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9-03|閱讀時間 ‧ 約 31 分鐘


這世界不缺的就是希望,連窮人也懷抱希望,否則我們這些「窮人」,或者真正的窮人也不會老是希望能夠活得更好。然而,他們那叫做「無奈」,我們也是無奈,此種無奈對比我們現在的無奈,根本就是兩種不同世界,所以斜槓很有名,為了給家人更好的生活,為了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你斜槓,完成了很多項你根本不會想去學的,不會用心去思考的「理想生活」,或者體驗到——就是為了給心愛的家人與自己,一個更有自信,更有意義的「理想」自己。看看自己,為了自己的生活意義而活,沒有希望或不希望可言,而是一份正確的執著,每一個人都奮力生活,努力實現,這不是希望的理想本質嗎?


我們來看看一個事實:窮忙的青少年,是為了在大城市去生活,營造出一個體現的環境,就像小資族那樣的一份戰鬥力一樣,不可能說打敗就被打敗,公司環境中,要面對上司的刁難,同事的競爭,還有各種部門的流言八卦,甚至公司面臨到不得不裁員時,你都希望你不在名單中,如果你真的被資遣了,你真的要回家吃自己老本,你辛苦想買房的錢,或者你想找另一半的錢,還是你渴望的夢想,可能就更難實現,台灣的電視劇總告訴我們,台灣的職場競爭環境中,要怎麼樣才能出頭天,好像唯一的就是「興趣」結合了藝術天份,才有發光發熱的一天。


真正的環境呢?或者我們放眼全球,被資遣了,表示有新的可能出路,你可以去結合你的興趣來開一家餐廳或是咖啡店,你也可以去貸款去開電商,你也可以開行動餐車到處遊山玩水,順便賺錢,但又有多少真正人是這樣做呢?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否則服飾店沒人逛,百貨公司沒人光顧,餐廳沒服務生,沒廚師。每一個人該是什麼位置,每一個人該想要什麼建構一個「餐廳」或是「社會」的樣子,放眼整體的大社會,要一個社會運作架構組織正常化,該有什麼就有什麼很重要。


看起來很理想,是吧?你是一家 Buffet 的站台廚師,你要為顧客服務,你要依據顧客的餐點來製作,例如他想要一份七分熟的厚切牛排,你就要現做給他,或者她想要一份台灣熱炒,你就要依據熱炒的餐點製作給她,整天下來,你做了相當於一百人份以上的餐點,或是千人份的握壽司,你的用餐時間絕對不是一般人的用餐時刻,而是提前,你與其他的員工用餐是在與其他顧客分開來,所以你不一定是在「員工餐廳」用餐,或是你只是在一個角落用餐,因此,你吃的餐點一定是已經製作好的餐點,甚至是現成的餐點,而你可能只有三十分鐘用餐時間,或是更短,你工作的時間雖然八小時,但是兩班制。你來這間餐廳工作已經超過兩年以上時間,你看著每天重複的日子,你的生活二十四小時都已經被綁著走,因為餐廳是排休制,你想要的休假的時間不一定在你希望的日子出現,因為員工有很多人,所以直屬主管安排休假時,總是很頭痛,因為人人都想要休週六日,但總有人要上班,整個日子之中,面對著重複的單調日子,你對於理想的樣子又是什麼?


你的放假幾乎等同於沒休假,為什麼?時間不固定,有人說這時候我可以去安排自己的事情,去跟朋友玩樂,但想要休長假,去旅行,除非你打算辭職,或者公司許可,否則工作時間是被綁著,兩班制的缺點就是下午的時刻你會閒得發慌,但又只能想辦法去消磨這樣的兩到三個小時,你可以去便利商店購物,也可以去銀行辦業務,當然也可以去練習你的興趣,例如彈吉他。你希望有一天才能被看見,你同樣也希望可以更上層樓,但在同樣的平凡的見證下,所謂的真正的更好的希望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樣的生活算是更好?擔任起斜槓的角色?還是身為便利商店的職員很驕傲?或是我可以把重複的工作做到最好?就像每天清潔你員工廁所的婦人?希望不缺的原因是我們在熱忱中被消滅,但也同時不被失去這樣的氛圍,也因此,社會雖然一股低氣壓,但是高氣壓的因子,就像大氣層裡的外圍緊緊包圍我們,想要更好不是什麼問題,當社會在籠罩這樣的環境下,宣告正能量不滅的同時,其實社會早就一鼓作氣去證明我們是可以活得更好的那一群人,就像你總是在書店看到的自我激勵書籍,喔——心中所想的一定可以實現,否則吸引力法則的熱賣不是沒有原因。


