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自己相遇》作者賴杞豐老師,對於每個生命中遭逢的當事人說:「我懂那種痛有多苦,我無法替他們苦,但我可以陪伴。」
「這本書是逼寫出來的」、「這本書愛看就看,不愛看就別看」,人稱Jerry、二哥的家族治療師賴杞豐說,自己第一次當作者,與全場滿座的讀者卻自然流露率性與坦白的性情。這本書是他二十年來,在大陸、台灣講學的所有案例,保護當事人的隱私,故穿插、拼接而成,但真實呈現自己做家族治療時的歷程,呈現普遍人因家庭遇到的苦和傷。他說:「我懂那種痛有多苦,我無法替他們苦,但我可以陪伴。」在此也感謝第一個推他參加心理成長課的人:民歌手蘇來,讓他在40歲那年,轉換跑道,走上治療師之路。
「有病啊?我去上這個心理成長課幹嘛?」雖然賴杞豐這樣回應,但那段時間他身心俱疲,決定給自己放五天假,也就嘗試看看。課程中,有個「遊戲」吸引了他的注意。 老師要大家學狗,在團體中彼此互動,頓時「汪汪汪」的聲音此起彼落;扮猴子時,一位女老師竟拿一根香蕉到自己面前晃動,示意我加入遊戲;他心中非常氣憤,覺得被耍弄。但最後扮演鳥的時候,不知怎的,卻覺得自己像一隻鶴,閉起眼睛,想像自己振翅凌空,自在飛翔。那堂心理成長課哭得很悲傷。多年以後才了解,早在父親過世那一刻,自己就踏進「成人」的角色,沒好好當過孩子,也沒能讓自己的女兒好好當個孩子。這讓他體認到原生家庭對個人的影響,而家族治療是他可以施力投入的選擇。
體認到原生家庭對個人的影響,而家族治療是賴杞豐可以施力投入的選擇。
「父母親永遠都是對的」賴杞豐這麼說。很多戲劇在闡述原生家庭的罪,但他認為所有父母親都在盡其所能想要給他的孩子最好的,從他們想像中當年缺乏的部分,彌補給孩子,只是卻可能忽略了詢問「孩子,你需要什麼?」所以愛永遠都會造成傷害,但傷害不是刻意,只是父母給的未必是孩子要的,給多給少,都有被解讀扭曲的空間。「天下沒有公平這回事,每個人成長過程中所學習的這些經驗,為何都一直緊抓著不足的部分,抱著不放,為什麼?」「很簡單,因為可以不必負責任,從此以後可以怪我的父母、我的老師、怪天怪地不用怪自己。」
從賴杞豐的教學、自身與個案經驗中發現:「在每個當下,所有的人都是對的,只是每個人如果都堅持他的對,所有對的人在一起,就會變錯的組合」
所以從他的教學、自己與個案經驗中發現:「在每個當下,所有的人都是對的,只是每個人如果都堅持他的對,所有對的人在一起,就會變錯的組合」所以我們首先要知道自己的是「我是誰」,才能知道自己我需要什麼,我不夠什麼,我不會什麼,這也是華人文化中所提的「知彼知己」。而西方理論如何在東方華人世界中,接軌、呼應、實踐,也是他學習與教學時,擺放心頭不斷關心的議題。文化,也就型塑每個人的身份認同。例如華人文化「孝順」就成為認同的一部份,也因為這認同,有了許多「應該」,也造成許多的欺壓、討好、扭曲,無非都是為了獲得認可,好好在這文化底下,與家庭共存。
而這本書,就是家族治療師賴杞豐,陪伴受傷的人找回自己,還有與家人的愛。每個陪伴的個案生命故事,都在訴說:陪伴,就能打開糾結的心,讓改變滲透到身體裡,一切便慢慢不一樣了。
《與自己相遇:家族治療師的陪伴之旅》就是賴杞豐陪伴受傷的人找回自己,還有與家人的愛,那份珍貴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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