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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為讀者投稿,由筆者根據投稿內容改寫,建議合併閱讀前三篇)
那是我們一起去花蓮旅行的第三晚。民宿是我挑的,木頭地板,擺了兩張老沙發,靠窗那側鋪著薄毯子,開窗能聽見遠方的火車聲。
他說很喜歡這裡的氣氛,空氣潮潮的,剛好適合窩著。
那晚我洗完澡,穿了件薄背心,沒穿內衣。他窩在床上滑手機,看到我走出來時,只是笑了一下,把手機放下來。我知道那是信號。
我們之間的性不是激情型的。從交往第三個月開始,他就習慣在我身體準備好以前,先問一聲:「妳可以嗎?」
每次我都說「可以」。這次也一樣。
他靠過來,手掌落在我大腿外側,輕輕滑上來。我沒動,也沒拒絕,甚至主動側躺,讓他更好貼近。
「妳今天好安靜。」他一邊吻我一邊說。
我笑了笑。沒有回。
他開始親我耳後、胸口,再往下。他舌頭很溫柔,呼吸有點熱,指尖在我肚臍邊打轉。我不覺得不舒服,但也沒有真的想繼續。
我不是沒感覺。只是那個當下,我沒想做什麼,也沒想說什麼。我只是…不想掃興。
「妳確定嗎?」他問。
我點了頭。他進來了。
身體一開始有點緊,但後來還是打開了。我的喘息是真實的,高潮也有,只是——
當我閉上眼時,腦袋裡沒有畫面,只有一種空空的感覺。像是有人在用我身體完成某件事,而我剛好留在裡面。
我忍得很成功。他沒有發現。
但當他睡著後,我坐在浴室馬桶蓋上,看著自己發紅的大腿內側,一邊放水,一邊問自己一句話:
「如果這不是我想要的,那我點頭時,到底是在答應什麼?」
——
那不是我第一次點頭。
但那晚,是我第一次在點頭後,那麼想要離開自己身體。
他沒有逼我,也沒有侵犯我。他親得很輕、動作也慢,甚至會停下來問我「這樣舒服嗎?」
我知道他是很好的人。
但我忍的不是他,是那個無法說「我其實沒想做」的自己。
這篇,不是為了責怪誰。也不是要推翻什麼性自主的確認機制。
我只是想寫給那些「全程都有反應、也有高潮」,卻在事後洗澡時一邊發抖一邊掉淚的妳。
如果妳也曾經,想說「我現在不想」,卻在對方說「那我們就慢慢來」時,還是點了頭——那麼,這篇妳會懂。
因為我後來才明白,忍耐並不是同意。點頭,也不代表我準備好了讓你進來。
這段故事的後面,我會寫下:
- 她那晚的每一吋身體怎麼回應
- 她怎麼假裝享受,又怎麼漸漸不再能愛這個人
- 還有,為什麼高潮過後,再也不想讓他碰了
如果你也曾對一段「溫柔到讓你不敢說不」的關係感到窒息—— 那妳也許可以,從她的忍裡,看見自己沒說出口的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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