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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性別碰上了政治會發生什麼事?或者當政治碰觸到性別這議題時,又發生了什麼「有趣」的爭議事項,這是接下來要談的主題。
好了!現代人蠻愛談政治的,所以,我會由政治去切入性別,然後再加上點「泛意義」去調味,你覺得這盤料理,究竟嚐出來是辣的,還是酸溜溜的?還是夠鹹,配得下飯呢?因此,政治一直是很好的調味劑,所以我才會先由政治去切入,然後再加上性別拌炒,最後來點重頭戲——意義的大火快炒,一盤各有箇中滋味的人,往往冷暖自知。
社會,通常是這樣,一定有左派的自由者,也有保守派的維護者,政治是一個很長的光譜,從左邊到右邊,都有各自主張的意見,我們常常各自地去合理化我們各自獨自堅持的立場,左派看不慣右派,右派看不慣左派,但政治既然是個很長的光譜,就有中間派,就有溫和派,就有偏左一點,也有偏右一點,然後,我們就在一個這麼長的光譜去取捨某種我們要的立場,去各自合理化,你是看不慣候選人,還是他們各自所做的事情呢?人做事,是看人,還是對事呢?對事的話,你堅持的是哪一種事呢?還是反對哪一種事呢?因此,當我們對黨不對人時,都認為政治在操作,當我們對人不對黨時,則認為是人的品行出了問題,而當我們對事不對人時,我們就會偏袒或是辯護,而當我們對人不對事時,我們就各自去合理她們所擁有的立場,然後更加極端。
這造成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只是在自己的極端合理,去合理那種所擁護,或是所認知的偏袒立場,於是政治更加政治。而你既然喜歡把罪過,或是功勞推給政黨的話,甚至是候選人所屬政黨,你就會把政治立場更加正確化,你都以為你在說真話。沒錯,你是,我沒有說不是,我只是說,極端上的政治立場的那種正確,把你推向極端上的反正確,好讓你更加有理,於是極端上的政治風向球,就把政治光譜,越是拉得越長,更加有極端上的政治前途。
所以,政治極端的指標,不約而同都指向各自喜愛的政治立場——哪管背後是政黨或是候選人,政治人物等等所表示的某種社會政治正確性。所以在推向政治時,我們同時往前拉,也在往後推,政治因此沒有更加好轉,更加有平衡化的跡象,相反地,只會有延展性,還會帶有「牽絲」的感覺,就像披薩一樣,然而,這樣的「牽絲」不是好事,只是更加重傷社會所帶有的「現象」——極端與白熱化。
這到底是什麼問題?政治既然有被拉長的現象,所以極端只會更極端,才會有反作用的力量,好讓我們政治更加正確,這是反極端的力量在作用。於是乎,只看到政治正確的某種指標呈現了一種向前,而無法完全推動的現象,你看台灣的政治,美國的政治,或是日本的政治體系,甚至是共產國家裡的政治裡,一點點政治所表示相反現象,都只會讓政治——指標上的正確,成了好正確——反極端的影響下,你就是要被迫跟著走向政治的某種意圖上,才符合政治所表示的「利益」。
而這說穿了,就是「好處」,既然是好處,那就表示人人都想貪圖某種政治上的好處,來為自己辯護,於是又來到了政治所認為某種所強碰的擁護所辨識的正確版圖中,所看到的模樣。想想,為何那些人急於為自己的立場辯駁,即使拿出了有力證據,也很難讓他們吞服?因為極端包圍之後,或是在政治光譜上,所辨識出的那種即為正確,就把政治的一舉一動拉往屬於自己想要的絕對光場中,而認為有道理,合理之後的意義,你可以看到我們多麽想要正確,也多麽想要不正確,好讓政治只想拉大自己的派系,好讓更加完整,也更加的可笑。
這就是為什麼政治更加地去正確,也更加不正確,很難走向真正的正確。來看性別好了!男女基本上就是「二分」法,男生更加去男生,女生更加去女生,女生做女生的版圖,男生有各自自己所認為的版圖,於是性別在二分性向的世界,不就是性別所表示各自所擁護想要站住的那種各自所踩下的那種世界,所認為極力市場,所看到的現象?於是保守派,或是各自認為性別該有的那種二分世界中,應該看到什麼所認為那種很清楚的絕對現象中所認為男女該有各自角色的男女該自認同的一種世界——性別光譜不同的是——政治是在極端所堅持的認為立場,性別呢?光譜在男女二分角色上,表示男女該有的男女角色傳統。
所以,異性戀與同性戀的兩種再加上去,對了!你又看到更為複雜的角色版圖,男生喜歡女生,女生喜歡男生,男生喜歡男生,女生喜歡女生,男女各自都喜歡男女——唉!多麽更加複雜啊!
