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子公案徹底終結.疑古謬論綜駁.錢穆《先秦諸子繫年》.楊朱

列子公案徹底終結.疑古謬論綜駁.錢穆《先秦諸子繫年》.楊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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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錢穆《先秦諸子繫年》


  錢穆《先秦諸子繫年》有很多篇牽涉到列子公案。有直接打《列子》的,即:〈五九、列禦寇考〔附南郭子綦〕〉,也有打《列子》中人物真偽、時代的,即:〈一四六、魏牟考〉將戰國初期魏文侯之子中山公子牟打成戰國末期魏牟,一個戰國初期人不可能記錄戰國末期人,因此《列子》間接被打成偽書;〈七九、季梁考〔附:季真〕〉、〈八〇、楊朱考〉利用季梁與魏惠王時人「季梁」的同型稱謂將楊朱下拉到戰國中期以後,因此《列子》間接被打成偽書。〈七二、老子雜辨.五、環淵即關尹〉將列子的老師、老聃的徒弟關尹子用莫名其妙的聲音相近說法就打成了戰國末期人環淵,而不管兩人各有自己的著作與事蹟!僅僅因為不通訓詁通假的錢穆認為兩字音近,就直接歸併成了一人。其荒謬可笑可謂舉世無雙!但列子的老師既然莫名其妙成了戰國末年人,那麼不僅《列子》間接被打成了偽書,連列子與關尹子對談的真實性也被取消了。

  關於列子與關尹子的對談,在《列子》中共有三筆,〈列子.黃帝〉一筆、〈列子.說符〉二筆,除了《列子》,、〈莊子.達生〉引用了一則:「子列子問關尹曰:至人潛行不窒,蹈火不熱,行乎萬物之上而不慄。請問何以至於此?」、〈呂氏春秋.審己〉引用了一則:「子列子常射中矣,請之於關尹子。」從來也沒有任何一本文獻把關尹、列子當成戰國中期至末期人,兩人主要交談的其他對象也都是春秋末年人,關尹子是老聃、列子是壺丘子林等。結果錢穆完全無視,僅因他自認為環淵跟關尹聲音相近,於是戰國中末期的環淵跟慎子的交談,環淵主要出現在跟戰國中期的淳于髡、慎到、田駢、接予、鄒忌有關的事件中,錢穆也裝作不知!提都不提!直接打成假的!僅只因為他以為兩人聲音相近!這算什麼考證?到底水準在哪?這種東西錢穆怎麼好意思拿出手?又怎麼好意思自我吹捧?

  大抵疑古派的目的就是摧毀原始文化的真實性,因此在疑古派的謬論中最常看到的就是某一本大家早就已經不可見的古籍取代了當前可見的古籍,譬如錢穆這一篇就把關尹子的著作扯成環淵的著作,而不管兩者在篇幅上的差距與各自在著錄上的證據,以及彼此牽涉、交談人物都各不相同等的時間問題!全部不談,僅僅因為錢穆覺得兩個字聲音相近,甚至環淵不稱「環淵子」也不叫做「喜」、沒做過關令,與作過關令的關尹喜又稱關尹子的事實,也全都予以無視!整本《先秦諸子繫年》更是充斥著一大堆無視客觀證據、年代線索以及缺乏基本邏輯水平與歷史知識甚至常識的論述!而錢穆還以此書自豪,其他當時的文人也互相吹捧,即便錢鍾書也不能例外!錢鍾書不能例外,也表示他的學問確實不高!如果不是有這麼多古人已經收集的一堆相關案例可以讓他站在他人的肩膀上,用文言文包裝自己荒誕的學問,其手腳恐怕早已被人看破!畢竟錢穆這種程度都能吹捧,其自身的程度不言可喻!

  因此以下便針對這些謬論進行逐一反駁,其中楊朱、中山公子牟的考證參考本書相關章節考證!關尹子考證請參考《《關尹子》公案徹底終結》。以下僅收錄錢穆對於楊朱、季梁、關尹子、列子、中山公子牟的相關考證與反駁:

 

楊朱

〈先秦諸子繫年.八〇、楊朱考〉:

