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像有點偶像包袱,總覺得文章要好好寫才行,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哪個角落、哪個人在看隨手寫的文章。尤其是偶然發現我的論文點閱率高達五百多次,還有一位博士生引用之後,真的是手抖到不行。拜託,我的粉絲團都沒有五百人了,點閱論文的人數竟然超過粉絲人數,真是不可置信。原本以為現在已經沒有人要看燒腦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冷門的研究,可見是我井底之蛙了。
日治時期的圖文繪卷
這次要介紹的書和我碩士時期的研究沾上一點邊,都是日治時期的臺灣紀錄。而且,我一向很喜歡圖文書,意外在圖書館發現這本一九四六年的時髦圖文繪卷《從臺中雙冬疏散學校到內地復員:一位臺北女子師範學校教授在戰爭末期的紀錄》。水墨畫風格加上淡彩著色,讓一九四六年的台灣風景看起來好生動。
這本繪卷我看了三遍,第一次只看圖的部分。畢竟這份繪卷很長,雖然改為成冊裝訂,但原本是連在一起的卷軸,所以我想用看卷軸的感覺一口氣看完圖片。第二次看譯文,第三次才結合原文一起看。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職業病,連看一本書都搞得浩大工程。
譯者不只是譯者
關於繪卷的內容,我覺得博客來的介紹和推薦序都寫得很好,這裡就不贅述了。之所以挑這一本來寫,其實是因為出書的過程譯者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在譯者序和後記當中可以知道,譯者張良澤先生輾轉得知有這部繪卷存在,拜訪作者家屬後獲得複製本,開始想辦法出版中文版。最好的方式當然是按照原來的繪卷製作中文版,但考量製作成本,最後用裝訂成冊的方式出版。
我在別的網站看過譯者為喜歡的書寫一份審書報告,發給適合的出版社尋求合作機會,而且也不乏成功的案例。這部繪卷的出版也是很經典的例子,譯者幾乎扮演的主導的角色,很令人敬佩。譯者本身就是相關研究者,除了翻譯本身的能力之外,還有更多一般譯者沒有的知識背景和人脈實力,我想這也是入行的另一種路徑吧!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機會自然來。
話說,繪卷的毛筆的草寫字體很難辨認,我可以想像譯這部繪卷應該要從頭到尾都拿放大鏡的畫面。實在是太辛苦了。回頭看看我手上的稿子,覺得有點幸福。至少,是印刷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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