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一起走過的光年》11:教室與心跳之間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2 分鐘

十五分鐘,在剛纔那種全神貫注的節奏裏,不過是三張幻燈片、一個舉例、一個互動提問的長度。

 

但現在,我把準備的內容已經全數講完,甚至連順延的拓展問題都帶到了“美學的哲學基礎”這個高度……

 

我早把自己所有能用的素材,燒成了灰。

 

我下意識翻了翻教案,裏面是一堆我剛纔用紅筆劃掉的部分,完全無法再救急。

 

怎麼辦?

 

臨時加一段?不行,現在腦子是空白的,連“對稱構圖”這種老生常談的東西都提不起一點說法。

 

講段設計行業的段子?太隨意,不合場合,何況後排還坐着三位老師。

 

我轉身看了一眼那幅還掛在白板旁的速寫人像,靈機一動,乾脆——

 

“大家可以看看這張速寫,”我盡力不讓語氣虛,“你們可以試着想想,它的視覺中心在哪?它讓你感受到什麼?”

 

沒人答。

 

我乾脆走下講臺,拿起畫筆,在另一張紙上又迅速畫了一個簡單的幾何構圖。

 

“這個呢?更抽象一些,如果你看到它,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像……”後排一個女生小聲說,“……像窗戶?”

 

“很好。”我順着她的話,“那如果再加一個對角線?”

 

我一邊補上一筆,一邊說:“它就不只是窗戶了,它可能是……視角,是觀察,是窺探。”

 

我開始胡扯,但扯得不算難聽,學生開始睜眼,個別還點了點頭。

 

我知道,這就是臨場——用盡一切力氣掩飾空白。

 

最後兩分鐘,我乾脆讓大家自由看看投影上展示的幾張設計作品,簡單問了問大家“哪個最喜歡”,當作是互動收尾。

 

“爲什麼喜歡?”

 

“顏色亮。”

 

“線條幹淨。”

 

“感覺像我以前玩過的遊戲界面。”

 

這些回答不算深刻,但真實。我順勢點頭:“這也是設計最初的意義——讓你想看、願意看、記得住。”

 

終於,鈴聲響了。

 

我鬆了口氣,整個人彷彿被抽乾電池的機器人,一下子停在講臺邊上。

 

我說了句“這節課就到這裏”,然後收起筆,拍了拍講臺,準備離開。

 

就在我繞過講桌的時候,一個坐在中排、穿藍格子襯衫的男生收着水彩盒,頭也沒抬,只是輕輕說了一句:

 

“……林老師,今天講得挺特別的。”

 

我腳步頓了一下,沒回頭,只是笑了笑,說:

 

“那你們得回去好好畫畫了,別隻聽不練。”

 

走出教室,走廊的光比教室裏亮了一點。

 

我心裏慢慢生出一點什麼。不是輕鬆,也不是成就感。

 

是一種剛剛落地的感覺。

 

我終於,踏上講臺。

 

而那塊黑板,不再只是尷尬的起點——而是,我和學生之間,第一次真正的對話。

 

學生三三兩兩離開教室,我站在講臺邊,手指還緊緊攥着那支粉筆,手心出了汗,粘着筆身,像粘着最後一根能讓我穩住的線。

 

我沒急着走,裝模作樣地收着畫紙,其實是拖延。

 

我在等後排的“陪審團”說點什麼。

 

可他們也不說話,一個個比誰走得都慢。

 

李然先起身,一邊慢悠悠地繞過學生課桌,一邊像個閒庭信步的觀衆,輕輕嘆了口氣,裝作深沉地搖搖頭:

 

“哎呀……可惜了。”

 

我心裏一緊,差點以爲自己講翻車了。

 

“就差一首背景音樂,林老師你就能走進TED演講了。”他說完,咧嘴一笑,“不過那個視頻挺抓眼,學生們確實被你唬住了。”

 

我翻他一個白眼,沒理他,轉頭偷看祕書。

 

她站在原地,低頭在小本子上寫了幾行,然後很有禮貌地抬起頭來,看着我點了點頭,說了一句:

 

“節奏把握略急,不過內容設置挺有想法,學生接受度也不錯。後面的提問互動很自然,能看出來是有設計思維在的。”

 

我不知道怎麼迴應,只好乾巴巴地回了一句:“謝謝。”

 

她笑了一下,又低頭收拾自己的東西,像是任務完成了一樣。

 