  自《孟子》書言楊、墨,曰:「楊、墨之言盈天下」,又曰:「今天下不之楊則之墨,能言距楊、墨者,聖人之徒。」後世盡人讀《孟子》書,因莫勿知有楊、墨。墨為先秦顯學,顧無論矣。至於楊朱,其事少可考見。先秦諸子無其徒,後世六家九流之說無其宗,《漢志》無其書,《人表》無其名。(朔雪寒駁:班固以前天下人口有多少,那些各國歷代王者、大臣都在人表上面嗎?沒有!漢朝政府能收盡天下藏書然後寫於目錄嗎?不能。這是常識!)〔梁氏《人表考》,梁耆疑五等離朱乃楊朱字訛,謂等次時代皆相近。其實楊朱與梁惠王同時,今《人表》離朱在公輸般下,尚出墨子前,與吳王夫差相次,決非楊朱字訛可知。〕則又烏見其為盈天下者?〔〈莊子.天下篇〉〈荀子.非十二子〉《天論》《解蔽》諸篇,曆辨諸家,亦無楊朱。〕惟劉向《說苑》稱楊朱見梁王而論治,〔《政理篇》。〕(朔雪寒駁:〈呂氏春秋.不二〉:「老耽貴柔,孔子貴仁,墨翟貴廉,關尹貴清,子列子貴虛,陳駢貴齊,陽生貴己〔高誘註:輕天下而貴己。孟子曰陽子拔體一毛以利天下弗為也。〕,孫臏貴勢,王廖貴先,兒良貴後。」「生」乃「朱」字之誤,兩字形近而誤。說沒有提到楊朱,那是錯誤的說法,更是站在今日可見少量先秦文獻下的說法。而今日流傳下來的先秦文獻不僅不多,而且多數已經殘缺。如《尸子》、《慎子》、《申子》,就別提已經失傳的《公子牟》等書了。這些書沒有提到楊朱嗎?誰知道呢?所以錢穆這種說法僅能是以偏概全了!且〈呂氏春秋.不二〉也遍說諸家,怎麼不見孟子?怎麼不見莊子?怎麼不見惠施?所以就能推論出莊子、惠施、孟子不存在?不重要?這不是很可笑嗎?而且這裡刻意不提已經被他打為偽書的《列子》,卻跟讀者扯「劉向《說苑》稱楊朱見梁王而論治」,試問劉向一個西漢人怎麼知道楊朱見梁王?無非是根據古籍記載,試問哪一本古籍,只有《列子》!見〈列子.楊朱〉,劉向這一段就是抄自〈列子.楊朱〉的。結果錢穆為了迴避他已經把《列子》打成假書的事實,就耍弄了這點小聰明!

  《列子》書言楊朱友季梁,季梁先楊朱死。而季梁之死,在梁圍邯鄲後。〔詳《考辨》第七九。〕(朔雪寒駁:除了季梁阻止梁惠王攻打邯鄲可以證明這位季梁在魏國攻打邯鄲前還活著。錢穆根本沒有對季梁做任何考證!而且更妙的是《列子》已經被錢穆打成了假書,試問為什麼這裡《列子》說「楊朱友季梁,季梁先楊朱死。」就可信了?如果《列子》不是真書如何可信?根據什麼可信?而且沒有《列子》也就不存在楊朱與季梁的聯繫,也就自然的不可能用戰國中期的同稱謂者牽強鬼扯同時無視楊朱與其他春秋末戰國初年人對談的記載,而直接用季梁來下拉楊朱年代!)則楊朱輩行較孟軻、惠施略同時而稍前。(朔雪寒駁:錢穆什麼證明都沒有,季梁就自動的從兩個變成了一個。然後楊朱的年代也就跟著這個戰國中期的季梁跑了!明明楊朱跟老聃的交談更多,明明楊朱還跟墨子弟子禽滑釐交談,錢穆可以無視,而「季梁」也有寫作「李梁」的,須知「李梁」跟「季梁」完全無關了!但錢穆依然無視!為什麼楊朱跟老聃交談不能說楊朱是春秋末年人,可見季梁或李梁也是春秋末年人?反而春秋末年的楊朱跟季梁為友,而魏惠王時也有一個季梁就能把楊朱的年代下拉而不是用常識判斷兩個季梁不是一人呢?因為疑古派幾乎都沒有常識!)〔〈淮南.氾論謂〉:「歌舞以為樂,揖讓以為禮,厚葬久喪以送死,孔子之所立,而墨子非之。兼愛尚賢,右鬼非命。墨子之所立,而楊子非之。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楊子之所立,而孟子非之。」亦謂楊子在墨後孟前。〕果使其言盈天下,則當時文運已興,又勝孔墨之世,其文字言說,何至放失而無存,不又可疑之甚耶?(朔雪寒駁:古代墨家學說一堆,至今留下什麼?書籍會消失,會失傳,這本是常識!但在疑古派眼中,全都成了人是假的、書是假的、事是假的的證據了!)余故知儒、墨之為顯學,先秦之公言也。楊、墨之相抗衡,則孟子一人之言,非當時之情實也。(朔雪寒駁:這時候孟子的話又不可信了。所以可不可信,完全是錢穆一個人說了算?至於怎麼可信?怎麼不可信?完全不用解釋了!)孟子又曰:「楊氏為我,是無君也。墨氏兼愛,是無父也。子莫執中,執中無權,猶執一也。」子莫之名尤不聞,並世無稱,後世無傳,不足以自表見,則亦一曲之士,而孟子以與楊、墨並稱。(朔雪寒駁:古代很多名人事蹟失傳,因為事蹟失傳就這樣被錢穆貶低成在當時沒什麼重要性的人物。這種武斷在錢穆的所謂考證文字之中,非常常見。)此非孟子之尊子莫,乃其輕楊、墨。則楊、墨之並稱,非孟子之尊楊,乃其所以輕墨也。孟子既輕楊、墨,何以又謂其言盈天下?曰:孟子謂墨氏無父,今未見其果無父也。則謂楊氏之言盈天下,又安見其果為盈天下哉?且孟子之言則別有指。孟子以謂墨氏之言過於仁,楊氏之言不及於義。故曰楊、墨肆行,充塞仁義。蓋人之常情,非自私自利則又務外為人,皆不足以合於仁義之道。凡天下之務外為人者,皆孟子之所謂墨氏之言,而未見其果為墨也。凡天下之自私自利者,皆孟子之所謂楊氏之言,而未見其果為楊也。則孟子所謂楊、墨之言盈天下者,亦其充類至極之義,非當時學術分野之真相也。〔《莊子》書每以黃帝形堯舜,老聃形孔子,正如孟子之以楊朱形墨翟耳。後人遂疑黃帝與堯舜於政治史上有同等之位置,老聃與孔子於學術史上有同等之影響,則亦如謂楊、墨在當時思想界有同等之勢力,陷於一例之誤。〕(朔雪寒駁:老聃的影響力請見《道德經論正》諸冊舉例。這裡錢穆把孟子的實際指稱,直接了當用抽象譬喻來解釋。簡單粗暴。毫無根據。而且錢穆在「子華子」那篇又說「華子」吸收了楊朱的思想,現在又自己說楊朱的學說不能遍天下!不用道理的論述,不用邏輯的論述,想怎麼說都可以啊!現在算一下,列子講楊朱、戰國華子講楊朱理論、孟子稱楊朱之言遍天下、莊子講楊朱、呂不韋講楊朱,所以這樣還不夠嗎?請問一下現存文獻裡,戰國時代有哪幾位思想家、哪幾本著作提到了孟子、荀子、韓非?不過如此輕率武斷的判斷,在錢穆的文章中實在是太平常了!簡直不值一提。

