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約30歲的時候,看過有所謂的feminists提到,約炮可以建立女性力量,讓女性有能力透過性獲得自主性。
我當時聽了很疑惑,說:「如果依照妳們的理論模型,假如女人一直約不到炮,那除非她把標準設定的很低,否則她是不是永遠沒辦法自主?」
結果我就被說父權了,其中還有一個看起來永遠不缺約炮對象的女人說:「對方問題很多難道不會換一個嗎?」
於是,我不想關心任何社會學議題了。
其實我對所謂的性解放、性自由感到很不知所云。
當然這不是因為我不喜歡性,所以我才會白眼。
而是我覺得倡議這種概念的人,根本沒有想過有些人是永遠得不到性的。
有些人,例如像我這樣子的女人,是怎麼努力都沒辦法得到性的。
如果只有積極性實踐才能獲得性自主,那我恐怕是很難了。
除非我把標準降得很低,甚至要完全符合男性的要求。
但是我這樣說,卻反而被說父權。
我不禁想問,哪有人建立一個理論模型,又不看自己的理論模型是怎麼建立的?
我一向不喜歡「在積極性實踐前提下的性解放」。從來都不喜歡。
因為社會本來就認為「女人只有被男人性吸引才有價值」,
如果還要求女人只有積極性實踐才能獲得力量,那我不解了,這究竟是《駭客任務》的紅藥丸?還是《全面啟動》的陀螺?
作為一個無性戀,可能會讓人覺得很無情,因為我們不通情理,看起來好像不能同理支持積極性實踐的女人怎麼想。
我當然知道。我知道妳只是想要享受人生,不想被父權指教。
但也請妳們不要拿妳們的標準當萬物的尺度。
妳有辦法跟很多男人女人享受人生,不代表像我這樣的女人也同樣可以享受。
我要的性解放很簡單,就是我有權利拒絕社會對女人的要求。
我不要女人只有漂亮性感或者任何可以被男性認可的形象才能被尊重。
我需要我活在這個世界上不要被性壓抑。
我希望我活在這個世界上能像個正常女人,理所當然的被異性同性尊重。
我拒絕社會因為我外表身份給我任何形式的教訓。
這世界需要的從來不是女人是否有成為蕩婦的權利。
這世界需要的是,社會不應該分類任何好或不好,並教育人們應該要用何種標準程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