然後,終於,秦舒寧開口了。

 

她沒走近,就站在後排窗邊,雙手自然交疊,目光平靜:

 

“學生沒走神,這是最基本的成功。”

 

我微微點頭,想說“謝謝”,但她接着說:

 

“不過,前半段你太緊了,急着講內容,聲音也太平,互動也拖得晚了些。節奏感沒有穩住,一緊,學生其實是防備的。你後面放鬆下來,效果立刻不一樣。”

 

我下意識點頭,心裏卻在翻滾:我也知道問題出在節奏,可就是沒控制住。

 

她最後看了我一眼,語氣卻忽然溫了些:

 

“但你第一節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很好了。學生不是傻子,他們能看出來你是用心準備的。”

 

說完,她輕輕點點頭,轉身出了教室。

 

她的語氣,還是那種雲淡風輕——彷彿剛纔那節課並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事。

 

可我卻突然覺得有點發酸。

 

我站在講臺上,教室已經空了。

 

中午,我甩着教案,從辦公室門口經過李然的辦公桌,停下腳步,冷不丁地拍了他後背一下。

 

“走了你個孫子,陪我去喝兩杯。”

 

李然回頭一臉警惕,“你剛講完課,情緒就這麼激烈?”

 

“憋了一早上講稿,粉筆都快寫斷了,放學鈴一響我差點直接癱在講臺上。”我咬牙切齒,“還不給我補一口?”

 

他笑嘻嘻地抄起手機,“行,走,去‘老魏’。”

 

老魏餐館就靠學校西門邊,簡陋、油膩,但勝在熟人多、氣氛松。我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他熟練地衝老闆喊:“兩份回鍋肉,一個乾鍋花菜,再來兩瓶冰啤。”

 

我這才鬆了口氣,腦子裏還有殘留的黑板筆跡和“美學標準”的爭論,但總算沒那種“被拖去羣審”的壓迫感了。

 

我擰開啤酒,灌了一口,酒氣滑進喉嚨,冰涼的液體一過胸口,我忍不住長舒一口氣,靠在椅背上。

 

“感覺呢?”李然問,嘴角吊着笑,像是早猜到我憋了一肚子話。

 

“說不上。”我把杯子放在桌上,盯着桌角那塊油漬,“講完了,好像還行,但……你總覺得有個疙瘩沒化開。像腳踩在棉花上,輕飄飄的。”

 

“那不就是第一課的通病。”他聳肩,“你以爲我們誰不是從那種虛浮裏熬出來的?”

 

“可你是老司機,能嘮。”我苦笑,“我這課又講抽象,又不帶考試——學生壓根沒緊迫感。”

 

“那你就得自己帶緊迫感。”李然說完這句,剛想繼續說點什麼,餐館門口忽然響起門簾被推開的塑料“嘩啦”聲。

 

我轉頭,正好看見夏凝走了進來。

 

她穿着米色連衣裙,頭髮用一根髮夾隨意挽着,步子輕快,臉上還帶着點未消的笑意,像是剛聽了什麼好玩的段子。

 

我們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她也愣了下,隨即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林老師也在啊?”

 

我下意識想說點什麼,結果嘴一張,半天沒吐出個字。

 

“正好!”李然一拍大腿,“夏老師,來來來,一起喫,別一個人對付。”

 

“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吧……”夏凝略顯猶豫地站在原地,視線不自覺地又看了我一眼。

 

我心裏“咯噔”一下,有點尷尬,又不想讓她爲難,於是裝作自然地說了句:“反正我們點多了菜,你一個人也喫不過來,坐吧。”

 

她眼睛一亮,輕輕“哦”了一聲,便坐在我對面,動作規矩。

 

李然像是早有預謀一樣,把她的餐具推了過去,邊笑邊說:“今兒這頓是林老師請,紀念他‘出道即巔峯’。”

 

我翻他一個白眼:“巔你個頭。”

 

夏凝輕輕捂嘴笑了,眼神卻落在我面前那瓶酒上。

 

“林老師……中午喝酒?”

 

“……慶祝活着下來。”我嘆了口氣。

 

她又笑了,這次是那種帶點親切的笑,像是在看一個被暴雨洗過、但還沒塌的小紙人。

 

她笑着說:“其實,上午你講那段美學的內容,我坐後排聽到了一點……挺有意思的。”

 

我一愣,“你也在?”

