成為各種領域的意見領袖,是不是男人,是什麼種族,很可能會成為有關的參考條件。但是否會因為這種差別待遇,而挫傷了社會追求卓越的動力呢?

 

有可能,因為政治有時是種工作。當政治或某些社會角色也是種工作時(不見得有領錢),就還是能在量化系統中產生作用,這時參考不正確的條件來排除人,就會影響到整個社群。所以我們還是有針對政治工作(角色)的歧視進行一些調整,像是「婦女保障名額」。

 

到了這邊,我們就應該轉化一下角度,思考左右兩邊對婦女保障名額,或是任何政治類平權(像是投票年齡、解除投票納稅額限制)的態度。我曾在之前的選舉書中提過類似的議題。

 

對左派來講,因為是人,應享有平等權利(力),所以該給人們一致的投票權。但就右派的觀點來講,之所以開放讓某些人有投票權,不是因為「理論上」他們應該要有投票權,而是如果再不給他們投票權或議席,就會對社群造成傷害。

 

什麼傷害?

 

會去佔領議會啊,會把政治人物拖出來打,會癱瘓國家機器運作。當某個沒有公民權的團體已經擁有足夠的能力(power),你又不給他相應的政治權力(也是power,但是另外一種涵指),他就會來鬧你,爭取在公共分配上他應有的部分。你如果不給,他就一直鬧,因此最乾脆也有效率的解決方式,就是釋出公民權給他們,或讓他們擁有議席或參政權,進入一個現成的分配體系中。

 

所以左派會碰到一個神祕問題,就是二十歲的人為什麼會有投票權,而十八歲的人沒有?二十歲以下者不是一個「完整的人」的理論根據為何?有任何科學證據嗎?

 

不可能會有。沒有人類的生理或能力特質是過了生日就會必然長出來的。

 

對右派來講,如果要給十八歲投票權,那就是二十歲歲以下的人已經「頂到」他們的要害了,為了安全起見,就給他們投票權,以做為洩壓閥。至於抓十八這個數字,只是方便、大概。如果抓錯了(像應該抓到十六歲),那就等著業力爆發。

 

「就釋出權力。不然會亂掉。這對大家都有好處。」

 

右派的理由,真的是個好用又明瞭的理由。右派並不講「相同」、「平等」,而是這就是有「好處」,對你、我、他,對大家來說都是如此。就算「大家」的價值觀不同,理念不同,但都得接受一個科學事實:當有足夠能力的人去衝撞現有體系的大門時,應該做的就是趕快反應。不論是擊退他們,或是打開大門。

 

精英的決斷

 

對於「績效」的現實利益考量,很快會催化出一種精英主義的思考風格。這會有點「父權」,但不見得是「老的」。能處理事情的,反應快的,就會在右派的搏殺中慢慢取得實質優勢。這就助長了精英主義,而右派的本質中一直存在著精英主義的基因。

 

只有社群中的精英可以看出團體內外力學結構的變化,並且做出反應。他們會在十幾歲的人真來砸場之前,就先想辦法開點門,洩點壓。

 

但任何對於社會結構有點基本概念的人都知道,就算前一代的精英成功控制了社群的主導權,但他們習慣把政治與經濟權力轉交給下一代,「傳嫡不傳賢」,這似乎會對抗精英主義的本質。

 

不過階級複製的力道不只於「生物基因」、「爵位」,與「財位」的襲承,而是全面的知識、價值觀與人際關係的轉殖。「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醫生的小孩不只是有錢,通常也是個醫生,就是這種全面複製的體現。

 

這些精英持續掌控知識與位置,直到他們漸漸無法維持績效,其他外圍的精英才有可能慢慢滲透與挑戰。一個右派社群的健康程度,就是精英階級是否能面對結果作出最適切的反應。

 

別的不談,來看台灣的國民黨。國民黨過去的確擁有一批操作國家機器的精英,但他們在複製到下一代的過程中發生很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一整個齁不住,而被外圍精英(李登輝或民進黨)慢慢吞食掉。但不論怎麼換,「新來的」本質還是另一群精英(大量的台大出身者與律師、醫生),而低收入戶很難進入這個圈子。

 

別老是舉陳水扁,舉了二十幾年還是舉他為例,這段時間低收入戶的人全死光了嗎?

