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假定自己會因某種因素而受限?為什麼要假定那個人會怎麼想?為什麼要假定事情會怎發展?這些假定都曾經是自己的慣性思考。一直到現在仍會有許多沒有覺知的時刻,跳入這些框框裡,我認為這也是一種黑洞。為什麼?因為這假定一旦出現,就顯示了正離開了此時此刻的當下,如果離開當下,就會進入恐懼幻相,基於愛或基於恐懼,一下子全明白。
但這些「為什麼?」其實也是一種呼喊,去喚醒自己覺知的一個滿好的問句。不斷的去問自己為什麼?總有一刻被問到底時,某些真理會出現。然後高我會跳出來說「對啊,你都知道你才會去問自己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這麼想...,然後你很棒啊~」這時高我還誇獎著我。這時,我也對高我說「謝謝你,我愛你,我真的需要你對我這麼說」。
最近每天都要忙錄音,每一組家庭的錄音最少是兩個人,最多是四個~五個人。每個人至少要錄個兩次以上,最多得錄上30次以上,才會有一個音檔是可以用的。每一個音檔,至少要對嘴拍上一支影片,最多要拍個兩三次,音檔錄完要錄影片就稍微簡單一些。每支影片都要拉掉聲音,配上音檔。因此精準的字句與段落是一個條件。而一個家庭假如有兩個人,就必須重複做這些事,然後把家庭成員的音檔、影片再度結合剪輯在一起。如果有四個人那麼這些反覆就會有點可怕。最後要再把每個家庭全部剪在一首歌裡面,先精準後才能進行影片畫面的文字後製再把每一組收音的大小調製平均,這些需要需要時間。
不過同時間,我仍接收且處理著其他的是屬於主線的任務,像是開始班親會講述、像是慶典表演、像是太鼓表演的指導...看起來時間是不夠用的。這是臨在表面的事件。而內在仍看著需要被教導的大人與小孩,每一個波瀾都占去一些些時間、一些些空間。我試著讓自己站在高處,看著這樣的我漸漸能看出一些被整合出來忙碌的實像中,我正在創造著什麼?所以每當這時刻,我就好好審視我自己。有時我會拿起鏡子 ,看看自己的眼睛,是否亮著?有光芒?再整理自己的心情,覺察當下是亂的、是平穩的?記得喝水,補充自己能量場的穩定,內在的穩定是由自己主宰,所以有問題,就問問自己。還好嗎?審視完之後,給自己一個讚,也用一種欽佩、慎重且愛自己的溫度去回饋自己~我真的很好,然後就告一段落。下一刻從5分鐘後開始,是一個新的局面。一天當中有好多新的局面在發生著。而我也持續觀察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