  然則莊子亦何以言楊、墨?曰:莊子衡量並世學術,備見於內篇《齊物論》,獨稱儒、墨,不言楊、墨也。言楊、墨者,在其外雜諸篇,固不足盡憑。(朔雪寒駁:不是扯別人沒提楊朱,就是人家提了就說人家的不可信!這就是疑古派常用的爛招啊!)且其言曰:「駢於辯者,累瓦結繩竄句游心於堅白同異之間,而敝跬譽無用之言,非乎,而楊、墨是已。」夫堅白同異之辯,此自後相謂別墨者乃有之,非楊朱、墨翟之辯也。又非楊之徒與墨之徒之辯也。(朔雪寒駁:這些都是錢穆站在自己對古籍的無知的前提下說的話,楊、墨有沒有辯,不是沒看過失傳古籍、生活在其時的錢穆所能知道的!)猶其言曾史之擢德塞性,以收名聲,使天下簧鼓以奉不及之法也。夫以此言曾子,猶之可也。以此言史鰌,則違之遠矣。今乃據此言春秋時學術,謂有曾參、史鰌一派,則人笑之矣。楊、墨之言,夫亦猶此。特其書出《孟子》後,襲用楊、墨之名,非確指楊、墨之實也。〔《莊子》又云:「削曾、史之行,鉗楊、墨之口」,亦與此同例。《荀子》書言史鰌、陳仲,又言鄧析、惠施,所重只在陳仲、惠施,不在史鰌、鄧析。先秦書此例極多,會通觀之,可勿拘也。又按:〈文選.潘嶽西征賦注〉《陳琳為袁紹檄豫州注》,引《莊子》皆作「鉗墨翟之口」,劉峻《廣絕交論注》引,則作「鉗楊、墨之口」,知古人於此等處,本自不拘。〕