因此,政治的角色是在我們各自所堅持為政的扮演下,所看到各自有偏向獨自的立場,好讓自己正確,性別呢?或是性別政治呢?只要在性別下的政治,於是又變成了性的角力戰場,看看美國的政治對於男女在角色的傳統下,一直打破不去的思維,於是就有發生性歧視,以及性醜聞,然後再加上一點眩目的點綴,你就看到這盤菜色多麽叫人難堪,又耐人尋味,想要知道醜聞爆發後的味道到底是苦的,還是甜後的餘味?
為什麼沾染政治光環的男女性別這麼揮之不去?因為政治本身太過凌亂,如果你是幕僚,喔!抱歉,一樣如此。台灣的政治光譜碰觸到辦公室戀情,可能就有很多遐想,以及更多的口水與秘密要調查,然後跑去汽車旅館幽會?你覺得政治裡面真的有那麼單純地為單純政治而奮戰嗎?
我覺得不太可能。政治有一種極端,也是可以想像的。因為在政治的彼岸,只要達到某種認為政治正確,就會讓我們絲毫不留情面地認為自己是非常合理,站得住腳,因為意義在泛意義的途中,不但更加言之正確,而可能更加為之失控。我們真的想要一個如此的訴求,但是中央政府的回應卻是硬起來,驅趕這樣表達心聲的民眾,國安法就是一個很好的擋箭牌,中國說,或者中共說你的行為違背國家安全,就可以立即逮補你,還要罰你錢。泰國的皇室被罵,你就是對皇室不敬,還有類似的案例可以說明,但是政治上的一種思想,的確是很難在自由本身,是達到某種言論上的自由。如果國家要規定我講的話要符合社會道德標準,《1984》情節會被拿出來討論,但是政治上的自由,如果一昧去極端,甚至符合言論上的自由,也會往政治正確的方向去走,換句話說,保守派是符合該有的言論自由,相反來看的自由政治,只是反極端上的政治不正確——所看到政治符合正確——也就是合理上的意義效用。
因此,繼續換位思考,你大概可以發現,要符合政治上的正確,哪一派都是站不住腳的。所以,於是在光譜接近的那一點,溫和派或是中間派的那種路線就會勝出,也就是符合他口的利益政治正確,甚至我說的政治合理。因為政治正確聽起來是要符合社會上呈現的公平正確,合理呢?只要符合他們各自的政治合理即可,縮小到個體合理,你也會發現,原來所謂的男女合理,在一定的性別絕對上是要符合男女上的絕對公平正確。
我父親總是笑說,台灣人對於政治要符合某種公平考量,只是自我上的矛盾,自己還不承認,才覺得有趣。
然後,你在想像一下這樣的光譜,呈現的兩條橫直線,分別落在男女與異性戀、同性戀的那一頭,看出來的橫縱軸,我們就會不經意認為要跑回原來的中間線有多麽難。因為男女角色基本上就是男女所扮演的絕對角色性向,也就是男生在男生的一頭與女生在女生的一頭在巧妙地拉推互動,然後又相互集中又推開,男生總是想著男生該有的話題——情慾上的肉體視覺感受,女生呢?感覺則是在依賴與信賴彼此之間的認同是否作為我可以情投意合的某種個體或是雙體正確。
因此,男女大不同,也就邁向性別更加不正確,也相反來看,需要去正確,或是去達到性別合理情節。所以,所謂的政治正確,是帶有偏向的風向球,從來就不是客觀上的絕對考量,你只是符合你情節上的合理,來達到理想,或是接近理想的現實正確。所以政治正確的極端,把你推向政治很合理的陰謀兩端,符合你的利益之後,你不會有其他可能考量,因為你沒有想過,這也是在光譜的一頭,推拉只會達不到你要的效果——最多就是符合社會多數的合理情節。
台灣人很奇怪,政策這樣不對,那樣做也不對,給錢不對,不給錢又不對,給太多被罵,給太少也被罵。我父親總是笑說,台灣人對於政治要符合某種公平考量,只是自我上的矛盾,自己還不承認,才覺得有趣。因此,熱衷於政治,大概就是政治話題,好像背後只有陰謀論在控制一樣,那樣的反差。如果真的笑說,我們的政治極為正確,那也是符合現在的公平效益而已,要全面改良政治的正確,不是政治正確可以做到,而是在極端的那一頭,無形的反極端只是把你拉向一種確認上的偏誤,真的都看見反向的拉動,主像的正確,帶往合理——不管是個體或是政治本身,你都只是以為是政治有看不見的手在操弄。
算了吧!經濟背後有看不見的手,政治呢?一定有,就像我開始談到的單純政治,是不可能中心符合存在的,除非政治受到挑戰,改變男女或是性別的考量,否則政治碰上性別,這種玻璃天花板的印象——只是符合男性沙文主義的樣子——打造出性別更加的對等又相對,只是讓政治有著極端上的性別驅化認同,符合口中的合理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