溝通若只是單方面在說,那就只是在說話而已,並不是溝通;而溝通最主要的目的在於讓雙方或多方講述自己的想法,乃至理解對方的想法、行為或亦是解決問題。
溝通是個進行中的過程
這個過程或許讓人難耐、感到不安或是安全感被剝奪的感覺都是正常的,而我們正在歷經的是接受對於自身不一樣的想法,這樣子的想法可能衝擊到我們原有的習慣或思維,
但是別急著跳開!好好的去感受當下、慢慢的去理解他人,將會看到不一樣的視界。
而我近日特別有感於溝通所產生的問題,不論從家庭乃至社會,都只有所謂的對與錯存在,做這樣是對的,而做這樣是錯的,沒有為什麼,就只是兩端點之間在做選擇。
為甚麼?
什麼時候我們都成為了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為什麼?
我們不去探究問題發生原因?
為什麼?
我們只顧著抹滅著錯誤?
為什麼....
溝通,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家裡並不會“説”,不會說自己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不會說內心話,不會與家庭成員進行溝通,但是自己在外,卻可以跟朋友以及同學,說上自己碰見的問題、該如何解決和天南地北的聊著未來規劃,但是家中的人卻無從得知“自己”,他們僅有的只是觀察著,和推測著 。
在遙遠的記憶裡,還記得自己說出想做的事,但是卻被一一回絕了,理由是「你還小,外面很危險!」;漸漸長大之後,聽著他們只說著「他們」覺得哪個決定比較好,聽「他們」的準沒錯,你是我生的,我不會害你的!
還記得自己當初嘗試著“說”嗎?
說到最後,沒有人在聽,乾脆不說了。
而那樣互動的模樣日積月累的成了一個大坑洞,沒人想先越過那個坑,只管自己想說的話,吼著,要對方聽進去....
日漸糟糕的關係,只是衍生彼此更多的煩躁,所以在經過一次次無效溝通後,多數人選擇搬了出去。
我討厭體制,也討厭著上對下的遵從關係,因為那會使我們失去思考以及批判事物對與錯的能力。
而對與錯從來就不應該是極端的兩個端點
記得幾年前吵得沸沸揚揚的社會新聞嗎?但是這裡不討論事件的本身,而是討論著裡頭說的支持廢死與不支持廢死,這就是一個很極端的例子,
我們支持廢死:殺人就該償命,不然後續會有更多仿效的人!
我們不支持廢死:每個人都有權利,就算是犯人也有他們的人權,而你們槍斃了犯人,難道就不會有下一個犯人嗎?
當我們看著一個個重大要犯一一伏法,但還是沒解決事件本身發生的原因,只是繼續看著一個又一個事件又再次發生卻無能為力。
比起在社會事件發生後不斷的謾罵,我們該去看見的是理解原因
為什麼他們會傷害人,是因為他有什麼無法言喻的嗎?那有可能是精神疾病造成他們異於常人的狀態嗎?何謂異於常人的狀態?
舉一個例子,大家都看過「我們與惡的距離」吧!在角色應思聰的身上,患有思覺失調症的他,精神狀態在正常的人眼中是混亂的,而他無法去判別周遭的人是否要傷害他,進而自我防衛,對於他來說那是防衛;但是在其他正常人眼裡他是個殺人犯。
沒有人願意發生憾事,我們能做的就是去了解這些原因,也許社會的機制能做到多加以關懷,更讓社會大眾更了解、理解他們心理生了什麼病,選擇不排斥他們,使他們不會因為外界的因素,更加排斥自己的模樣。
而了解、理解的力量,能讓事件更多的模樣被了解、同理,也許就會減少這些憾事發生了吧!
我想,在黑與白之間,還有許多灰色地帶值得我們更加的討論,不論是社會間的對話或是家庭之間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