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梁啟超之後,近人「談論」《關尹子》公案的,大概有:魏培泉的《《關尹子》的語言與著作年代》、戚淑娟《《關尹子》研究》、張麗娟《《關尹子》及其注疏研究》,其中以張麗娟的程度最高。
戚淑娟的《《關尹子》研究》除了反駁張邦基指稱黃庭堅化用了《關尹子》是錯誤的說法之外,全書不過疑古派謬論的集成。毫無質量可言!
戚淑娟在論文中主要說明:張邦基指出黃庭堅化用《關尹子》的說法其實是錯的,指出黃庭堅自稱是化用了范蠡《養魚經》的典故。因此批評「《四庫提要》不加考證,僅據《墨莊漫錄》中所言即以為是黃庭堅引用《關尹子》語,並進而推斷是唐五代間方士所作,實不足據。……尤袤卒於光宗紹熙末,光宗紹熙僅五年(公元1190-1194),如此算來,《關尹子》一書最有可能出於光宗之前,也就是孝宗年間。據此,我們可初步斷定《關尹子》是出於孝宗時。」這種說法最大的弊病不是黃庭堅是否真的化用了《關尹子》,而是張邦基這個已經直接指出《關尹子》書名與內容而且認為黃庭堅可能化用了《關尹子》的人(也就是認可《關尹子》為真書,且認為黃庭堅即使化用《關尹子》都是一件可能的事情。),是生活於北宋與南宋交接的人。荒謬吧!一篇論文,反駁了半天,結果竟沒先去弄清楚張邦基的年代信息!結果就根據尤袤《遂初堂書目》「才」記載了《關尹子》於是推出《關尹子》是南宋孝宗時才產生的書。荒不荒謬?然而更荒謬的是什麼?是尤袤《遂初堂書目》所記載的《關尹子》根本不是「白本」而是陸右丞的「註釋」本!誰是陸右丞?陸右丞就是陸佃,而陸佃與黃庭堅同時!這不可笑嗎?戚淑娟想盡辦法想要學那些腦殼裝屎的疑古派把他們自以為的唯一證據給抹煞掉,卻刻意隱瞞《遂初堂書目》所記載的《關尹子》是與黃庭堅同時的陸佃所註解的《關尹子》!《關尹子》都有人註解了,誰還管你黃庭堅寫的一首詩是不是化用了《關尹子》呢?豈不可笑!當然,刻意隱瞞可能還是高估了他的文化程度的說法,或許他與他的指導教授壓根兒連陸右丞是誰都不知道!否則,那就不是蠢而是壞、不是無知而是邪惡了!
陸佃死於宋徽宗崇寧元年(1102年),而黃庭堅死於崇寧四年(1105年),比陸佃還晚死。試問陸佃都註解了《關尹子》並出版於世了,黃庭堅寫的一首詩有沒有化用《關尹子》就能拿來當作可以左右《關尹子》真實性的證據嗎?豈不可笑!指導教授與學生的這種程度,豈不可悲!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墨莊漫錄》十卷,宋張邦基撰。邦基,字子賢,高郵人。仕履未詳。自稱宣和癸卯在吳中見朱勔所采太湖黿山石,又稱紹興十八年見趙不棄除侍郎,則南北宋間人也。」宣和乃北宋宋徽宗年號,時間介於1119年至1125年;紹興是南宋宋高宗年號,時間介於1131年至1162年。南宋宋孝宗是1162年至1189年在位。反駁張邦基的主張的同時,難道花點時間查一下張邦基的活躍時間很難嗎?黃庭堅死於宋徽宗崇寧四年(1105年),而張邦基認為黃庭堅的詩句有化用《關尹子》的可能,這不就表明了在張邦基的心中,《關尹子》就是一本存在已久的古籍嗎?換句話說,是宋徽宗時代早已流行的古籍了。甚至連宋徽宗都能在註解《西昇經》時,隨口引用幾句《關尹子》呢!
