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就對事物有興趣,總是透過不斷地學習了解來產生和事物之間的聯繫。
如果是一項技能的話我就會不斷地練習,直到達到精熟的狀態,如果是一個嗜好的話,我會每天從事,像是一種儀式一般。
國小時喜歡運動,舉凡踢踺子、跳繩、跳高和賽跑,我都玩得相當到位,所以我第一個學校校隊是踢踺子隊,到了國中開始玩籃球,可惜學校沒有籃球隊,可是我還是莫名其妙給選進了學校排球隊,大概是看我運動能力好,彈跳力強吧!
高中時成天打籃球,成績差強人意,不過這時開始有比較靜態的活動了,那時到教會,而教會有許多的書,於是我開始養成了讀書的習慣,只不過讀的不是課內書,而是課外書。
大學聯考落榜重考,我算是真正破釜沈舟、認真努力地將教科書讀熟,後來順利考上了大學,對於大學的成績我是過得去就好,而我真正的重心卻是拿來發展人際關係、音樂創作和文學創作。
人際關係是教會看了卡內基,覺得在大海一般的校園可以拿來實際運用一番,音樂創作是高二學了吉他,剛好有機會在教會伴奏,到了大學我就想寫歌曲參加比賽,畢竟那時是民歌時代的末期,還是有這樣的風氣存在。
文學創作則是教會看了許多書,覺得想來實際演練一下,加上從小就有寫日記的習慣,所以要轉型文學創作不是太難。
所以我的人際關係在社團之中混得風生水起,音樂創作是參加當時校園的詞曲創作比賽,文學創作則是將作品發表在系刊和校刊上。
算來我應該是那種「做什麼?像什麼!」的人,反正一有機會總想試試看,倒不是為了成名奪冠,而是為了知曉自己能夠達到的境界,為自己的人生獲得更多的經歷。
至於籃球則是一直在從事,代表系隊南征北討、時勝時敗,充份地體會了球隊榮辱一體、同舟共濟的生活。
當兵時不好過,人際關係用不上,只能學習保護自己,行有餘力再去幫助別人,除了偶而代表連上參加籃球比賽以外,我把大部份的時間都花在文康室讀書,然後寫作投稿當地的報社,後來還代表連上去參加「國軍文藝金像獎」,算是又得到了一個經歷。
教書的前期發現自己所學不足,於是開始去縣內圖書館中借書來看,大部份是小說、散文和新詩,另外只要有關教育、心理或管理的書,我都盡可能借來看,我那時看書的範圍古往今來、包山包海,有日本松下幸之助的傳記、艾科卡的反敗為勝、司馬光資治通鑑、孫武的孫子兵法、還珠樓主的蜀山劍俠、老子的道德經,甚至連李宗吾的厚黑學我都拿來研讀再三。
我向來不喜歡參加學校的研習,而是習慣自己找答案,因為如果你沒有俱備這樣的能力,那要如何教導學生找到自己的答案呢?
教學的挑戰還不止這些,隨著時代的變化,你單靠教師這兩個背後所代表的身份已經不足以鎮懾群「魔」,你還是得要有讓學生服氣的東西才行!
所以我在國中代課時,學生上課不專心、影響教學,下課後我就找他們三個打球,他們以為是二對二,不料我卻說一打三,結果給他們六比蛋,後來上課就專心多了。
另一個是國小桌球高年級乙組冠軍,養成的氣焰就是我打球厲害、天下無敵,連上課都隨隨便便,一點也沒把老師放在眼裡,為了打壓他的氣焰,我再度把小學的學的桌球技術拿了出來,輸了幾次以後,我用上了「地利」,因為場地小迴轉不易,所以我大斜邊的球他一接就撞壁,最後只好輸給我,他不服氣以為我實力明明不如他,為什麼會贏球,我趁機跟他說「策略」這個概念,在「天時」、「地利」和「人和」中我運用了「地利」就將他打敗,表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實力好的不一定贏球,實力差的也不一定會輸球,從此以後他就比較專心上課了。
這麼多年過去,因為自身的興趣、環境的挑戰和工作的需要,我發展了許多動態和靜態的才能,也因為這些才能我表現出一個更好自己的精神樣貌。
現在的我在檢視這些過往所累積的才華時,都會去思考,那些會給「現在的我」帶來更好、更平衡的狀態,如果時不我予或是體力不行的動態活動,我就少從事,譬如說籃球、桌球或跑步,另外像讀書、寫作或音樂等的靜態活動,對我現在的身心靈有所幫助,那我就繼續從事,其實很多人不知道的事,為什麼我書籍看一看、音樂聽一聽就想自己來寫?最主要是想完成「自我獨特性」,所以對於我寫文章給自己看,滿足自我的閱讀欲望這件事你大概也能夠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