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 早晨七點 手指冷白的像東方迷濛的天色 我拉不下羽絨大衣的帽子 只想縮縮地走 走過通勤必經的路途一路 低垂的視線 與褐紅色的花穗相拂 心底搔癢的感覺 就像小時候用整隻手撥弄珠簾 陷入沉眠的神經 似乎被細微的刺激弄醒了我注視著紅拂草 那細長直立的莖在陽光中搖曳 一節一節交錯反射的 是冬季明媚的天色 我拉下羽絨大衣的帽子 冷冽的風竄過髮絲帶走頸部微薄的熱氣 也帶走了一點心情的陰霾啊......原來 現在的天空這麼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