 

“嗯,正好過來找人。”她點點頭,“沒想到你講得挺認真。”

 

我嚥了口啤酒,突然覺得有點熱,不知道是酒精上頭,還是她這一句“講得挺認真”點到了我心底那個還在掙扎的小自尊。

 

“謝謝。”我輕輕說了一句。

 

李然一邊扒飯一邊斜眼看我,咂摸了一下嘴,低聲笑道:

 

“我說嘛……林老師一教起書來,是有點意思的。”

 

我看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

 

他搖頭,沒再說,只是笑笑。

 

而夏凝低頭夾菜的時候,嘴角也帶着一絲我不太敢確認的弧度。

 

我正端起啤酒想懟回去幾句,忽然聽見夏凝輕聲問了句:

 

“林老師,今天你在黑板上畫的那張頭像,是有原型的嗎?”

 

我一怔,酒杯在半空頓了一下。

 

“啊?”我有點沒反應過來,“就是臨場畫的,隨手畫的,怎麼了?”

 

她低頭夾了塊花菜,語氣很輕:“我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她沒再繼續說下去,手裏的筷子戳着米飯邊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愣了一下,笑了笑:“不會是像你認識的人吧?”

 

她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眼神裏藏着點什麼,但嘴角一揚,卻是笑着搖頭:“也許只是我想多了。”

 

李然正好抿了一口酒,一臉八卦地看着我們:“喲,這畫還有既視感呢?林老師,您畫的不會是你青春回憶裏的某位學姐吧?”

 

我白了他一眼:“你閉嘴吧你。”

 

夏凝“噗”地一笑,低頭喝了口水。

 

那一刻,我突然有種錯覺。

 

這個看起來總帶點書卷氣的小姑娘,好像比我想象中,還要——會藏話。

 

而那張速寫頭像……我也回憶了一下,好像的確不是完全憑空而來,而是某種模糊記憶裏的側影——也許是多年前畫過的誰,也許是,根本就是我自己腦海裏對“理解”的投射。

 

飯喫到一半,餐館外開始飄起細雨。

 

風從門簾縫隙裏吹進來,帶着點潮溼的味道。我靠在椅背上,看着李然和夏凝一來一回地拌着嘴,心裏忽然沒來由地安靜下來。

 

不是那種“放鬆”的安靜,而是那種……像剛登上船、離岸那一刻,海風撲面而來的安靜。

 

說不上好,也不壞。

 

只知道,那種日復一日、沒有波瀾的生活,彷彿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起了一個漩渦。

 

喫完飯,夏凝說她有點事,先走一步。我點頭,說了句“路上慢點”,聲音比我想的輕。

 

她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像是要說什麼,最終只是笑了笑——那種介於點頭與道別之間的輕輕一抬脣角。

 

李然看着她走遠,忽然低聲湊到我耳邊:

 

“你說,她會不會就是覺得你畫的那張人像,是她自己?”

 

我一怔,沒來得及答,李然已經笑着拍了我一下,站起身去結賬。

 

我靠在椅背上,腦子卻開始跑偏。

 

那張速寫。

 

那個笑容。

 

還有她那句若無其事的——“我總覺得……在哪見過。”

 

我到底,是畫了誰?

 

我忽然有些說不清了。

 

可我知道,從今天起,某些“下課之後”的事情,恐怕也開始要上課了。

 

後記

 

這是林嶼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上課」。

 

他不是完美的老師,甚至一開始講得結巴、節奏亂、慌得要命;但也正是這份不完美,才讓這節課變得特別——真實、緊繃、又讓人心疼。

 

我們都記得自己站在某個起點的時候:手心冒汗、腦子空白、擔心被看穿的膽怯。但也正因為這些不確定,才讓第一次的踏出格外重要。

 

林嶼沒有倒下,他撐過來了。粉筆握在手裡的那一刻,他不只是教設計,他開始真正面對那些年輕的眼睛,也開始重新看見自己。

 

希望你們也曾有過這樣的「第一課」,或正在走在那條路上。

 

我們一起——慢慢來,但別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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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曾一起走過的光年》:寫給教室裡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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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記錄一位從設計師轉行為老師的寫字者, 在黑板與筆電之間,寫下青春與現實的對話。 如果你曾在教室裡困惑過,也曾在校門口想逃,這裡的文字也許會讓你停下來,想起某個人。 本作品也同步連載於 POPO原創市集 🔗 https://www.popo.tw/books/854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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