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同居人待在診間前,醫生名字怎不一樣了? 我要他確認到底上次開的回診單是幾號後來發現看診日期是4天前,而我看的是精神科...
所有就醫時經歷的委屈與難過不爽,在這一刻好像凝結成了四魂之玉(哈)
我明白自己的健康自己負責這樣的話,為什麼當下我無法控制的沈默了
雖然自以為控制了想到處跑的臭脾氣,再一次的各種我真的能把自己交給你照顧嗎?
為什麼我找不到一個像我照顧別人一樣的人照顧我呢?不停的自問自答
我真的明白自己的健康自己負責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不是自己去記得自己的看診日呢?
回想與同居人相處的時間,我依然是那個迷戀我男朋友對我的迷戀而選擇這段感情,這種迷戀那不是網路上說的舔狗什麼的,是那個『我願意』的迷戀。
我願意為你改變一點而不是我自動會改變的我願意
就像我朋友事隔10年後還是會調侃我,我人生第一次坐救護車陪護經驗你還是首位,尚未被取代,身心疾病這個久,連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原生家庭,都不曾這樣的『願意』,這些日子,當然也為了『為什麼你不能像我照顧別人一樣照顧我呢?』而爆炸、生氣,冷靜後問自己,誰像我這麼『好運』從小就在學危機處理呢?
煩躁就只是我對於這一切不符合自己標準的生氣,而不是他並非無作為或無貢獻。
而如果不是因為愛,我想也很難做到願意這回事,有時候我也問自己,我想帶給姪子的到底是什麼,我能寫出愛有不同的樣貌,為什麼自己對有血緣的人事物無法看作不同樣貌的愛呢?要跳脫這種情緒與理智糾結的方法,自己練習多年後還是只有那句
課題分離
也許這四個字會是我一輩子努力的目標而修復破碎童年的內在小孩。 也提醒自己不要忘記感謝,尤其是這些無血緣關係的人事物,他們不該被原生家庭的『應該』所困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與痛,而每個願意背後都有自己的原因而非理所應當。
愛不愛與適不適合,是很多年一個在衛生心理單位就職得一位前朋友對我說過的一句話,而我用我的練習將這句話放在愛情、友情、甚至原生家庭,行為對嗎?我不知道,至少能讓我多一秒的冷靜對抗自己失衡的腦內化學反應。
而課題分離伴隨著的就是不要過度指責自己
我何德何能擁有這樣的愛
我自己會覺得這不應該是一句PUA自己的一句話,而是暫停一下審視自己現在處境的一個暫停鍵,捫心自問的看清自己在一段關係中的角色,最後再以問自己『撇開行為結果妳有他這樣愛妳的愛自己嗎?』,而我自己的答案鐵定是否定的,如果肯定,我自己不會總是把自己弄進醫院。