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27|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Grief is meant to be an aphrodisiac.

    #悲傷本就是一劑春藥
    / 笑完之後,離開人群之後,回到自己一個人的空間就會陷在悲傷裡 那些本來逃過的,全部都攀上來 他說「謝謝妳活下來了,願意再給這個世界一次機會讓自己好好的活著。」
    / 妳沒有說,我要怎麼開口
    / 那天痛哭之後,隔天浮腫的雙眼,劇烈疼痛的太陽穴 我摸著額頭,想著今年過了,明年就會好了吧 會吧
    / 2019年11月12日 是我第一次接受心理諮商的時間,我們先是在等候區那裡坐了一會 然後諮商師來了,一個穿著不修邊幅的男子 我總共接受兩次心理諮商 一來是因為這是配合政府地區衛生所的諮商計畫,所以名額很少 二來是我不知道我到底需不需要諮商 諮商師坐在我的左邊,徐媽媽坐在我的右邊。 諮商師通常跟個案的距離會有點微妙 會有一個角度,妳可以不看他,但是他一定會在妳的視野範圍內 衛生紙放在桌上,伸出手就可以拿到 我分別講了小時候一直搬家的經歷還有身為女同性戀這個角色的壓力 我哭得很慘,總是用掉2-3張衛生紙 諮商師基本上不會搭腔,但會拋問題出來給徐媽媽 兩次結束之後我都會想說,這些事情,是否也應該要讓徐爸爸參加 可是徐爸爸是我們家中最不堅強的一個。 於是想想便又作罷。
    反正,結有鬆開了就好,不一定要解開,有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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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元1988年出生的女子。 飄浪過一些地方,現居新北市。 2018年正式求助身心科醫生。 目前三個月回診一次,領慢性處方籤。 緩慢的調整藥物,希望可以慢慢減藥,將自己重新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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