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兄弟倆的冷戰越是凍到極點,有年除夕夜,媽媽洗完澡要兩個一起坐下,『在發壓歲錢之前,我想問一下,兄弟倆到底在生什麼氣,弟弟先說』「沒有阿(我怎麼可能把問題明朗給你們知道)」『那哥哥呢』【我不知道】『哥哥說他不知道,所以問題是弟弟你囉,說吧』「沒有阿(我怎麼可能把問題明朗給你們知道)」,隨著媽媽念了半小時"兄友弟恭"之類的話語,發了紅包繼續冷戰下去吧。
又是一個除夕中午,爸媽在廚房裡面準備著素菜準備感謝佛陀菩薩與祖先們一年的保佑,『來你們兩個把菜拿上去擺好』,就在我拿著第二趟菜往上時,哥哥在樓梯間與我狹路相逢,他手上沒有東西但是我手上有菜,應該是要禮讓我吧,所以我一點都沒有要避開的概念,但是他也沒有要避開,隨即肩膀撞上了,大家都不說話(還好沒有像是電視劇演的走路不長眼睛的橋段出現),正當我擺完結束這一趟時,看著哥哥有點怒氣的拿著第二趟的素菜,心裡想著錯不在我,就下樓去看電視,不過為了表示我亦有不滿,這次我離電視超級遠的藤椅上。
突然,眼角看著哥哥從樓梯準備下來,「(哼!!我氣勢不能輸)」,哥哥慢慢向我靠近,說時遲那時快,哥哥反握著小時候一起玩的瓦斯槍管(我的是較輕的空氣槍)用槍托在我的膝蓋狠狠地敲下去,「ㄍ你娘ㄐㄅ哩洗咧銃三小啦」憤怒之下脫口而出這幾年學會的髒話,大概是我罵得太大聲,廚房裡的爸爸衝出來要解決衝突了,有點急忙地說了一聲『剛剛誰講髒話,跪下』又衝回廚房顧瓦斯爐火了「是我...(被打耶)」,跪下已經是家常便飯,看是要正跪、坐跪、撐腳趾跪還是壓腳趾跪。終於飯煮好了湯弄好了,爸爸打開廚房的門『好了起來吃飯了』,不知道為了什麼腦子好像一休和尚想到了解法,或者是柯南發現了線索一般,我不再抱怨是我被打,我手上有拿菜但他撞我,明明所有起源都是「哥哥」為什麼懲罰的都是我,一個人的冷戰或許難,但是一起冷戰總不難吧,DOWN到了谷底降到零下幾度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