我當然不是告訴你我是吸引力法則的見證人,或是我要推銷給你,事實上,我批判吸引力法則已經很多年,否則我的「夢想」其實並沒有付諸實現(我還是單身),還是世界和平(戰爭飢餓不斷),最重要的就是地球的氣候環境只會更加難以想像。要阻止上升攝氏一點五度的法子就是降低塑膠的使用,努力減低碳排放的所有可能,但要阻止,否則世界地球日——其實天天應該都是,天天也應該都是世界無車日,世界關燈日,還有聯合國公定的節日。而阻止本身,來看看二零二二年造成的危害吧?一年之中,碳排放能持續增加,俄羅斯與烏克蘭戰爭就是禍首,接著就是熱浪,空氣污染,光害,還有持續的能源排放,還有農作物的危機,飢荒,疫情造成的影響——包括經濟的震盪,通膨,FTX 交易所破產,伊莉莎白女王過世,安倍晉三前首相離世,世界杯足球賽的人潮聚集的碳排放效應,炸彈氣旋等等,這些「見證」之下的影響,關係著你我身邊每一個人都相關。糧食在你我之間都層層轉手之下,非洲的洪災,或是乾旱關係到農作物收成,未來的食物在科技的幫助下,或許只有垂直農場的蔬菜水果可以吃,但我們持續下去之間的——分裂——尤其是政治,更是只會有增無減。







我們不想要那麼極端,但又不想要那麼非極端,以至於在這樣的極端牽動下,非極端拉動著是一種相對極端下的正確驅使路,但拉動出來的樣子,就像帶有極端的血跡,就像你殺我砍那樣的互動之下的血腥。








〈問題製造者〉與〈遲早的事〉說出我對於這世界的心聲,因為我們再不多加思索,你就眼睜睜看著世界,尤其是這地球的面貌失去該有的光彩,當每一個人都是「看臉」,就彷彿南韓的藝人團體都是同一個膜子刻出來的一種樣子,而當西方民主去對抗極權文化,我們各個已經不再是多有民主之心,而是崩潰的民主聖地,也就是說,雖然民主最終是好的,但這種激勵出來的「好」的會不會有一天只是還沒爆發的核彈,而我們始終不願當第一個拆彈的那一個先發之人,但又偏偏不願意解除核彈頭?


換個意思是說,整個自我氣勢越強,就要想辦法增強態勢,才能輸人不輸陣,去證明,民主的代價之下,真正受難的整體同胞,都是這些每天看著漲價一兩美元,甚至更高就哀哀叫的老百姓?更甚者,當街上出現著平時就不會看到的中產階級,排隊領食物罐頭,還有吃剩的麵包,你才知道經濟造成的通膨只會更擠壓窮人的生活,活不下去。


我們缺希望嗎?喔,不缺,甚至很多,隨便地上都撿得到,只是沒有人去珍惜。當我們愛著自己,當我們懷抱著這樣的希望之餘,就從來不去想或是奢望它還要期許,才能實現。而如果人們會去珍惜,去思考,社會的分裂也不會淪落至此,我說「淪落」是因為社會文化產生的階級觀念只是讓窮人更加上不去,富人更加下不來,除非富人是「滾落」下來,窮人則是不去在乎或是珍惜所擁有的。


在這樣的「宣傳」之下,就像每一個人努力站在表演的舞台上,努力表演你的拿手戲,或是要你現場表演一段即興戲碼,你可能都因為沒有自信,或是太有自信,而無法面對成功或是失敗的橋段,變得更難以面對下一場,而如果你一直有夢想,就像我對人一直懷有真正的美好善意,我同樣也希望下一個會更好,甚至會不一樣,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對人又氣餒又無奈,但又一絲可能的機會在前面迎接,問題是整個人太不合群——我是指整個人類社會,既無法攜手合作,還要見縫插針,斷章取義,投機取巧,甚至光明正大就在整個社會下勾結壞事與好事,就像人類社會裡面那樣的好,又那樣的「偽」。


兩面性就像人心下的那種折射出來的鏡子面向,自戀程度越高的人們,對於政治的連結參與度就越高,賓州大學的研究告訴我這樣的答案,但也可想而知,當我們一心去參與整個政治面向所投射出來的那一面,我們只會更加看重自己的所能,就以為自已是如此強大,國家在機器下的驅使,就像一個大的齒輪機動著整體的國家運轉,只是讓社會與國家的鏈條更加卡住,無法順利運作——否則人們的心聲要是能夠傳達給國家知道,我想政治裡的風向球,也不會那樣換個方向轉,而造成一種人心的最終拉扯與相互對向極端性。


我們不想要那麼極端,但又不想要那麼非極端,以至於在這樣的極端牽動下,非極端拉動著是一種相對極端下的正確驅使路,但拉動出來的樣子,就像帶有極端的血跡,就像你殺我砍那樣的互動之下的血腥,只不過這樣「非暴力」,是因為政治語言的風向球所排解出的文字驅動路,又是在玩你拉我推的「暴力政治」路——這裡的暴力是指「語言」下的一種回防之戰,政治口水之外的我們,有哪一次不是那樣的「中傷」?畢竟,說者無心,但有聽者有意的人——就是有那些人存在,台灣的政治,就是「吵吵鬧鬧」,不是嗎?


這樣的政治語言,整體的公眾語言,都被放大,都被渲染,都被刀槍唇劍般,閃躲加上旁敲側擊,不動聲色地你來我往,很像金庸小說裡的人物吧?因為我們的政治已經被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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