  又稱莊子之語惠施曰:「儒、墨、楊、秉四,與夫子而五」,此尤不足據。何則?夫秉為公孫龍字,則不得為學派之稱。(朔雪寒駁:錢穆說「夫秉為公孫龍字,則不得為學派之稱。」試問難道「惠施」這個「夫子」就不得為學派稱嗎?學派就不能跟特出的人相提並論嗎?這是什麼邏輯?根據在哪裡?既然莊子已經指出「楊、秉」這些都是個人,且「惠施」也是個人,那麼請問哪裡有「則不得為學派之稱」的胡說八道呢?這不是表示錢穆根本就看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嗎?詳細考察錢穆所有的考證文章,大家便越能肯定錢穆無法讀通文言文的嚴重缺陷。譬如老子公案。)且公孫龍在惠施後,亦不能並世稱雄,則無來有五也。(朔雪寒駁:這也是莫名其妙的說法。說「秉」是公孫龍,那也只是一種可能的解釋。可是如果按照楊朱稱楊的做法來例「秉」,那麼「秉」就不一定是公孫龍了!說「秉」是公孫龍,出自唐朝成玄英的註解。但如果莊子能口出此言,而「秉」又確實是公孫龍,那麼是公孫龍的活躍年代要調整,而不是反過來說莊子的話不成立。如果所謂的「秉」其實是「季」的誤字,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顯然,從所有跡象與史料來看,「秉」正該是「季」的誤字,兩字形近而誤。與「楊」用氏來指稱相合。指的正是荀子所說「慎、墨、季、惠」中的「季」。)然則楊、墨固不當並稱乎?曰非也。昔荀子曾言之曰:「慎、墨、季、惠百家之言。」〔《成相篇》。〕夫墨子最顯矣,惠施則遜焉。慎到又遜之。季真之名,若存若亡。韓非言之曰:「儒分為八,墨分為三。有子張氏之儒,有子思氏之儒,有顏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氏之儒,有孫氏之儒,有樂正氏之儒。有相里氏之墨,有相夫氏之墨,有鄧陵氏之墨。」三墨既皆不傳,後之言儒者,不聞以仲良氏與孟子並稱,又不聞以樂正氏與孫氏齊舉也。今必據韓非之言,謂仲良氏、樂正氏,其學力之所至,風尚之所靡,與孟軻、孫卿等量,則惑矣。必據荀卿之言,謂季真之在當時,與墨翟齊名,則愚矣。必據孟子而謂楊朱之在當時,與墨道相抗衡,平分天下學徒,又何異於此哉?(朔雪寒駁:這些根本都是不一樣的論述。側重點都不同,錢穆等同論之,實屬可笑!而且錢穆並不是親自生活在那個時代,所可見的文獻又稀缺,怎知這些人所說不符事實?證據何在?)然必謂楊朱不得與墨翟齊稱,亦妄也。有一人之言,有一時之言,有舉世之言,有歷久之言。夫以儒、墨為顯學,此舉世之言也。亦歷久之言也。或言楊、墨,或言慎、墨、季、惠,或言八儒三墨,則皆一人一時之言也。後人不曉此,據一人一時之言,以評量上世之學術,又安所得真?(朔雪寒駁:錢穆說的好像很高明,那麼請問他靠什麼來評量當時的學術?東拉西扯、胡說八道?

  又按:〈莊子.應帝王〉:「陽子居見老聃」,《寓言篇》:「陽子居南之沛,遇老子。」《釋文》:「陽子居姓楊名朱,字子居。」又《山木篇》:「陽子之宋」,《釋文》:「司馬云:陽朱也。」字皆作陽。而《駢拇》《法篋》《天地》稱楊、墨,《徐無鬼》稱儒、墨、楊、秉四,皆作楊。〈孟子.盡心〉:「楊子取為我」,〔取猶「異取以為高」之取。上言取為我,下言執中執一,取與執略同義。《墨子》書有《小取》《大取》,皆此義也。〕〈呂氏春秋.不二〉,則曰「陽生貴己。」〈莊子.山木篇〉陽子,〈韓非.說林〉作楊子。古書陽楊通叚,則陽子即楊子也。惟《莊子》書本作陽子,《孟子》書則作楊子。今《莊子》書中作楊字,以楊、墨並稱者,其文盡出《孟子》後。蓋《莊子》書非出一手,非成於一時,此亦其證。(朔雪寒駁:錢穆把古籍流傳過程中必然發生的文字訛誤當成了一本書「非出一手,非成於一時」的證據,這程度簡直荒唐可笑呢!而隨意的就說那些提到楊朱的都是孟子之後的偽作!但這很奇怪啊!楊朱本來就在莊子之前,即使按照錢穆的胡扯也還在莊子之前啊!莊子怎麼就不能提了?那些所謂的莊子假貨怎麼就必得要遵照孟子的說法來偽造了?這是什麼道理?孟子的影響力這麼大?孟子以後、先秦以前,提孟子的有提楊朱的多嗎?影響力誰大?更扯的是〈莊子.應帝王〉另外記載了:「陽子居見老聃」的故事,這是內七篇,是學界不敢扯偽造的篇章(因為扯了就沒有東西說、沒有錢可撈了!),莊子又比孟子早成名,試問:莊子成名時,莊子被楚威王招攬、被惠施騙到魏國大梁時,孟子在哪?錢穆是沒讀過這些東西,還是刻意隱匿了?〈淮南子.氾論〉:「夫弦歌鼓舞以為樂,盤旋揖讓以修禮,厚葬久喪以送死,孔子之所立也,而墨子非之。兼愛尚賢,右鬼非命,墨子之所立也,而楊子非之。全性保真,不以物累形,楊子之所立也,而孟子非之。」這裡劉安指出了兩個事實,一是楊朱反駁墨子的理論,二是孟子反駁楊朱的理論。證明楊朱的理論早於孟子存世!)而莊子著書並不稱楊、墨,亦可見。(朔雪寒駁:那些莊子說楊、墨都被錢穆說成是假的,然後再回過頭來說莊子不稱楊、墨。這是疑古派常用的爛招。所以疑古派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至於考證、邏輯、證據,不需要的!)近人馬氏《莊子義證》疑陽子為老子弟子,非楊、墨之楊,謂有陽、楊二子,其說大誤。(《山木》陽子之宋,《寓言》陽子居南之沛,兩文均見於〈列子.黃帝篇〉,均作楊朱,可證馬說之誤矣。(朔雪寒駁:按照錢穆這種說法,錢穆是明知〈列子.黃帝〉有這兩篇文章。可是錢穆為了下拉楊朱,於是《列子》中所有關於楊朱的說法都是假的,只剩下有機會操作的楊朱見梁王、楊朱與季梁是真的,這種所謂的考證,簡直荒唐到不可思議!