除此外,戚淑娟引用錢穆、引用梁啟超,全然不問這些人的根據所在!單單就能憑目錄之有無來定《關尹子》的年代!而且最好笑的一點是什麼?是疑古派拿「政府圖書目錄」來指稱《關尹子》已經失傳,結果卻去拿民間藏書家的目錄來指稱《關尹子》出現了!怎麼?徐子禮、孫定都不可信,就尤袤可信?這是什麼標準?怎麼不乾脆拿宋朝官方目錄來說這本書宋朝滅亡前才出世算了?而實際上,宋朝官方從北宋初年的《冊府元龜》就已經記載有《關尹子》一書了!連這個事實都不知道,卻花大力氣想要把黃庭堅化用《關尹子》的證據予以取消!以此來把《關尹子》打成假書!豈不可悲!
以上的反駁,只要是稍有點邏輯水平與文化程度的人都會自覺認為這篇論文就是一篇垃圾論文,論點完全無效。可是如果只寫到這裡,疑古派絕對還可大作文章,因為既然劉向、葛洪的序都能用一句廢話就打成假的,怎麼不能把已經失傳的陸佃註《關尹子》也打成假的?(沒看過都能打成假的,也是疑古派慣技!參考「公案徹底終結」相關疑古謬論反駁!)怎麼不可以呢!疑古派不就是這樣一路幹過來的嗎!因此,以下將北宋至南宋宋孝宗以來關於《關尹子》的幾則重要記載與引文再詳列於下,以讓那些容易被疑古派三言兩語唬弄過去的學者睜大眼睛看清楚:
一、冊府元龜:《冊府元龜》成書於北宋宋真宗大中祥符六年(1013年)。
〈冊府元龜.總錄部.立言〉:
庶百代之作者,開卷而可見也。……
關令尹喜者,周大夫也。……喜亦著書九篇,名《關尹子》。
二、王安石:整句入詩,王安石死於元祐元年(1086年)。王安石「整句入詩」絕對比同時期的黃庭堅「化用入詩」在證據上更強有力,因為「化用」就表示不完全相等而是進行了改造!以疑古派的無知無恥無良程度完全可以狡辯為不是化用自《關尹子》。這一點在文子公案中屢見不鮮,那些明明僅能在《文子》中找到的內容,疑古派偏偏可以虛構一本書來承接(連書名都不需要、連目錄有沒有記載都不用管了。疑古派在歷朝目錄只要有一次沒記載某書時就能把該書打成偽書,但他們隨意編出的一本書卻可以完全不用受到目錄有無記載的侷限!連作者、書名都完全不需要。雙重標準,不需多言!)遑論如果作者記憶失誤以及還有一本相關內容的書籍(范蠡《養魚經》)呢!
〈關尹子.六匕〉:
關尹子曰:有人問於我曰:「爾何族?何氏?何名?何字?何衣?何食?何友?何僕?何琴?何書?何古?何今?」我時默然,不對一字,或人叩之不已,我不得已而應之曰:「尚自不見我,將何為我所?」
〈臨川先生文集.古詩.車載板二首.二〉:
吾衰久捐書,放浪無復事。尚自不見我,安知汝爲異。
三、蘇軾:化用入詩、使用短語,蘇軾死於建中靖國元年(1101年)。蘇軾多首詩化用《關尹子》。
〈關尹子.七釜〉:
關尹子曰:二幼相好,及其壯也,相遇則不相識;二壯相好,及其老也,相遇則不相識。如雀蛤鷹鳩之化,無昔無今。
蘇軾〈東坡全集.詩七十二首.子由將赴南都,與余會宿於逍遙堂,作兩絕句〉:
別期漸近不堪聞,風雨蕭蕭已斷魂。
猶勝相逢不相識,形容變盡語音存。
〈關尹子.三極〉:
關尹子曰:蝍蛆食蛇,蛇食蛙,蛙食蝍蛆,互相食也。聖人之言亦然,言有無之弊,又言非有非無之弊,又言去非有非無之弊。言之如引鋸然,惟善聖者不留一言。
南宋.孫紹遠〈聲畫集.蟲魚.雍秀才畫草蟲八物〔蘇子瞻〕.蝦蟇〉:
睅目知誰瞋,皤腹空自脹。慎勿困蜈蚣,飢蛇不汝放。
查慎行〈蘇詩補註.雍秀才畫草蟲八物.蝦蟇〉:
睅目知誰瞑,皤腹空自脹,慎勿困蜈蚣,飢蛇不汝放。
〔蜈蚣蛇。本草蝦蟇畏蛇而制蜈蚣。故關尹子曰:即且食蛇,蛇食鼃,鼃食即且。〕
〈關尹子.四符〉:
關尹子曰:蜣蜋轉丸,丸成而精思之,而有蝡白者存丸中,俄去殼而蟬。彼蜣不思,彼蝡奚白?
