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振作的米莉,為攢生活費及學費繼續從事家庭幫傭的工作,這是她拿手的兼職,日常生活的清潔、烹飪、托嬰,乃至臨時交辦事項都能盡其所能地滿足對方。奈何見識過形形色色的雇主,對於逆來順受處遇已經見怪不怪,新工作是服侍頂級社會的執行長道格拉斯。
物質生活的富饒突破米莉的想像,比起以往的雇主有如過之而無不及,但是為什麼這樣得天獨厚的天之嬌子會找上有前科的米莉而不是透過仲介呢?脖頸的刺痛感意味著被窺伺、溫蒂的足不出戶形跡可疑、道格拉斯要求的急切上工都透露出端倪與玄機,尤其溫良恭儉及限制老婆的接觸跟前作《家弒服務》男主人安迪有幾分類似。或許有社經地位的男士或多或少都有些大男人主義,而處於經濟弱勢的女性往往只能順從地任由擺布,即便察覺事有蹊蹺但金錢的誘因驅使米莉忽視恐懼的本能,安分的操持家務。這次沒有出爾反爾的女主人、沒有橫行霸道的男主人、沒有調皮搗蛋又難搞的小蘿蔔頭,理應漸入佳境才是,但這異樣的惴惴不安從何而來?
課堂上教授分享的旁觀者效應,一言蔽之就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所帶來的遺憾,值得社會心理學家當作案例教材。以社工為目標的米莉現在走上人生正軌,還有男友扶持,管好自己分內的職責就是最好的使命,但是多管閒事的本性與過去的經驗激起米莉「戰鬥或逃跑反應」,好奇是一種人性,但路見不平就是一種義務。被稱為溫蒂的女主人待在「客房」泣不成聲,引來米莉關切,但當事人非但不領情,道格拉斯還再次告誡遠離她,究竟是何種病入膏肓的不治之症拒人於千里之外,還是另有隱情苦衷不足為外人所道?
戰慄的直覺湧上肌膚,芒刺在背的米莉要以何種身分及智慧面對之?且看《家弒絕招》如何出招。
台灣今年發生有執照的保母虐童致死與社工沆瀣一氣案件,已列為國民法官審理案之一,若能及時介入就能阻卻憾事。家庭應當是愛的搖籃、安全的避風港,而不是姑息養奸、麻木不仁的場所;請適時利用家暴暨婦幼保護專線113尋求協助,包括但不限於生理性、經濟性,精神上不法侵害亦然(臺灣高等法院暨所屬法院99年法律座談會刑事類提案第9號研討結果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