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彌爾(John Stuart Mill)的認識來自於《論自由》一書,而這也應該是他最著名的著作,而在後來知道他是功利主義者(Utilitarianist)又讀了《效益主義》,在這過程中也知道他為婦女的參政權而努力並且著有《The subjection of women》而是早期提倡女性權益的先聲等等進而閱讀這本自傳,才知道若僅從這些著作了解彌爾,是太概括了他。
這些傳世的經典產生是我們在後世的眼界中所能首先瞧見的,但是其實在產生這些著作之前並不是突然無從生有的,至少在彌爾的例子中不是。彌爾從小就受到其父親詹姆斯(James Stuart Mill)的刻意栽培,三歲開始讀希臘文,七歲讀柏拉圖,八歲學拉丁文,十三歲學習政治經濟學等等的,他被稱作神童,但是他自稱若有與他同樣的努力也能達致此成就,而這在他而言,歸功於他的父親。詹姆斯的教育方式某程度上來說是苛刻的,不提供答案,而只讓彌爾在徹底思辨過後仍無所解時才予以說明,並且也以蘇格拉底作為學習的典範來教育彌爾,而在教育中,也經常使彌爾去對書作摘要並且說明書的含義,並且對於功利主義的要旨而言,「我的學習過程使我相信:所有精神的和道德的感情和性質,不管是好是壞,都是與外界聯想的結果。我們愛一種事物,恨另一種事物,我們對一種行為和意圖感到喜悅,對另一種感到痛苦,由於我們對那些事物有喜悅或痛苦的觀念,是出於教育或經歷的效果。由此我推論(這種推論是我父親常說的,我自己也深信不疑)教育的目的應該是建立最牢固的、可能的、有益事物的聯想;把喜悅與所有有利於大多數人的事物聯想起來,把痛苦與所有有害於大多數人的事物聯想起來。」,這種種的思維訓練使得彌爾的學習早於常人25年。而我們在《論自由》中所見得的他所提倡言論自由中,主張必須要有對反的論點才能激盪出真理除了與蘇格拉底所實踐的辯證(dialect)相同之外,也與彌爾經常參與的學會、辯論有關。而學會的參加也讓彌爾養成一絲不苟的學習習慣,「...使我絕不把解決一半的難題當作完全解決來看待;使我絕不放棄難題,一定要反覆加以研究,直到完全清楚為止;使我對問題中任何含糊的地方絕不因為它無足輕重就任其存在;使我在尚未理解整個問題之前絕不自認完全懂得問題的任何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