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聽過 「解離」狀態嗎?
解離是人在壓力過大時,出於對自我的保護,會感覺到靈魂脫離了身軀,自己彷彿不是身處在這個世界,用第三者的角度來旁觀自己的一種狀態。上次接觸過這種主題的閱讀,是在林奕含所著的《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故事中的女主也以一個局外人的角度,以一句「溫良恭儉讓」主導全書節奏,如同本書「以神之實」一般,主角阿爾法被迫相信自己所秉持的信念,而逼迫他的人,正是他自己。在好友馬登巴肚破腸流的當下,卻沒有給他個痛快,阿爾法在道德義務與人性的掙扎與拉扯間,聽著馬登巴從剛開始還帶著笑意的哀求,到死前的咒罵與怨懟,眼睜睜看著好友在極度的苦痛中離去,在必須遵從人性的時候違反人性。
阿爾法是戰爭時被殖民母國所“培育”的驍勇戰士,殖民母國希望他們勇敢、奮戰,像個野蠻人一樣,替國家殺死敵人,除掉異類,在他們需要的時候。「法國會感激你們、欽佩你們。報紙都在談論你們的戰績!」殖民母國用這種精神上的種族認同,深入殖民地的人心,讓他們相信他們是在為更大更整體的他們打仗。統治者希望他們什麼都不想,只要服從,而他們也把這「遵命」,信仰成至高無上的榮譽。阿爾法在經理此事件後,發展了一套生存方式,他會在戰時假裝是戰敗者,一動也不動,在夜裡將來臨時,抓住敵人撤退的腳踝,砍下他的手腕,帶回去己方陣營中。眾人起初肯定、讚賞阿爾法,想像邊嘲笑敵方再拿不起武器的身軀,讚揚他是族群的榮耀,世代家族會以他為榮,後來漸漸發現不對勁,這種做法違反人性,不是他們所要的......
阿爾法說他懂了,他可以什麼都去想,所有他希望去想的事,他都可以去想,只要別人什麼都不知道,就沒問題。他可以用一種很近的距離觀察它們,以前他不曾也不敢想的事,只要藏在腦中,其他人永遠不會知道。「我和他們唯一的不同,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在成為野蠻人。」故事中會看出阿爾法同時將服從與他認為的不服從裝進腦中攪拌,但對殖民母國來說,他們發生什麼事,他們怎麼想,這都不重要,只要戰爭打贏就好。可是,不要忘記,不論什麼種族、地位、膚色、貴賤,犧牲者流出的血液都是從鮮紅色到暗紅色,這點,大家都只能服從。
點我購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