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正落日,在還沒開燈的房間裡,她背對著我坐在略顯陰暗的床邊。
問了一句:
「我是不是很無趣?」
「不會啊,怎麼這麼問?」
「因為別人都有說有笑,我的回答可能不夠風趣幽默,很快就句點了。」
「是喔。怎麼說呢?」
「我剛剛在跟其他同事打招呼,然後另一個人走過去也對那個同事打招呼,他們就直接聊起來了。我想我是一個很無聊的人吧,講話並不有趣。」她在原位側躺下來,蜷曲著膝蓋。
「還是他們剛好有事情需要討論呢?」
「沒有,就是講一些屁話。算了,沒事。」她的頭埋向床鋪。
「你也想講那些屁話嗎?」
「嗯......也想要有說有笑的。我就很無趣,沒什麼好聊的。」她的頭側回了方便說話的角度。
「原來如此。即便說些屁話你也覺得很好嗎?」
「我不知道。就是覺得我很無趣。」
「說那些屁話你覺得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