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說個笑話,有個人平時自我介紹都特別強調自己沒殺過人。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是一個很逗趣的笑話。為甚麼?因為基本上一般人包括你還是我們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這樣的自我介紹除了搞笑逗趣插科打諢譁眾取寵之外,我們都看不到對交談有無任何的實際幫助。也就是俗稱的廢話,堪比國慶佳節那些長官們對社會對政治對民生的重要談話。其實說到這裡我們覺得這個國家沒了就好比身上的枷鎖掉下來,叫人舒爽許多。就好像高級觀光輪船沉入大海,那些砧板上的魚的蝦那樣雀躍欣喜的表現。正是「幾家歡樂幾家愁」這樣雋永的智慧文句。我們為甚麼開心起來?那還不是一堆有的沒有的禁忌成了眾人聊天的本錢。於是那些坦克大砲成了孩童吊單槓的玩具,步槍成了孩童打地球的玩具,手榴彈成了孩童拋接的玩具,壕溝成了孩童躲貓貓的玩具。這一切的一切,都玩具化了。政治在這一刻被扯下厚重的大衣,全身塗抹艷麗的色彩開始跳起低俗幼稚的求偶舞來。那樣的醜陋跟那條暗街站壁的老妓女,臉上那厚重慘白如同委員會辦公室外頭走廊那剛剛粉刷過的白牆。是很醜陋,但醜陋才能凸顯另一個時代的美麗動人。就好像我提到老妓女才能凸顯年輕孩童的活潑(至於特殊官方聲明就不再贅述,請參考前面我們提及的內容)。抑或是舊時代的政治才能凸顯現在人民法院包含老法官在內無論是官是民甚至是那條我們方才繪聲繪影描述的家犬。說到這裡我們感覺這個世代任何的存在都是一種很形式主義的存在,不是為了代表自己就是為了映襯他人。這樣的存在對我們來說變得只剩下工具這般的機械化操作。以至於當我們特別提到一個事情還是現象甚麼的,我們都很自動地想起這樣的存在是存在的然後為甚麼他要存在。任何的事情依但到了我們腦海,就立刻變成一個工具來完成某件事情。於是這般的想像我們感受到一定的痛苦,因為我們沒辦法好好沉浸在一池子的思想當中。我們很急迫地把一個東西轉換成另一個東西還是成就再另一個東西的東西。思想就算是淤泥,我們也不能跟一條科學家普遍認為很聰明的野豬一樣往裡頭拱往裡頭打滾。我們就該穿上合身的官派行頭然後給外頭套上一垂到小腿的實驗長袍,認真分析這樣的泥巴是哪裡來的,可以做誰的養分等等。我們無法詳細分析科學家會如何對待淤泥,我們畢竟不是科學家。
思想永遠是牢籠裡的狗,看著國家、政治甚至是一般民眾所謂街頭知識的解放,但思想永遠只能那邊垂頭喪氣,啃食著腐敗長蛆的廚餘剩菜。
但至少我們還是政治自由的,可以暢談那些我們過去被拘謹的政治行為。可以用一種戲謔的語氣來討論政務委員。我想這也是現實與夢的區別了。如此看來思想是矛盾的,我們被拘禁的思想卻能以飛鳥那樣無拘無束翱翔的思想那樣的存在。無論如何,剛才提的笑話就是一個很棒的政治寓言。我們看到這群人也沒辦法用多大的籌碼去談判,只能用一種廢話來便宜行事。給這群新時代的子民們一個隆重的喜劇演出。他們就只能用一種最低標準來偽裝成最是得來不易的珍品。就好像那些外國資本主義還是消費主義國度過分強調包裝但裡頭爛得沒得比的冒牌貨廣告一樣,誰真的買單接受了,誰就倒楣。那濃妝遮掩不了下體異味還是抓癢夾起大腿磨蹭的動作。老妓女就是這樣的「是的親愛的我目前還沒有嚴重的傳染性」或許是這樣形容的,來招攬那些要求不多涉世未深的無論是年輕還是老邁的恩客。這樣這笑話是太有工具性質,甚至可以換好幾次的皮膚登場於報紙社論之中。所以你會很吃驚地回應:「你怎麼證明你沒殺過人呢?」這樣掃興的言論呢?還是跟我們一起用最熱烈的笑聲來回應這個富有潛力的笑話呢?如果你的思想正常我們會建議你選擇後者。這也算是我們納為數不多的政治經驗可以給你的一份忠告。在笑聲中,一把稱手的工具又從富有歷史感的熔爐裡頭冒出頭來。熔爐擴大開口擠出一坨血肉還冒著熱氣。孩童拿了起來憨笑著玩弄著,把它當玩具開始在一旁開心得尖叫起來。孩童逐漸老化,慢慢站立起來。手上的工具還是玩具也漸漸不沉重了,等他們開始學會穿上有模有樣的衣褲,他們不再嘻笑,用那種謙卑的心去感受這個雙手來回撫摸品味的工具。熔爐那個大窟窿沒有就此被填塞,裡頭的火焰繼續噴發著,等著粗壯硬挺的鐵條進入好孕育一體像樣的工具出來。
這就是一個思想最後苟延殘喘的證明。我們沒辦法脫離一個政治荼毒之下的思考模式。腦海揮之不去的只有那群政務委員皺眉搖頭嘆氣的裝模作樣。只見他們轉頭看到一個新的獵物,就變臉了堪比看到乾爹的酒促小姐還是看到富婆的帥哥牛郎。只見他們用很熟練的動作在旁邊坐下,細細打量後用孔雀開屏起來又像是蟒蛇纏繞而上,用著一雙又一雙奸細的利眼緊盯著獵物的青澀緊張。手都要摸到大腿上去,低身在旁哈氣低喃講述著自己那悲慘的人生不知道是不是自編的呢?再故事裡面他們是這麼上進是這麼懂得倫理道德繁文縟節。但現實中他們就是一群在窯子裡面沒靈魂隨便給人用的東西。這樣想想我們有些釋懷了,我們或許思想是被當工具是被困在儲藏室的工具,但有些人啊真的連肉體都是工具,還是那種用完可以丟的工具!可是他們卻甚麼也不能做,只能瘋狂強調自己還可以備用,自己還是有功能的。「我沒殺人過,你在我旁邊很安全,至少目前是。」說到這裡那個笑話更有魅力,老妓女也年輕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