 

朔雪寒駁

  所以錢穆在季梁篇考證說要大家參考楊朱篇的考證,彷彿他在楊朱篇提出了什麼兩個季梁就是一個的證據。可是請問證據在哪?楊朱篇不過就是用了季梁篇的猜測,說兩個季梁就是一個,然後春秋末年的楊朱就被拉到了戰國中期了!這算什麼考證?隨便瞎猜瞎說,不用講任何證據,隨意的否定前人的註釋,於是就得出結論了?可是當我們看一下疑古派在想要把一本書打成假書時,那些對他們似乎有利的註釋類證據,就都不可疑了。甚至靠後的註釋家隨意的猜測也都成了鐵證了!(如鬼谷子、孔子家語公案)就具有無與倫比的證據力了!而靠前的註釋家的註釋又成了不可信的廢話了!雙重標準,就是在這裡萌發茁壯的!

  那麼我們回顧一下,錢穆在楊朱篇的考證幹了什麼?錢穆在把一堆楊朱的資料引出之後做什麼高明的闡釋?沒有,而且顯然錢穆是在貶低楊朱!因此他說孟子說楊朱的學說遍天下不可信,只是孟子的一家之言!說莊子記錄楊朱的部分都是後出的。非常奇怪的事情是,按照錢穆已知季梁在魏國攻打邯鄲前還沒死,而楊朱死在其後,如果是真,那麼楊朱本來就在莊子、惠施之前,而莊子、惠施、孟子交集的時間也很多,所以為什麼孟子能提楊朱,莊子提了就說是假的?就說那是外篇那些假貨按照孟子的說法提出的?孟子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幾句誇張的話就被當真了?說穿了,其實無非就是錢穆想要貶低楊朱的影響力罷了!因為楊朱不是儒家,是道家。作為新儒家,貶低道家是基本操作!所以貶低老聃、貶低楊朱、說列子是假書、說莊子有部分內容都是假貨,這些都是道家被貶低的事實啊!

  所以看完錢穆這篇所謂的考證、繫年,讀者並不會因此更理解楊朱,而可能只是更瞧不起楊朱!

  但我們得追本溯源,既然錢穆要用季梁來下拉楊朱,試問季梁與楊朱的聯繫從哪來?答案只有一個:《列子》!關於楊朱與季梁相關的兩則記載全出自《列子》。而《列子》已經被錢穆等人打成假書,說是什麼魏晉南北朝的人偽造的!問題就來了,既然說《列子》是魏晉南北朝或甚至只要是先秦以後人偽造的好了,請問這個所謂的偽造者是憑什麼知道春秋末年的楊朱跟誰當朋友的?憑什麼?答案仍然只有一個,還是《列子》!但如此一來,這就陷入了自相矛盾了!如果要說《列子》是魏晉南北朝人偽造的,那麼他不可能知道楊朱跟誰交朋友,一個魏晉南北朝的人要給出這樣的信息,只有兩條途徑,一條是根據先秦諸子,一條是瞎編!問題不存在《列子》以外的先秦諸子記載這個關係,唯一有這個信息的就是《列子》本身!如果是瞎編的,如此一來,楊朱跟「季梁」這個稱謂的關係也就徹底斷了!那麼錢穆也就無法用「季梁」來下拉楊朱了!無法下拉楊朱,就不能下拉老子了,不能下拉老子,什麼詹何等一大堆鬼扯蛋就全部自然無效了!所以為什麼錢穆既要說《列子》是魏晉南北朝的人偽造的,又要說偽造的《列子》有可信的東西!因為不這樣,他那一大堆沒常識的鬼扯蛋就更加荒誕了!