查慎行〈蘇詩補註.雍秀才畫草蟲八物.羌蜋〉:
洪鐘起暗室,飄瓦落空庭,誰言轉丸手,能作殷牀〔一作雷〕聲。
南宋.孫紹遠〈聲畫集.蟲魚.雍秀才畫草蟲八物〔蘇子瞻〕.蜣蜋〉:
洪鐘起暗室,飄瓦落空庭。誰言轉丸手,能作殷雷聲。
南宋.孫紹遠〈聲畫集.蟲魚.雍秀才畫草蟲八物〔蘇子瞻〕.蟬〉:
蛻形濁汙中,羽翼便翾好。秋來間何闊,已抱寒莖槁。
〈關尹子.一宇〉:
關尹子曰:勿以聖人力行不怠,則曰道以勤成;勿以聖人堅守不易,則曰道以執得。聖人力行,猶之發矢,因彼而行,我不自行;聖人堅守,猶之握矢,因彼而守,我不自守。
蘇軾〈書傳.西伯戡黎第十六〉:
降監殷民,用乂讎斂,召敵讎不怠。〔言殷之君臣,下視其民若仇讎而聚斂之,以此為治,力行不怠,皆召敵讎之道也。〕
四、晁補之:化用《關尹子》。晁補之,蘇軾弟子之一,與黃庭堅同為蘇門四學士之一。晁補之《雞肋集》發表於北宋宋哲宗元祐九年(1094年)。
〈關尹子.九藥〉:
關尹子曰:天不能冬蓮春菊,是以聖人不違時;地不能洛橘汶貉,是以聖人不違俗;聖人不能使手步足握,是以聖人不違我所長;聖人不能使魚飛鳥馳,是以聖人不違人所長。夫如是者,可動可止,可晦可明。惟不可拘,所以為道。
北宋.晁補之〈濟北晁先生雞肋集.策問一十九首.馬政〉:
又有合二者之說,徙西北什一之種,變淮、浙、荊湖之類,則卑宜高,小宜大,而又所病者,淮橘汶貉,地氣之化也。夫講萬歲、毛仲之術以錯諸今,以民則不勞,以馬則可用,其說何取?
五、陸佃:註釋《關尹子》。陸佃死於宋徽宗崇寧元年(1102年)
南宋.尤袤〈遂初堂書目.道家類〉:
王士元注《亢倉子》、《鶡冠子》。
陸右丞注《鶡冠子》、《關尹子》。
六、黃庭堅:化用入詩。黃庭堅死於崇寧四年(1105年)。黃庭堅不僅是蘇軾弟子、蘇門四學士之一,還「次韻」過王安石的詩。王安石、蘇軾都已經有化用《關尹子》入詩的例子,同門晁補之也化用《關尹子》於策問之中,作為弟子、同門與愛好者的黃庭堅,能不知道《關尹子》這本書嗎?根據轉載,黃庭堅雖然指出「魚千里」的靈感是出自《養魚經》,但根據前文考證可知這種說法實為其記憶失誤所致甚至是作者自己的刻意誤導,且作者記憶失誤而導致記錯來源的情況在歷代的徵引案例中比比皆是。雖然不差這一例,還是予以列出。而黃庭堅運用《關尹子》的文本也並非僅有此例,其「戰蟻、耕夫」二詞都出自《關尹子》。黃庭堅受《關尹子》影響,如王安石、蘇軾般在《關尹子》的基礎上進行詩詞創作,已經是客觀事實!
