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流來的時刻格外敏感,身體跟心理都處於動盪不安之中。
那天早晨出了一場車禍,手上的痂尚未完整結成,而左手也還沒恢復正常運作,在過馬路時、聽到救護車聲音時,仍心有餘悸地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及生命,好似暫停在了那一刻,來不及拯救身旁的她,來不及交代還沒說出口的話,來不及完整人生的那一刻。
這段日子過得很快卻也相對緩慢,看著玻璃窗外的人們來來往往,自己好像擱淺在上一個時空中,活到了現在卻開始對人生有些不知所措,也可能是終於學會檢視一路走來的生活,畢竟實在是太多破綻了。
不知道該如何開啟這個開頭,也不知道該如何為這個開頭結尾,知道往後看到現在的文字肯定會覺得不明所以,但還是想先寫下來、給予自己再一次書寫的習慣,或許能找到一些方式痊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