  再者,楊朱跟老聃、跟墨子弟子禽滑釐都有過交談!老聃是春秋末年人,老聃跟孔子、亢倉子、文子、南榮趎這些春秋末年人都有交談不說,還被春秋末年人叔向(叔向對韓平子稱引老聃)、孔子(孔子對曾子、子夏、季康子、孟武伯、南宮敬叔稱引、談及老聃)、子夏(跨到戰國初年)提及,與楊朱的互動其時間點也是在春秋末年!(參考《《老子》成書時間考》)而墨子也是春秋末年人,但活到了戰國初期,而其弟子禽滑釐與子夏弟子段干木針對子貢伯父之死有過評論,同時段干木也主要活躍於魏文侯時代!魏武侯時,吳起死時,墨家鉅子已經不是禽滑釐了!這意味著什麼,這無非意味著與楊朱有過交談的人不是生活於春秋末年,就是從春秋末年活到了戰國初期!沒有任何一個活到了戰國中期的!而錢穆要下拉楊朱時間,居然只是靠一個戰國中期同樣叫做季梁的人,然後忽視所有其他與楊朱交談過的對象主要生活於春秋末年的事實!這種程度的垃圾謬論,只能說真是可悲到了極點!也就是說錢穆僅僅依靠一個季梁,就把一卡車春秋時代的人全拉到了戰國中期甚至以後,學界還在吹捧這種荒誕無腦的可笑東西!簡直令人難以想像!

  〈列子.楊朱〉:「禽子問楊朱曰:『去子體之一毛,以濟一世,汝為之乎?』……楊子弗應。禽子出,語孟孫陽。……禽子曰:『吾不能所以荅子。然則以子之言問老聃、關尹,則子言當矣;以吾言問大禹、墨翟,則吾言當矣。』孟孫陽因顧與其徙說他事。」其中禽子說「然則以子之言問老聃、關尹,則子言當矣」,錢穆可以扯東扯西,但這裡是墨子弟子禽子所說,已經觸及「老聃、關尹」二人!由於禽子根據所有文獻都可知完全不可能活到戰國中期見到魏惠王,如果按照錢穆的其他荒謬考證(其實只是瞎掰鬼扯蛋,見下面章節反駁!),那麼什麼老聃、關尹都還在禽子之後,關尹就是環淵的鬼扯蛋,要怎麼成立?禽子為什麼能提到環淵、詹何(錢穆將春秋楚莊王時的詹何鬼扯下拉到戰國中期楚頃襄王時期)?如果這時候又要說《列子》是假的不可信,試問為什麼禽子跟楊朱的不可信,楊朱跟季梁的就可信?理由是什麼?而且〈莊子.應帝王〉也有老聃與楊朱的其他互動,莊子是戰國中期人,成名早於孟子。試問莊子提到的老聃與楊朱事蹟怎麼也被無視了?

  所以至此,多少春秋末年至戰國初年人談及老聃了?叔向、亢倉子、文子、孔子、子夏、禽子、列子,散佈於十幾本古籍之中,而錢穆一概無視!這種沒水準的謬論,居然還有中研院、台大的人在吹捧,那是什麼意思?

  與楊朱交談、互動的人之中,有兩人的時間是可以相對確定的,其他人則都是相對無名之輩!其中之一就是老聃,已見前面舉證。另一個就是墨子弟子禽滑釐。因此以下就禽滑釐的事蹟略做考證:

 

〈墨子.公輸〉:

  公輸盤為楚造雲梯之械,成,將以攻宋。子墨子聞之,起於齊,行十日十夜而至於郢,見公輸盤。公輸盤曰:「夫子何命焉為?」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願藉子殺之。」公輸盤不說。子墨子曰:「請獻十金。」公輸盤曰:「吾義固不殺人。」子墨子起,再拜曰:「請說之。吾從北方,聞子為梯,將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荊國有餘於地,而不足於民,殺所不足,而爭所有餘,不可謂智。宋無罪而攻之,不可謂仁。知而不爭,不可謂忠。爭而不得,不可謂強。義不殺少而殺眾,不可謂知類。」公輸盤服。子墨子曰:「然,乎不已乎?」公輪盤曰:「不可。吾既已言之王矣。」子墨子曰:「胡不見我於王?」公輸盤曰:「諾」。

  子墨子見王,曰:「今有人於此,舍其文軒,鄰有敝轝,而欲竊之;舍其錦繡,鄰有短褐,而欲竊之;舍其粱肉,鄰有糠糟,而欲竊之。此為何若人?」王曰:「必為竊疾矣。」子墨子曰:「荊之地,方五千里,宋之地,方五百里,此猶文軒之與敝轝也;荊有雲夢,犀兕麋鹿滿之,江漢之魚鱉黿鼉為天下富,宋所為無雉兔狐貍者也,此猶粱肉之與糠糟也;荊有長松、文梓、楩柟、豫章,宋無長木,此猶錦繡之與短褐也。臣以三事之攻宋也,為與此同類,臣見大王之必傷義而不得。」王曰:「善哉!雖然,公輸盤為我為雲梯,必取宋。」

  於是見公輸盤,子墨子解帶為城,以牒為械,公輸盤九設攻城之機變,子墨子九距之,公輸盤之攻械盡,子墨子之守圉有餘。公輸盤詘,而曰:「吾知所以距子矣,吾不言。」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楚王問其故,子墨子曰:「公輸子之意,不過欲殺臣。殺臣,宋莫能守,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釐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雖殺臣,不能絕也。」楚王曰:「善哉!吾請無攻宋矣。」