〈關尹子.一宇〉:
關尹子曰:以盆為沼,以石為島,魚環游之,不知幾千萬里而不窮乎!夫何故?水無源無歸。聖人之道,本無首,末無尾,所以應物不窮。
任淵〈山谷内集詩注.欸乃歌二章戲王穉川〉:
從師學道魚千里,蓋世功名黍一炊。
〈關尹子.三極〉:
關尹子曰:聖人師蜂立君臣,師蜘蛛立網罟,師拱鼠制禮,師戰蟻置兵。眾人師賢人,賢人師聖人,聖人師萬物。惟聖人同物,所以無我。
〈豫章黄先生文集.卷第九.次韻張昌言給事喜雨〉:
三雨全清六合塵,詩翁喜雨句陵雲。垤漂戰蟻餘追北,柱擊乖龍有裂文。減去鮮肥憂玉食,遍宗河嶽起鑪薫。聖功惠我豐年食,未有㳙埃可報君。
〈關尹子.六匕〉:
關尹子曰:耕夫習牛則獷,獵夫習虎則勇,漁夫習水則沉,戰夫習馬則健,萬物可為我;我之一身,內變蟯蛔,外烝蝨蚤,瘕則龜魚,瘻則鼠蟻,我可為萬物。
黃庭堅〈山谷外集詩註.彫陂〉:
僕夫慘慘耕夫喜,窮山為吏如漫郎。
七、程頤:使用《關尹子》短語。程頤又稱為伊川先生,是北宋理學家,死於崇寧年間(1102年至1106年)。
〈關尹子.一宇〉:
關尹子曰:籩不問豆,豆不答籩;瓦不問石,石不答瓦,道亦不失。問歟答歟,一氣往來,道何在?
南宋.蕭應叟〈元始無量度人上品妙經內義.卷之一〉:
内義曰:易大傳曰:剛柔者,晝夜之象也。説者云晝則陽剛,夜則陰柔。
伊川曰:剛柔一炁之往來也。人之一炁往來者,呼吸是也。夫一呼一吸,而爲一息;一息之間,則分陰陽。呼而明爲陽爲晝,吸而晦爲陰爲夜。
八、張耒:化用短語入詩。張耒為蘇軾弟子,蘇門四學士之一。至此,蘇門四學士之三在詩文中全化用了《關尹子》。
〈關尹子.五鑑〉:
關尹子曰:……惟聖人能神神而不神於神,役萬物而執其機,可以會之,可以散之,可以禦之,日應萬物,其心寂然。
北宋.張耒〈張右史文集.鳴蜩〉:
鳴蜩嘒高風,逮夜且復靜。草虫何為者,落日鳴復逞。
陰陽且戰爭,微物何所競。化工執其機,開闔惟所命。
九、江遹:暗引《關尹子》註釋《列子》。
〈關尹子.八籌〉:
關尹子曰:均一物也,眾人惑其名,見物不見道;賢人析其理,見道不見物;聖人合其天,不見道不見物。一道皆道,不執之即道,執之則物。
北宋.江遹〈沖虛至德真經解.仲尼〉:
臣以死事之,乃告臣曰:人欲見其所不見,視人所不窺,欲得其所不得,修人所不爲。……
解曰:……衆人見物不見道,故常攻其所難。賢人見道不見物,故每爲其所易。……
關尹喜曰:在己無居,形物其著。其動若水,其靜若鏡,其應若響。
解曰:在己無居,不留一塵於胸次也。至虚在我,則萬物之理無所隱矣,故曰:形物其著。其動若水,則趨變無常,而所適常啻也。其靜若鑒,則應物見形,未嘗攬物也。其應若響,則有聲必答,無所將迎也。……
善若道者,亦不用耳,亦不用目,亦不用力,亦不用心。欲若道而用視聽形智以求之,弗當矣。瞻之在前,忽焉在後;用之彌滿六虛,廢之莫知其所。亦非有心者所能得遠,亦非無心者所能得近。唯默而得之而性成之者得之。
