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專家,尤其是在這個專家都可以自稱的年代中。我說我不相信專家,是因為太多的專業——實在很難用一句話形容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我知道專家的年代,人人只要努力就可以稱為「專家」。
我有很多需要努力的地方,我最多只能稱為「業餘」的專家,還不是很專業的專家,而所謂的專業,在專業的領域,對我而言,實在不如人。所謂的「Pro」,在一個應該怎麼樣稱為「Pro」的時代中,我們也唯有好像「Pro」才是真正的「Pro」。
這社會有太多讓我想不透的地方,例如專業這一塊領域,或者是說,要怎麼專業才能稱為專業?學術有專攻,一定會有人在某一個領域了解了很多,可是用偏激的領域來看,也可能走火入魔,對於自己的專業上了癮,而無法真正了解什麼。若是真的去相信某種專業,可能把我們的專業與知識有葬入其中,該相信什麼,用人的角度去看,依然有「錯」,有偏位,也可能還有點「歧視」。
一視同仁的定義,無論身份地位,均等對待。不分貧富,一律平等接觸連結彼此,但用階層的分位思考,看起來就很難讓人說服。每一個人出生的家庭與經濟狀況不同,我們也同樣對於用錢的思考方位也不一樣,就像看待一頓餐點,我們思考食物的角度,也幾乎用第一人稱方式去想食物本身的程度,不會真的去想食物之外的本身。
食物是主觀的,好吃卻是某一部分的人卻是相等,用社會的多數來看,這很正確。但用美食家的角度去看,卻有一種自稱的美味。專業的程度——用一般人與味覺嗅覺靈敏的美食家分而等之來看,好像專業可以顯得「專業」是很專業。
當然,美食家的資格與我這種非等而視之的人們來看,簡直不能比。如果食物的主觀上有一種我們給予食物上的主要感受,當然就是人們「普通」給予人們的一種直接絕對感受,如果用味覺嗅覺高標準來看,當然差一大截。而當然把標準提高,似乎也是「專業」的範圍所在地。而人所謂的「專業」,當然在該領域如火存菁才行,但就像我所提的「走火入魔」,也許我們投入「專業」到某種認為偏執的部分,就無法真正跳脫領域的範疇中。
所以,我一開始學心理,就跳脫「心理」範疇中,我雖然「主修」心理,可是選修已經超越了「心理」範疇中。大致上來說,人類行為是我相當好奇的部分,尤其是人類心理那一塊,那一個認知與偏見,還有關於文化的思考範圍中,人類行為居然改變了這麼大,真叫我難以驚訝到不可思議,就像安慰劑效應帶來的研究,就像超級細菌帶來的抗藥性,就像我們所知道的任何已經存在的錯覺現象,普遍到有許多心理學家加以佐證。
人為何會得「精神疾病」?是不是大腦真的出了狀況?當然是,也當然不是。目前,研究大腦裡的結構,找出一個精神疾病的基因,我們找得到,卻沒有辦法列入「主因」之一,原因是有太多關於這個連接項目中,複雜的程序與各種不「絕對」的連接結果之一,你沒有辦法列入有此基因就會得到「精神疾病」,最多只能說「可能性」很高,但這又因人而異,可能性很高,不代表會發病,基因是一種與環境有關的因素,而環境隨著各種存在的現象而變,像是季節、溫度、當時的地方、燈光、人物、器具、話語等等,有很多不是單一解釋,就可以解釋精神疾病會罹患的「原因」,精神科醫師或是心理學家等等專業領域的人們,要來解釋,只能找出一個最有可能存在的因素,但非絕對。
精神疾病為何存在?不如去思考,我們的大腦是受到怎麼樣的領域與影響,造成了這麼大的變異?為何有人受到了壓力,可以忍受,有人卻發瘋,甚至抓狂要情緒失控殺了對方?為何有些人成為恐怖罪犯,有些人卻好好沒事?有些人很喜歡用精神疾患作為殺人的「理由」,甚至用大腦叫我做這些事的主因,如果要把一切怪罪於一個叫做「意識」操控的主因,其實很牽強。多數研究精神疾病的「專家」們,用同一個心聲來判定「精神病患」,大概除了奇怪,不會有「不定時炸彈」的一個字,但有一個要擔憂的是,環境影響我們的精神狀態,我們正常人碰上精神病患,影響程度很難逐一而足。
研究專業的人,更要跳脫專業領域來看自己的專業,尤其是這些精神投入太多的人士們,專業上的專業,我當然會說很專業,這些人可是苦練多年,專研各領域,像是雜耍,像是運動,像是某一個沒人練的領域,也絕對大有人在。因此,我並不否定努力程度,但在專業上的判斷,以及對於一個絕對上的存在,我們很可能只是用專業來引導我們的現在,來成為一個合乎上的區域。
