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蘭,妳幫我去拿車上那兩罐油漆」
「宜蘭,那一小片牆妳怎麼漆那麼久?」
聽到男人幾乎五分鐘就使喚一次那位叫做「宜蘭」的女子,我一方面覺得這對夫妻的相處果然是男強女弱,二方面也覺得這個綁著馬尾的女人叫做「宜蘭」也太名實不符 – 她明明輪廓深邃,頗有混血兒的影子,怎麼名字那麼”台灣”?
咖啡館因連日大雨,東面牆壁漏水嚴重,不得不停業兩天,請人修繕。來的是一對頗有夫妻臉的男女,男的高大膀寬,女的卻一臉秀氣,帶著工作口罩的臉上露出靈動的黑漆大眼。
第二天的工程已進入尾聲,工人收拾著工具。與前一天一般,我將煮好的拿鐵和抹茶戚風蛋糕送到兩人面前,順便稱讚他們的施工品質。
男子三兩口吃完蛋糕,一口氣喝完咖啡,迅速把工作傢俬搬上小發財車,在門外吆喝:「宜蘭,妳好了沒?上車了!」
她手中的蛋糕才吃了一口,看了我一眼,問說:請問,我可以留下來一會兒,把蛋糕吃完嗎?
我微笑點頭,得到我的首肯後她一個箭步衝向門外,不到十秒鐘回到店裡。
「我跟我哥哥說我要把咖啡喝完,叫他先回去…..」
原來是兄妹檔啊,難怪長得很像。
「我的名字是怡蘭,念起來跟東部的宜蘭一樣。其實我是平埔族,剛好也住宜蘭。」這是她的開場白。從她講台語的口音,我早就懷疑他們是宜蘭人。
接下來半小時,我跟她在咖啡吧檯聊了開來。我詢問了她有關油漆工作的事情,畢竟年輕女子從事這行業的比例不高;她三言兩語帶過,倒是對我經營咖啡館的事情很感興趣,問了一大串煮咖啡、作甜點的事。
咖啡杯見底,我把吧檯擦拭乾淨,暗示她也該離開了。她卻忽然說:
「你想不想過我的雪山隧道?」
眼睛直挺挺地看著我,我一臉狐疑。
她起身繞過吧台,抓住我的手臂,嘴唇貼近我的右耳,輕輕吐氣說:「我覺得你很人很好,很溫柔,我忽然很想跟你….. 」
原來「過雪隧」是這個意思。
我輕輕回抱她,牽起她冷冰冰的小手,走向二樓的臥室。
也許是跟認識才兩天的男人上床,她顯得僵硬而緊張。我只能用溫柔融化她:撫摸,親吻,花了我平常三倍時間的前戲,才將她的衣服剝除。臉上有著長年日曬而出現的雀斑,雖未施胭脂,但因為年輕肌膚仍然光澤。皮膚略為黝黑,骨架不小,搭配的是一副堅挺的巨乳。
我的嘴唇在她酥胸上的蓓蕾輕撫,時而輕舔時而輕咬,全身傳來輕輕地顫抖。細細的呻吟在房中迴盪,雖然沒有抬頭探視,但可以想見她咬著嘴唇忍住叫聲的模樣。
我的手指在她氾濫的蜜穴滑動,輕輕扳開她的雙腿,即將挺進,卻被她一手抓住男根,制止我的進入。
「等等….. 可以把燈關掉嗎?這麼亮我很害羞…..」
「好啊,等等我。」
我起身熄了燈,卻感覺溫暖的肉體貼上我的背。
「讓我來好嗎?」她舔了我的耳後,輕輕吐氣。
我順勢躺下,她熟練地跨坐我的腰間。抓著我的男根在她的入口磨蹭了一會兒,俯身吻住我的唇,低聲說:「要進山洞囉~」
下身一沉,男根被她吞噬泰半。
低哼一聲,她抬起身體,再次壓上來。這回直達花心,毫無滯澀。那一瞬間我想起當年雪山隧道開鑿時的新聞:鑽過中央山脈時經過千年水脈,一度讓挖掘進度中斷。
她的隧道如此潮濕氾濫,果然是千年水脈!
她緩緩起伏身體,男根堅硬如鐵,龜頭的稜線刮著她的入口,她的聲音因為興奮而顫抖:「不能太快喔,雪隧裡有行車速度限制喔!」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我深呼一口氣,將她抱個滿懷,翻身騎在她身上,撂下一句狠話:
「我最愛開快車,現在開始要犯規囉!」
沒等她回答,開始用力抽插。沒十秒鐘,她的呻吟充斥在我的房間,一如雪隧裡的廣播,重複再重複。
變換了四五種姿勢,半小時候我將精液深深射入她體內,從她身上翻下,玩弄她被汗濕透了的乳房。她將我的頭抱起,在唇上像小鳥般小啄一下,說:你好會啊,我從來沒有連續三次高潮過捏….
本想回話稱讚她,沒想到她一個鷂子翻身,趴在我身上,兩腿貼著我的雙腿,兩手抓住我的手上抬,十指交扣。鼻頭頂著我的鼻頭,笑笑地說:
「你知道嗎,我們宜蘭人就是這樣把鴨子身體撐開,再去煙燻。鴨賞就是這樣製做的….」
我身體如同鴨賞般被撐開,她汗濕柔膩的身體與我無縫貼合,感覺她下身開口有液體緩緩流出。
感覺男根再次蠢蠢欲動。我挪移下身,把堅硬對準她濕成一片的洞口,用力往上一頂,再次進入她的體內。
在她的耳旁我說:我要再一次進入雪隧囉!
沒等她回話,用力吻住她的唇,雙手抓著她的雙臀,開始另一回的隧道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