解曰:非聲非色,故若道者不用耳目。無體無用,故若道者不用心力。迎隨若知其首尾,故瞻之在前,忽焉在後。用之則見道不見物,故彌滿六虚;廢之則見物不見道,故莫知其所。
十、宋徽宗:暗引《關尹子》註釋《西昇經》。宋徽宗註《西昇經》發表於政和年間,政和為宋徽宗年號,介於1111年至1118年。
〈關尹子.八籌〉:
關尹子曰:均一物也,眾人惑其名,見物不見道;賢人析其理,見道不見物;聖人合其天,不見道不見物。一道皆道,不執之即道,執之則物。
〈西昇經.道虛章第二十〉:
夫欲視亦無所見。
〔宋徽宗註:聖人見道不見物,而視人所不視。莊子曰:賊莫大於德有心而心有眼。經曰:聖人爲腹不爲目。〕
十一、謝良佐:化用《關尹子》。謝良佐為宋徽宗時人,程頤弟子,著有《論語說》,朱熹所引用當出於此。師徒都引用,這是蘇門弟子之外的第二例。
〈關尹子.七釜〉:
關尹子曰:爪之生,髮之長,榮衛之行,無頃刻止。眾人能見之於著,不能見之於微;賢人見之於微,而不能任化。聖人任化,所以無化。
南宋.朱熹〈論孟精義.論語〉:
子曰:「不逆詐,不億不信。抑亦先覺者,是賢乎!」……
謝曰:賢者於事,能見之於微,謂之先覺。如履霜可以知堅冰也。不知者,遂妄欲逆詐,億不信則過矣。蓋未知先覺之所為先覺也。
十二、南宋.張九成:化用《關尹子》。張九成死於紹興二十九年(1159年)。還在宋孝宗繼位之前。張九成化用「譬犀望月」並改「犀」(春秋主流用語)為「犀牛」(先秦以後主流用語)。
〈關尹子.五鑑〉:
關尹子曰:……譬犀望月,月形入角,特因識生,始有月形,而彼真月,初不在角。胸中之天地、萬物亦然。知此說者,外不見物,內不見情。
黃震〈黃氏日抄.橫浦日新〉:
橫浦日新者,故禮部侍郎張公九成之語,門人郎曄所錄。……
予家舊蓄犀帶一胯,文理縝密,中有一月影,過望則見。蓋犀牛望月既久,故感其影於角。
十三、南宋.羅願:明引《關尹子》。羅願《爾雅翼》成書於南宋孝宗淳熙元年(1174年)。淳熙是宋孝宗第三個年號。
〈爾雅翼.釋蟲.螘〉:
《關尹子》曰:「師戰螘置兵。」
北宋、南宋初年就一堆證據,尤其北宋,王安石、蘇軾師徒、程頤師徒哪一個不是當時響噹噹的人物!實在不清楚這幫疑古派連書都沒讀幾本就來搞研究的勇氣!請問這些疑古派真的研究過《關尹子》內文在寫什麼嗎?沒有!這種不理會內文寫什麼,卻不停的拿某一朝代的官方目錄沒有記載來把真書打成假書的做法卻是疑古派的主要伎倆!而更荒謬的是,誰看過隋朝書厄以前的藏書目錄?誰看過安史之亂以前、盛唐時期的藏書目錄?誰看過那些已經失傳的書籍目錄?沒看過,你怎麼能篤定說裡面有什麼、沒有什麼!就算疑古派說得再天花亂墜,這種說法也都不具有邏輯上的效力與意義!
戚淑娟這種論文讓人讀了真的很浪費生命!不過,如果前面的一大堆所謂的大師、專家也就這種程度而已(至今還有一堆人在膜拜!),能怪一個碩士寫出這種水準的論文嗎?說難聽點,連指導教授都不夠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