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吞、配一口水,日常。
昨今兩日皆因全身肌肉的痛楚感到愧疚,沒去學校。
形容那個痛,不是壓痛,也不是痠痛;是直搗骨頭與關節間的壓迫,是折磨長期背重物肩膀筋膜的拉扯,絲絲之間的摩擦,每個動作都讓ATP變成ADP,副產物是現在也闡述不出來的不適。
這些痛像是牽牛花的向觸性沿著206根骨頭伸展,由內而外的欲包覆整個肉身。我不吃止痛,只能拿藥膏抹阿抹,儀式成分大於療效,至少看起來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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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回母校,與特教老師C討論到特教生進大學後的問題
我:「我的經驗是,常常考進去才發現不適合。而我看到很多特教生卡在這個制度(特考/安置)裡面。有些人可能還有能力或是資源可以對抗(如我),但有些人他們真的別無選擇,這個障別在這個學校只開了這些系,就要他們填進去,進去不喜歡是一回事,能力能不能畢業又是一回事;如果他們覺得自己決定不讀大學,家長又會支持嗎……嘆。」
C:「我覺得三年下來,妳比我想的還要堅強欸!柔軟的堅強。真的很多子是如同妳說的,他們卡在裡面,只能為了畢業而屈就自己的志向或是努力讀滿八年拿肄業證書。我有時候也會覺得,讓不適合也對學科沒有特別興趣的同學安置真的好嗎 ?只是這個問題真的太難了,能做的只有盡量讓身邊的這些人好過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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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就像疼痛一樣,難以解釋、又難以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