 

左派,其實也正是左派,率先拿著這種階級複製現象大吹大擂,做為自身理論的宣傳資本。他們視這種複製為道德錯誤,認為應該給弱勢者更公平的機會,讓每一個人都可以獲得均等的起跑點資源,以發展自身的潛能。

 

這樣的想像有說服力,但很難做到真正的改變,因為弱勢真的太弱,弱到除了充分運用科學大神之力,否則對於改善起跑點不平等,幾乎無計可施。

 

但有時科學大神也幫不上忙。來看看建中。

 

建國中學的偉大之處

 

建中的校友,或說全台各種一中女中的校友,都很喜歡強調他們所享用的資源並不多:校舍破爛,老師有病的一堆,教育方式追不上學生的潛力與想像力。這些全台的一中們之所以卓越,是因為優秀的學生,以及歷來學生所留下的文化。

 

這個說法漏了什麼?階級複製?建中校友的小孩還是建中?我要談的不是這個,我要來談「科學大神也幫不上忙」。

 

我只反問一個問題:如果把建中原班人馬,學生老師,甚至校舍硬體都移到三芝海邊去,建中還會是建中嗎?學生一樣優秀(同一批人),學生文化也移過去了。如果校外消費也算文化,那把建中附近的街道商家也在三芝海邊複製一組好了。建中還是建中嗎?

 

不會。因為離家太遠了,很多人不讀了。

 

幹,所以重點根本就是「摟ㄎㄟ遜」,位置嘛!這些一中一女中甚至前三志願都在都心區或交通要衢,這就是精英高中最大的優勢,他們早先因為位置發展起來,然後不斷的和位置(的其他臨近存在)發生交互作用,強化這位置優勢的同時,也強化了他們自身。

 

在任意門發明之前,我們人類移動就是要時間和金錢。不只是讀書,工作、生活也都是。位置的影響力太大了。

 

如果要依左派理念進行這種調整,可能就必須規定都心區高中都給低收入戶讀,要把「貴族」往週邊地帶趕。但低收入戶是住在都心嗎?如果多數不是,那這樣他們上學要通勤,也要錢耶。所以要把低收入戶搬來都心?

 

發現問題了嗎?

 

這種追求平等的調整,重點不在於「道德正確就該做」,而是成本會高到讓你懷疑,搞這麼多,真能產生什麼正面的效果嗎?還是反效果?

 

一旦開始懷疑,就代表你有顆右派的精英腦了。我們面對的不是一個「已經」砍掉重練的社會或「能」砍掉重練的社會,而是一個充滿差異的現成社會。它也許是個爛攤子,也許不是,但這個社會有很多問題叢生的現有法律,滿是不清不楚的財富生成脈絡,以及多重關係絞合的社會結構。

 

我們該怎麼辦?

 

你的「左」邊靈魂會催促你用「一條鞭法」,以最簡單的原則去解決,但你右邊的靈魂會告訴你,別傻了,問題太複雜,小改也會變成大改,牽一髮動全身。

 

所以不改嗎?也不對。

 

你至少已經知道建中和北一女都「很吃location」這種事。從前面的釋出分配權力,到這邊的位置優勢,都是「資源」。資源真的是很棒的東西,所有人都應該要有一些。至少「我」這個善良的人要有資源,對吧?我有資源,會用來利益眾生der~

 

真的嗎?

 

我們的右派之路,還要一直走下去。

 

 

延伸閱讀:

右派做為一種可能(一):理論的空隙

 

 


《渣誌》:一人雜誌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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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圖片:賈克-路易・大衛所繪的法國大革命網球廳宣誓。在法國大革命期間的各種立法議會中,革命派和保王派分坐左右,為後世「左派」、「右派」的濫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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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各位鄉親父老大家好,我是人渣文本,我要做一個超小型媒體,你可以視它為具有網路版與紙本的一人雜誌社,所有文字內容都由我產出。新年度我推出50-60篇左右的網路版文章,以及2期紙本雜誌書。網路版渣誌將以「系列文」探究倫理學、宗教,運動與政治議題,而紙本渣誌則以一期一主題的方式整理個人的相關想法,你可以將之視為「議題專書」。因此渣誌不是新聞評論媒體,而是以深入論述為主的知識性媒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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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前頭已看過八種對於台灣職棒放水的常見成因推估,這些成因不是獨立無關的,而是一層疊著一層,也越來越有說服力。但要讓這些成因「活起來」,變成真正有力的學理分析,甚至可依此來提出解決方案,仍需要一些補充。</p>
<p>最後一篇,談改變。若是有一校一系一人認知到我前面提過的問題,願意「面對它」「接受它」「處理它」「放下它」,就能產生一些改變。這改變會有傳染力。</p>
<p>在台灣,「宗教業」這個地下產業確實存在,而且規模不輸給三創:文創、創新、創業。你走投無路的時候,不一定要賣雞排,更千萬不要自殺。多想三分鐘,就可以多開一間廟。</p>
<p>這會是個「正視差異」的批判系列。窮人和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外省裔和閩南裔就是不同的台灣人,統派和獨派或許永遠不可能產生共識。那又怎樣?我們為何這麼害怕差別?</p>
<p>我們渣誌雖然是一天到晚罵國民黨,但還是有不少藍營訂戶的,而且遠超過9.2%。這些訂戶朋友的需求,我也聽到了,所以趁著國民黨主席選舉的熱潮,就來談一下國民黨要復活「如何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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