這當然是好,繪圖可以繪到如真,而寫字可以寫到讓人真的一看再看,我們各種存在於這個世界都到處遍地開花的領域,看起來都相信世界真的會有「高手在民間」的錯覺,但真的進到裡面的區域來思考,我們與一種一般人與專家之間的分地就不言而諭。當然,專家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社會的標準來看,就是基準的善惡。道德的標準來看,人好像如實好,也好像如實壞。
(不)相信專家,是因為專家的領域被玩壞了,所以我不相信這個「專家」到底是(指)什麼?因此,專家——只要一旦認為是一種認為的專業區域,我們就沒有理由去懷疑專家的說詞,這也是對於專家,很難有第一時間打臉的成分。
證據,人人會提,而除非有更有力的說法,否則人很難第一時間去相信。現在政治這麼亂的原因,其中有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什麼無關政治的都會提到政治本身。醫療如此,經濟更是如此,還有民生物資,還有食物本身,人道救援等等幾乎「可能」跟「政治」一點有關係,就相繼被扯入了進去。
政治的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政治真正有關的本身是在於我們很容易去捍衛政治本身該有的權力,以及權利。你的權力來自你的權利,也就是憲法賦予你本身,人權是一例,人本身賦予的「本身」更是一例,因此,來看各 NGO 組織,也就不奇怪,因為給予人相有的權利,是人該有的思考現象,卻很難讓人真的了解下去,我們為何要這麼做?原因理由很好想,但卻在意義上不是如此。
因此,當專業碰上了「政治」,就變得更加政治化,而當專業變成泛專業,我們是泛泛之輩,也就不奇怪。跨領域的思考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幫助你了解你自身領域的不同,以及重新思考專業本身的「專業」是怎麼回事,第二的原因就是我們若是在跳領域思考時,想到了每一個領域其實有普遍影響時,你會發現人的連結其實都有層層關係,也就不奇怪。但用同個冰層來看,我們沒有普遍思考冰層下緣原來是這麼有關。
一切都有連結,這原因的存在是幫助我們了解專業不是專業,其實是「專業」好聽的說法,人如果不能去想,去思考些什麼,專業都只是不復存在的一種假性說詞。這麼說吧!我們該怎麼相信專業的好,與專業的不好,也不是我一句話可以說明,甚至有資格。
我們與一種一般人與專家之間的分地就不言而諭。當然,專家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社會的標準來看,就是基準的善惡。道德的標準來看,人好像如實好,也好像如實壞。
我看過很多專家在「打架」,是因為彼此的證據有相沖,卻不能好好解決,於是提出更有「政治」的說法來解決彼此的不愉快。今天,我們相信相對論,演化論以及大爆炸,還有地球不是宇宙的唯一中心,都有大量的研究顯示。在當初,人人都覺得這根本是沒有證據的說詞,甚至被人看笑話。各地的研究與化石出爐,還有對於宇宙的觀察,我們並不能否定宇宙之外還有另一個宇宙,畢竟,除了物理證據,其實還有不可能——或是肉眼見不到的微小存在性,我們都被病毒本身給弄得渾身傷,卻找不到有效的一針見血的療法,只能找出最有力的療法去治療疾病產生的本身,因為要對症,當然要找到最致命的「針頭」,才能殺死病毒,永不復發。
人類的道德還存在,在政治——唉,我還是忍不住補上一刀,因為太容易泛政治,導致這種專業上的判斷,都變成很難「專業」診斷。因此,這些握有實質權力的大人物們,去想想政治之外的本身,但我也絕對相信,他們做不來。一個世衛專家很難有公信力,一個專業判斷也只是「專業」上的思考省思,只看大方向,忘記真正的小細節,當然不是「細節」本身,如果真的告訴你全世界的螞蟻有多少隻,而現時在爬行的又有多少隻?你當然不會一隻一隻數,只能用面積去計算,卻不是「有效」答案,一如我們的專業,又多少是偽專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