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生命之書》十月七日這天的標題是:徒勞無益的追尋
「只要我們的想法中還有時間感,勢必會恐懼死亡。我竭盡所能地學習,仍然無法發現終極實相,在死亡之前,我必須發現它,如果不能發現,來世也必須找到。你看我們所有的思想都是奠基在時間之上的。我們的思想都是一些已知的事物,而已知便是時間的活動;我們想透過這樣的心智來發現那超越心智的不朽,這種追尋的方式顯然是徒勞無益的。哲人和理論家卻認為這是有意義的事。如果我想立刻發現實相,那麼這個不斷在搜集、掙扎,想透過記憶讓自己延續下去的自我,就必須停止活動。人有沒有可能在活著的時候就讓記憶的活動停止下來——不是因為喪失記憶或得了健忘症。活在時間裡的心智有沒有可能在不強制的情況下停止經驗者與經驗的對立性?只要有一個觀察者、思想者、經驗者,勢必會恐懼自己不存在。
因此心智有沒有可能認清這一切?如果心智能覺知到意識的整個過程,看見時間和延續性的意義,知道透過時間不可能找到那時間之外的境界——如果它能覺知到這一切,便可能發現超越時間的創造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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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段讓我想到「時空連續體」,忘了是在哪本新時代的書裡看過。
國中時,因爲在生活週記寫新詩,星期六下午就會在書桌前發想內容。有次想到,如果把我ㄧ天不同的時間都拍下照片,從早到晚不就能拍下無數張的照片,不就有n個我嗎?於是在詩裡加上了「ㄧ天有n個我」這句,可是,教英文的導師理解不了我的思路,在那句旁打了問號。
然而在看到「時空連續體」這幾個字時,我好像瞬間理解了什麼。
我們的線性時間,就像長長的電影膠片,在時間的框架內ㄧ格格地播放,身在膠片中的我們,如果對這個狀態沒有覺知,是不可能用放映師的視角來看待電影的,在膠片中,又如何能找到終極實相?而電影中的人物,除了很辛苦的角色外,會不會很希望電影越長越好呢?
但,即使理解了,身在膠片中的我,還是得在劇本中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