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徽也曾教導過楊勳(聞勳帝):
「正義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悲劇。」
「世界之所以需要正義,正是因為它充滿了不公平。你可曾思考過?你的一切都是幸運得來的──你的天賦、你的血統、你的家人,你所擁有的一切,對某些人來說,甚至是他們一生都難以觸及的奢望,這將成為別人的正義存在的意義。」
「當有些人飽受戰亂的折磨,在饑寒交迫中掙扎求生;當有些人因孤獨而無人可依靠,在黑暗中絕望枯萎……你,又有什麼資格站在他們面前,向他們宣揚你的理念?」
(引自《六韜》「不富無以為仁」,換作白話就是「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不談正義
這也正是《天空界限》只談幸福、自由與和平的原因,並不談正義,印象中正義好像在柏拉圖解釋當中就是「各司其職」,但寫完《天空界限》之後就覺得正義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公平了,正如《道德經》所說的「大道廢,有仁義。智慧出,有大偽。」
因此,楊徽始終不認為自己赤皇時期所做的是對的或正義的,正如楊徽在于瑾線所說的「對於公道,我並非天道,所以我不敢妄加評斷……可是我認為,善良只是一種選擇。真正的善良,也許並不是為了追求多麼美好的結果,而是因為選擇了做一個值得令自己問心無愧的人,盡了一切身而為人的本分與義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