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之樂
近期因為疫情影響,生活中有了大大小小的變動,過了幾天心情才緩過來。於是我趁這個機會,來消化書架上滿出來的書。我把很難閱讀,文句非常不通順的列維納斯( Levinas) 譯本拿出來讀了一下,又放了下去。
列維納斯本身也是文字風格很艱深的學者;不過,難讀到這種地步,與翻譯也脫不了關係。在這裡我不是指朱剛譯的《總體與無限》和伍曉明譯的《另外於是,或在超過是其所是之處》(雖然也很難讀懂)。而是指《生存及生存者》與《塔木德四講》(北京:商務印書館,2002)這兩本;特別是後一本。
我在這裡主要不是批評,而是感嘆:可能中國的人數真的比較多吧!又或者他們的政府、出版社、學界都比較重視人文科學。導致他們不少譯本雖然都直譯得非常糟糕,但至少有比沒有好。我們閱讀、引用都還是要仰賴這些譯本。不知道這種情形還要持續多久。
寫作之樂
從我積灰已久的書架拿出的另一本書,是關永中教授寫的《愛、恨與死亡:一個現代哲學的探索》。這已經是本24年前的老書了,還比我大一歲。前面讀起來平平無奇,但越到後面有越多發人省思的探討。我最近也會寫一篇文章來講這本書,內容大概會像是:〈馬賽爾與唐君毅:我們回憶中的亡者只不過是想像嗎?〉。不過,名字在正式發佈前還會再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