  子墨子歸,過宋,天雨,庇其閭中,守閭者不內也。故曰:「治於神者,眾人不知其功,爭於明者,眾人知之。」

〈墨子.貴義〉:

  子墨子南游於楚,見楚獻惠王,獻惠王以老辭,使穆賀見子墨子。子墨子說穆賀,穆賀大說,謂子墨子曰:「子之言則成善矣!而君王,天下之大王也,毋乃曰『賤人之所為』,而不用乎?」。

唐.余知古〈渚宮舊事.周代中〉:

  及惠王時,公輸般始爲鈎强之備,退者鈎之,進者强之,量長短而制爲兵,自是楚兵節,呉越兵敗。

〈列子.楊朱〉:

  衛端木叔者,子貢之世父也。……行年六十,氣幹將衰,棄其家事,都散其庫藏、珍寶、車服、妾媵。一年之中盡焉,不為子孫留財。及其病也,無藥石之儲;及其死也,無瘞埋之資。一國之人受其施者,相與賦而藏之,反其子孫之財焉。禽骨釐聞之,曰:「端木叔,狂人也,辱其祖矣。」段干木聞之,曰:「端木叔,達人也,德過其祖矣。其所行也,其所為也,眾意所驚,而誠理所取。衛之君子多以禮教自持,固未足以得此人之心也。」

〈墨子.備梯〉:

  禽滑釐子事子墨子三年,手足胼胝,面目黧黑,役身給使,不敢問欲。子墨子其哀之,乃管酒塊脯,寄于大山昧葇坐之,以樵禽子。

〈墨子.所染第三〉:

  非獨國有染也,士亦有染。其友皆好仁義,淳謹畏令,則家日益、身日安、名日榮,處官得其理矣,則段干木、禽子、傅說之徒是也。其友皆好矜奮,創作比周,則家日損、身日危、名日辱,處官失其理矣,則子西、易牙、豎刀之徒是也。詩曰「必擇所堪。必謹所堪」者,此之謂也。

〈呂氏春秋.尊師〉:

  子張,魯之鄙家也;顏涿聚,梁父之大盜也;學於孔子。段干木,晉國之大駔也,學於子夏。高何、縣子石,齊國之暴者也,指於鄉曲,學於子墨子。索盧參,東方之鉅狡也,學於禽滑黎。此六人者,刑戮死辱之人也,今非徒免於刑戮死辱也,由此為天下名士顯人,以終其壽,王公大人從而禮之,此得之於學也。

〈史記.儒林列傳〉:

  自孔子卒後,七十子之徒散游諸侯,大者為師傅卿相,小者友教士大夫,或隱而不見。故子路居衛,子張居陳,澹臺子羽居楚,子夏居西河,子貢終於齊。如田子方、段干木、吳起、禽滑釐之屬,皆受業於子夏之倫,為王者師。是時獨魏文侯好學。后陵遲以至于始皇,天下并爭於戰國,懦術既絀焉,然齊魯之閒,學者獨不廢也。於威、宣之際,孟子、荀卿之列,咸遵夫子之業而潤色之,以學顯於當世。

 

  其中能提供時間錨定的信息有以下幾條:

  1.「子墨子曰:公輸子之意,不過欲殺臣。殺臣,宋莫能守,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釐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這件事牽涉到墨子止楚攻宋事件!〈墨子.貴義〉又記載:「子墨子南游於楚,見楚獻惠王,獻惠王以老辭,使穆賀見子墨子。」這兩件事可能就是一件事,也就是說墨子去見楚惠王的目的是為了止楚攻宋!這樣的解釋是比較合理的!因為「子墨子南游於楚」這件事情發生時,楚惠王已經用年紀已經大了推辭婉拒見面!

  楚獻惠王即楚惠王,其在位時間為前489年至前432年,其在位時間跨度很大。前506年,楚昭王十年冬天,吳國軍隊在伍員、孫武的帶領下攻入楚國首都郢都,楚昭王出逃。隔年,申包胥從秦國討到救兵,楚、秦聯軍在六月時將吳國軍隊趕回吳國,楚昭王這才回到首都郢都。此後楚國為了避免再次遭受到吳國的攻擊,而選擇遷都。楚惠王的母親是越女,前505年左右楚昭王可能剛滿二十歲,因此估計楚昭王娶越女是出於為了聯合越國牽制吳國而產生的政治聯姻。如此,楚惠王當生於前505年以後。若以前504年計算,其繼位時為前489年,則當16歲。墨子想見楚惠王,而楚惠王以自己年老推辭,則合理推論至少五十歲以上,則約當前455年。不管如何,有一點是完全可以確定的,就是墨子見楚惠王的時間下限是前432年。(〈先秦諸子與老子.墨子〉)

