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叫我發光/他還在陪我走這段路
有些記憶,是潛意識保留下來的光。有些夢,是靈魂在黑夜裡寫給自己的詩。如果你願意,我想邀請你一起往下走—— 去聽見那些沒說出口的話,看見那些我們以為忘記、卻始終微微發光的事。
🎧推薦搭配歌曲|八三夭〈想見你〉
「會不會 你也 和我一樣 在等待一句 我願意」
那些潛意識寫給我的詩句,
像是他在另一個時空裡回應我。
不過,我似乎不只是在等他回來,
我也在等自己——
等那個深愛著他的自己,
說出「我願意」,把他們重新接納回心裡。
一開始夢到的,就是終點。
G離開的那個太平間,
一次、兩次、三次,像是潛意識不肯放過我,
不斷重播那個場景。
我驚醒、爆哭,
甚至在夢裡也知道那是夢,
但疼痛卻像是刻進骨頭裡,無法舒緩。
我以為那只是折磨,遲遲不懂反覆夢見這些畫面的意義。
慶幸的是,那個夢見我到處找公用電話的情節,已經漸漸消失了。
大概是因為,每當我終於找到電話亭、拿起話筒的那一刻,
我不會再撥號了——
我開始會在夢裡對自己說:
「別傻了,G已經不在了。」
某天,夢境開始出現變化。
G仍然出現在夢裡,但不再是離開的那一刻。
他笑著回來,
出現在我們一起上課的教室裡、
出現在曾一起打發時間的速食店裡。
他總是什麼也不說,而我每一次都會對他說:
「你去哪了?回來就好。我等你很久了。」
隨著時間推移,我似乎也找到觸發這些夢的規律——
它們常常出現在我經歷人生重大壓力的時刻。
有一次,我和朋友L因為一些事發生爭執,我情緒失控大哭。
L被我突如其來的崩潰嚇到,問我:「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沒有回答。
但潛意識卻在同一時間,毫不遲疑地在心裡回答:
「我要G。」
接著又補上一句:
「但他已經不在了。」
我崩潰到抱著自己蹲在角落,不知道怎麼讓自己冷靜。
就在那時,好友H打來了。
他在電話那頭說:
「我在你身上,看得到G留下的痕跡。你應該代替他,好好活著,影響他人。」
這句話當下像一道光,讓我瞬間止住眼淚,也有點感動。
但冷靜下來後,我用Line訊息回饋他:
「可是,
G不會希望我代替他。
沒有人能代替任何人。」
直到我開始接觸榮格的夢境理論,
才漸漸明白那些夢是潛意識在幫我減敏、補償、釋放清醒狀態下我無法承受的情緒。
它讓我一次次直視我最無法承受的畫面,是為了
讓我有一天可以承接它,不再一碰就碎。
我開始回想那些夢、那些瞬間、那些在情緒極限中蹦出來的句子。
我才理解,那些其實都是潛意識寫給我的詩。
那時回覆H的那句話,不是出於理智,是靈魂在用自己的聲音說話。
而我沒說出口的那句真正的潛意識回應是:
「G不曾要我替他活著,
他只是想確定,當我再想起他時,
不會再流淚, 而是微笑著走自己的路。」
「你是我吧?」我有一次在夢裡看著G這樣問。
他沒回答,但我醒來時竟然微笑了。
原來,我一直都在陪著自己,
只是過去還需要借助他的形象來做到這件事。
我模仿G,是為了留住他。
而我終於活到能用自己的方式,
帶著他留下的溫柔、那些怪問題,
還有那些說不出口的愛——
陪伴自己。
那些潛意識寫下的詩,我終於一行一行都讀懂了。
那不是結束,而是我開始能夠自己與自己獨處。
不久之後,
我起了想把他畫的 "Friendship forever" 小圖刺在左胸口的念頭。
我還特地跑去他的神主牌前問他: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變態?」
他先給我一個笑杯、又一個笑杯,最後才是聖杯。
好像在說:
「你這笨蛋,怎麼會問這種事,我當然願意啊。」
刺青完成沒多久,我就夢見自己騎車載他出去玩。那是我從沒夢過的場景。
停車時,他突然親吻了我,
我愣了一下推開他說:「等一下,在外面不要這樣啦。」
他笑著看我,不說話——
還是記憶中那種熟悉又溫暖的笑。
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夢見他了。
或者說,就算夢見了,醒來也忘了。等於,真的再也沒夢見他。
也許那是他最後一次來看我,送我踏上下一段人生旅程。
又或者,那是他在確認:
我,真的可以一個人走下去了。
但我仍記得,那場夢的最後,是我對他說:
「我們回家再說。」
像是我對他的最後承諾,更是我對自己的允諾。
那一刻,我的靈魂,
彷彿終於落地,真正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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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系列文章皆為作者親身經歷與內在轉化歷程的紀錄,使用 AI 工具進行部分文字潤飾與邏輯編排,讓思緒更清晰、情感更通透。AI 並非創作來源,而是創作路上的同行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