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六月確診之後已經過了半年
半年,換了一個女朋友,從國境之北搬到了國境之南
在國境之南即將滿一個月,跟新女友交往滿兩個月。
我好了嗎?
我以為我好了。
:我還不能減藥嗎?
「目前還不能,我還打算加藥呢」
「妳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失火了,然後火勢還沒控制好,所以消防車當然不能退。」
多好的一個比喻,我在診間哭哭啼啼了大概四十分鐘。
重新來過的再次交代自己的人生
「好辛苦喔。」
好辛苦喔,我相信這不會是最後一位聽我哭著講完之後的回應。
好辛苦喔。
我好了嗎?
我以為我好了,當我信誓旦旦的說我現在可以控制了
但我知道我根本無從解釋為何前幾天要狼狽地哭
我好了嗎?
我以為我好了
但是我沒有,一切都要從頭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