  2.「禽滑釐子事子墨子三年」:根據〈先秦諸子與老子.墨子〉一篇考證,與墨子交涉之人主要都集中在春秋時代,與墨子最後交涉而可考的是楚惠王。

  3.「端木叔,狂人也,辱其祖矣。」:端木叔是子貢的伯父(世父),根據〈楊朱〉一節考證可知,端木叔死時六十歲,約當前490年前後。禽滑釐做為墨子弟子,與受到魏文侯禮遇的段干木,兩人對此時事的評論都受到時人注意,表示名聲早已在外。就算以最低二十歲推估,則禽滑釐約生於前510年。至於子夏之徒段干木主要活躍於魏文侯在位期間。子夏在孔子死時為29歲。而段干木確實在聽到禽骨釐發表了關於端木叔的議論之後發表了自己的議論。兩者為同時人已經不須懷疑!

  4.「如田子方、段干木、吳起、禽滑釐之屬,皆受業於子夏之倫,為王者師。」所謂王者田子方、段干木、吳起都曾是魏文侯屬下,吳起又是魏武侯、楚悼王屬下。其中田子方是子貢弟子、段干木是子夏弟子、吳起是曾參之子曾申弟子、禽滑釐是墨子弟子。魏文侯於前445年繼位,死於前396年,則子夏能見魏文侯,至少活了63歲。田子方、段干木都主要活躍於魏文侯時期,與魏文侯有過交談互動!這也是兩人最後接觸的可考年代的人物!由於墨子絕大多數時間都活在春秋時代與春秋時代的人互動,加上楊朱、段干木能與禽滑釐互動,可見禽滑釐的主要活躍時間仍在春秋時代!

  以上最重要的線索莫過於禽滑釐評價子貢的伯父端木叔之死,以及協助墨子止楚攻宋兩件事!前者為當時時事,表明禽滑釐在當時已經有名聲在外,至少二十歲是合理的推估。根據〈孫子兵法論正.春秋戰國差異淺說〉:「春秋時代起於周平王元年,也即前770年,終於前442年。戰國時代起於周哀王元年,也即前441年,終於前221年。」如此從前510年算起到前441年,已有六十九歲,加上墨子約莫生於前527年至前517年之間,以後者而論到了前441年,也已有七十六歲了!也就是說,就算以人壽一百來算,墨子師徒兩人主要都生活於春秋時代!而楊朱所牽涉到的老聃則完全生活於春秋時代,試問楊朱怎麼可能見到梁惠王?

  再者,楊朱與老聃的故事並不僅僅記載於《列子》,還有《莊子》都有記載,但楊朱與季梁的故事僅僅記載於《列子》!也就是說,想要拿楊朱與季梁來打楊朱就得承認《列子》所記為真,可是問題就來了,既然承認《列子》所記為真,為什麼老聃與楊朱、禽滑釐與楊朱的互動可以被忽視甚至無視?或說成假造的?證據何在?標準何在?

  直白的說,想要拿「楊朱見梁王」的異文「楊朱見梁惠王」,以及楊朱與季梁來下拉楊朱的年代就得承認《列子》關於楊朱的記載為真!而如此一來,就會陷入自相矛盾!遑論楊朱與老聃的故事,列子也非全收,〈莊子.應帝王〉另外載有:「陽子居見老聃」的故事,〈莊子.應帝王〉是所謂的內七篇,是學界所承認的莊子自己的作品!就算錢穆能扯《列子》是偽書,試問如何解釋〈莊子.應帝王〉裡老聃與楊朱的互動?須知莊子的成名可是早於錢穆下拉到楚頃襄王的詹何,其生存時間更早於環淵、孟子等人!

  錢穆等疑古派打老聃時,因為《禮記》搞錯了一個衛君諡號就大作文章,用一個衛君諡號錯誤,就把所有分散於眾多古籍跟老聃有關的記載全打成假的!結果得到一筆唐宋類書記載《列子》的異文,說楊朱與梁惠王(梁王)交談,就不質疑其正確性了!反倒以此為前提下拉楊朱的年代到戰國中期,同時又再次把所有跟楊朱有關的記載全打成假的(不是假的,楊朱怎麼可能見到梁惠王?)。所以說穿了,疑古派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拿一筆荒誕的文本訛誤(或無知文人自作聰明的改動),無視所有客觀證據,務要把文化的根源予以消滅毀滅!更妙的是,這種沒水準的東西,還有一堆中研院與台大的人在捧!水準是真的差到沒話說了!

  關於楊朱的其他詳細考證請參考本書〈楊朱〉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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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專題有兩類文章:一是考證古籍文字的正誤,一是考證先秦諸子的成書年代與真偽。懂得文字的正確或其他可能的解法,才有機會正確的理解古籍。目前考證的文字已經有數千篇,考證書籍真偽的專書已經有數本。並已徹底解決了孫子、老子、文子等等公案。但有些考證尚未成書,考量生活環境,很多成果恐怕難以成書,因此開了這個專題加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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