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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月,軍中鬼話:誰敲廁所的門?

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鬼月,談點軍中的靈異事件,應景一下。從入伍說起。
我在1990年10月入伍當兵,抽到的是陸軍,我是一般兵入伍,我是屏東兵,入伍的訓練中心是新開營區,在屏東縣水底寮的山腳下,那地方簡直是雞不拉屎,烏龜不上岸的鳥訓練中心。幾番打聽後才知道這裡是陸軍最南端與最破舊的訓練中心,基本上長官都不願意到這裡視察。
據說,這個訓練中心出來的新兵,多半送往空特,絕少有爽單位的缺,最後,我抽中的是裝甲兵,但這是後話了!

新訓魔果套餐

我分發的是步二連(忘了哪一營,就門口進去右邊),據說是魔鬼步一連,地獄步二連,快樂步三連,天堂營部連。當年的操法恐怕難以言語形容,基本餐是伏地挺身一上二下,一個基數是一百起跳,開合跳、傘兵操、蛙人操算是套餐,蛙跳旅集合場(是旅集合場,不是連集合場)一圈是選配,三餐後跑五百障礙是小菜(包你吐到滿地,絕對吃不胖),內規黃埔大地震、中午扛棉被罰站是娛樂遊戲。
以上,都不算什麼,在南台灣即使是十月天,太陽依舊炙熱難耐,在鄉道上全副武裝匐匍前進,叫人肉鐵板燒。人肉在柏油路上吱吱作響,破皮流血是正常,還能夠立馬燙熟殺菌,然後,從靶場全副武裝跑回訓練中心,虛脫是正常的。
以上,真的都不算什麼。新開山上有一條泥溝,不是雨沖刷造成的,而是一個一個兵從山上打野外後,訓練夾槍滾進,滾出來的。我忘記那條泥溝到底有多長?只知道滾下山後,不腦震盪都難,難後班長馬上問方位,檢查身上的黃泥是否均勻,百分百已經不知方位,百分百認為草綠服滾得不夠黃,多滾幾次也是稀鬆平常。
緊張與刺激,大概是步二連的日常生活,一個禮拜才上一次大號根本是「正常的」。但因為一早集合沒空位上小號,集體到草叢邊坑小號,算是最有效率的方法。就這樣,不知吃過幾回的尿泥,全連在尿坑裡滾的滋味一輩子都記得!

代號001的地下連長

訓練中心的新兵是沒有兵籍條與姓名條的,基本上連二兵都不如,也就是說連訓練中心的二兵都可以瞧不起這些新兵。我因身材巨大的關係,入伍編號是001,就是第一排第一班第1號,這不是天兵代號,而是有特殊作用的。班長說,據說001是「地下連長」,當連長、副連長、輔導長、排長、班長都陣亡時,我就是當仁不讓的連長,因為這樣,那兩個月我吃了不少「排頭」!
而且,001有個特殊能力,就是陽氣特別旺,難道當兵要先算八字?
一個月後,見識過一次放假的收心操,爾後我都藉故讓自己不放假,反正忍一下兩個月就過去了,沒必要自己拚了命去爭取放假,然後,回營後收心操被操到吐。我選擇好整以暇在營休假,逛福利社、看電影、打球,好好休息,這比較理性,不是嗎?

廁所靈異事件

沒多久,靈異事件開始發生了。班長千交代萬交代,別在半夜跑廁所,據說曾有個新兵想不開在廁所自盡,爾後就陰魂不散。但,新兵只有半夜跑廁所的福利,因為沒有一個班長敢陪同,還敢來廁所找兵的!
所以,晚上新兵請示安官去上廁所,基本上安官不會反對,他們也怕我們到時真的屎尿在連隊上,但這些士官臉上都有一絲的詭異微笑。幹,我真的沒見過連上的士官半夜上廁所的!
新兵在屎坑上用力專注撇條是很辛苦的。有一次,我半夜上大號,一直有人敲我的廁所門,我只能回敲回應,代表這「坑」有人正在蹲大號。但,就一直敲,我火大回,「靠邀喔,恁背低ㄟ棒賽!」我打開門,正準備回以國罵時,哪知門口根本空無一人!
見鬼喔,我只好繼續撇條,鬼敲門慌,屎卡在直腸更慌!
回到連上,安官問我有看到瞎密?我回,撇條中有人一直敲門,但沒見到人啊?安官回說,你前一個嚇到屎都縮回直腸跑回來了......我只好回安官說,靈異事件當童軍時看過好幾回,但覺得童軍徽特別好用,好像可以避邪耶,我們軍帽上不是有國徽嗎?
001果然陽氣特重,難怪是地下連長!我覺得奇怪了,萬一真打仗,001是最不會陣亡的嗎?還是,001根本要先躲起來,等其它軍士官全陣亡了再出現?

站衛兵

新兵晚上還是要站衛兵,差別是,我們拿的是木槍,而不是真槍,想必,這些軍士官也怕這些新兵被操到懷恨在心,真槍在新兵手上,簡直是玩命!
一回,我半夜被安官叫起來,我回又不是我站衛兵,叫我幹啥?原來幾個士官商議,因為油彈庫的衛哨士官前幾天因為為情自裁,往自己的肚子上開了個洞死了,換我們連的士官站哨,竟然沒人敢去站哨。他們竟然想起我這位001地下連長,陽氣特重,請我去鎮邪。
TMD,不想站衛兵凹我去站衛兵,但地上真的有一攤血跡,這些士官一個個臉又綠又白,白天機車的臉晚上全跟小孬孬一樣。
站了一回油彈庫衛兵,也沒發生啥事,然後,晚上上廁所有沒再出現敲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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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暑假,我把「做工的人」總共六集看了一遍,前頭的劇情嘻嘻哈哈噗嚨共,我只是當成一般喜劇看待,但看了一半集數以後,我愈發愈看愈不對勁,心裡頭冒出一個疑問,為何做工的人賺不了錢?
我領到藝Fun券的600元購物金,有人說是「幾人歡樂,幾人愁」,但我好奇的是,歡樂什麼呢?意外中了600元,或許可以去看三場電影,買三本書,但這個本來就是日常消費,只是政府補貼了600元。這個分配雖然很名義上公平(有數學老師指出分配不公),但實際上分配可能不具效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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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6日我在ETtoday雲論寫了這篇評論「『三倍券』變『三倍倦』只會讓消費決策當機」,礙於版面的限制,我把一些跳過的觀點在此補充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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