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宗教必談及鬼神,這也是儒家與佛道之間的大分歧,然而這樣的說法,大多歸於論語。雍也中所言:{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大膽假設若孔夫子不信鬼神之說,何來敬之?若信鬼神而敬遠之,那就非常有意思了。以孔夫子的生平而論,鬼神可能隱含代表的正是君王與小人,而非正常解釋中的鬼神,當然也不可否認可能是孔夫子認為,鬼神非常態,亦無法規則解釋,對於不明之事,遠離之則為智慧之舉,所以正如禮記中所言:天地之祭。宗廟之事。父子之道。君臣之義。倫也社稷山川之事。鬼神之祭。體也喪祭之用。賓客之交。義也對於鬼神以禮祭之,合乎常理之敬,亦有表彰人倫規範之義,除此之外則不特別尊崇之,如同前篇所述,這樣的做法以禮範之,也便於帝王掌控宗教,古代私自供奉的大眾信仰,即稱為淫祀,禮記。曲禮下中說:「非其所祭而祭之,名曰淫祀。淫祀無福。」,如道教監壇神。豁落靈官王天君之廟,在當時也因此被薩天師焚毀,遂有後續之故事。孔夫子既不否定鬼神之存在,則儒宗神教所展延的鸞堂文化,便有了合理的解釋,然則鸞堂本身,非與佛道相同,本身即是宗教啟源,而是屬於依附於儒家思想中之宗教,尊儒禮揚儒學,參與之人也多為地方仕紳,飽學之士,所以鸞文本身,即是具有豐富文學意涵之勸世善文,以宗教形式宣揚儒學儒禮,猜想夫子本意,興許循序而教之,先合人倫之禮,方為出世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