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乳糖不耐症的肝臟對話】
肝臟呈現一種無奈的狀態,提到乳糖滿臉問號
肝臟說:
「我不知道乳糖是什麼東西,膽你幫我吧」
「如果無法照我想做的做,我就該先忍耐」
「我不能因為喜歡就縱容自己一直製造」
【與乳糖不耐症的膽對話】
感覺到膽有著像消化不良的打嗝聲
膽說:
「這個身體有很多消化要處理,但我已經疲憊不堪了,所以所有事都處理得很慢」 「我對乳糖這傢伙很感冒,它有很多鴨霸的信念,像是『我就是對的』、『不聽我的就等著倒大楣吧』」
「囂張沒有落魄的久,我就看它什麼時候滅亡,我就不用忙了」
「大家應該和睦相處,不該縱容不該縱容的人」
「如果別人逼迫我,我是不會幹的」
「我需要做我自己才可以有最好的人生」
「被拿槍指著頭,就是對我的屈辱」
「為了要有尊嚴地活著,只能等待歹時機過去」
「壞人是不會領情的」
乳糖不耐症的器官想告訴主人的話:
膽:「不好意思讓你烙賽烙得這麼慘,不過你也不想和那些壞東西同流合污的吧」
乳糖不耐是個突發性很高的疾病,主要原因在於現在環境污染、飼料因素等,造成乳製品的來源成分並不是很純凈,導致有較高機率引起身體抵抗進而採取各種連鎖反應。另外現代人很難排除一些飲食習慣,比如高糖、高膽固醇等飲食習慣,也讓身體負擔日益增加,更沒有空間來處理難纏的乳糖。有時乳糖不耐症以拉肚子的形式呈現出來,有時候是讓人情緒爆炸,主旨都是身體要排除「乳糖裡的負面信念」以及「身體對抗乳糖的情緒」。而與乳糖形成敵對的源頭,要追溯到腎臟、肝臟與膽的記憶。
過去農業社會裡,乳糖的攝取來源是牛乳、羊乳,然而在戰亂時期,牛乳羊乳顯得異常珍貴,導致在攝取的時候心裡壓力大,不小心打翻或是弄髒的話,多日的辛勞就報廢,損失慘重。在這樣的心理壓力下,身體也逐漸產生了「我不要接觸這個會危害我、給我壓力的東西」的信念。乳糖被身體視為頭痛人物,而拒絕接觸。這樣的信念尤其會堆積在負責處理壓力的腎臟以及主導消化與排毒的肝臟。
根據器官們的轉述,乳糖不耐是因為腸道沒有相關的酵素可以消化乳糖,於是請肝臟幫忙盛產相關的消化酶,然而肝臟在過去時空就被教導「不要接觸這個不明來歷的壞東西,它會傷害我們的身體」,導致漸漸也不認識乳糖是什麼,所以轉而請膽幫忙。但膽很討厭乳糖所攜帶的「我就是對的」、「不聽我的就等著倒大楣吧」信念,而選擇做自己。因為過去的經驗讓它相信要「堅持做自己」,才能為自己帶來最大的益處。而腎臟作為身體最後ㄧ關的清道夫,也被經驗教育成「速速讓這樣的物質快速流走,避免在體內時間過長損害身體」。這些器官都不會被檢驗出太大的異常,因為是它們的習慣動作造成了乳糖不耐的情況。
乳糖不耐症需要的幫助:
乳糖不耐症是一種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主旨在讓自己維持過去安穩既定的生活,然而卻也有將問題視而不見的隱憂。要解決這樣的習性,首先必須先教導肝臟與腎臟重新認識乳糖。
乳糖本質是一個很溫和、但聲音比較小的物質。因為它需要配合身體各部位的養分、和大家兼容並蓄的存在。所以容易讓旁人的信念壓過自己的聲音佔據為王。過去乳糖攜帶的能量,常有來自採集人的信念。比如:「如果不聽我的,就準備倒大楣」、「如果不配合,你就要受罪」等,所以乳糖不容易被身體所歡迎。然而在正常的情況下,器官面對被壞意念污染的乳糖,是可以做出正常的對應機制去吸收使用,但是當主要器官都不想合作的時候,身體就沒有辦法接受乳糖了。
除了要教導腎臟與肝臟用更正確的角度認識乳糖,也要幫乳糖的通行辨識症改變,每個細胞都帶有自己的通行密碼,要去改變那樣的辨識症裡的資訊,讓全身所有細胞用更寬廣的角度認識乳糖的時候,身體就能更接納乳糖。而現今採集乳品的方式已經人性得多,在採集過程中產生衝突,而讓不好的信念流入乳質裡的情形已經甚少。但器官在過去時空殘留在潛意識的記憶,仍需要被拔除替換,教導用正確的方式重新認識乳糖這無辜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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